轻易就解脱。
下一瞬间。
尿道中火辣辣的痛感,令他目眦欲裂。
泪眼模糊中,他震惊的看着,他妻主正像拿物品一样,拿着他的阳具,将一枝茎部细长的玫瑰花硬往里插入着!
那花茎虽然远比不上淫器尿道里插入的栓具粗大。
但对于他从未受过任何入侵的处子尿道而言,它的入侵所带来的撑胀感,是难以言喻的极致苦难!
他不停惨叫着,求饶着,痛得泪水夹杂着大颗大颗的汗水湿了一脸。
但,他的惨状,非但无法引起视男如物的她丝毫同情心。
反而增添了她几分“雅兴”。
伴随着玫瑰花在他尿道里越进越深,她轻笑着开口道:“今晚,你就像当个助兴的风铃与花瓶吧。”
“至于将你制成什么器具,妻主明日再细细研究。”
“春霄苦短,现在,妻主要去疼爱妻主自己的小玩具了哟~你就在这里当装饰吧。”
方罢,她果真无情转身。
向床上的淫器走去。
这时,手机里传来一道特别的提示音。
是白月妩传门为她母亲大人设的,她无耐点开母亲的短信。
下一瞬,一脸怒容的将手机直接摔碎在了地上。
她母亲大人居然令她今晚必须与这便宜正君同房!
明日还要亲自检查这正君的“处男红”。
因为皇帝陛下有令——最晚一年,她必须有后。
不然,就让她母亲的夫侍令生新女,给白家传宗接代!
被禁锢在墙上的苏暖玉虽然不知白月妩电话里的情况。
但见她如此发脾气。
不禁吓地心脏也根着一抽。
生怕白月妩将对电话另端那人的怒火,迁到他身上,直接把他给嘎了。
虽然,在帝国纵然法律规定,男子结婚后就是妻主的所有物,妻主可以随意处置,包括生死。
但事实上,基本很少有妻主会无故杀掉任何夫侍。
对于不喜欢的夫侍,妻主们通常轻则时常打骂,重则送入贱畜岛改造,最重也顶多写个休书让他们净身出户。
当然被休的夫侍不存在“日后有机会遇到珍惜他的人”这种可能。
因为——帝国所有女子,都无比看重男人的贞操!
凡是已经结过婚的男人,无论是否是完壁之身。
他们在所有女人眼中,都已经不再贞洁了。
像被人用过的旧物一般,不再新鲜了。
因此他们的后半生,都不会再有女人愿意再娶了,只能孤独终老。
可他的妻主白月妩不一样。
她是那样可怕的一个女人,她是个理智的疯子!她什么狠辣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么想着,苏暖玉不禁闭上了眼睛,甚至屏住了呼吸,生怕引起白月妩的注意,召来她的迁怒。
但不幸的是。
他越是怕什么,越是偏偏来什么。
虽然闭着眼睛。
但她缓慢走近的灵猫般的脚步声,每一步虽然轻,却像踩在他的心尖上。
她身上的玫瑰冷香也越来越近了。
他顾不得裸身敞胯的羞耻,只觉得分外的恐惧。
他浓密的卷睫颤抖个不停,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恐惧。
可惜,这都无济于事。
她还是走到了他的近前,一把抓住了他胯间垂荡的那根被插入了一枝玫瑰的可笑阳具。
“呜——”虽然她动作很轻,仿佛仅是在拿着花瓶欣赏瓶里插的花。
但他生怕下一秒,他的阳具就成了她的出气筒,落得像那支被她摔碎的手机那般粉身碎骨的下场!
于是他惊恐地睁开了双眸,乞求地看着她。
见她此时脸上的神色,并非他意料中的冰冷。
而是一幅玩味的表情,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时,他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到不是因为妻主这幅看动物似的神情,令他感觉不到她的恶意。
而是因为他的妻主至少此时情绪还算平稳。
看起来并没有发疯。
这说明,他苏暖玉暂时还是有活路的。
他连忙抓紧时机道:“妻主,求求您,不要杀我!”
“我什么都愿意为妻主做,妻主您遇到什么难处了?我可否帮的是忙?”
“你?”听了他这话,白月妩直接失笑。
她边轻笑着,边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手中掌握的命根。
果不其然,男人因为羞处的剧痛而不得不闭嘴了。
但,也仅是闭了一秒钟的嘴。
因为苏暖玉纵然在剧痛中,也不敢放弃与她沟通的时机。
生怕刚一禁声,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说出半句话了,“没错,我或许可以帮您的忙!”他一脸真诚道。
“我是独生子,我可以联系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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