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主意,委屈白澈一个人在密室里度过那晚了。
原本白月妩以为,白澈那么听话懂事的一个乖宝,自然能理解她的。
没想到,自那之后白澈就变了。
之前明明乖巧从不任性的玩具,突然变得像个妒夫。
每次允许他可以与她交流时。
他总张口就问正君的事。
总是张口就提醒她——是否还记得,她曾说过的话,她明明曾说过她不会喜欢上正君的!
最开始,白月妩还能耐着性子哄他两句。
但白月妩本就任性娇纵,受不了男人唠叨!
所以他说的多了,白月妩自然也就渐渐不耐烦了。
不过,纵使如此。
白月妩念在白澈毕竟是她最古老的一个玩具的份上,并没有对他用她对待其他男奴那些狠辣手段。
只是给予白澈——他最害怕的冷落。
在之后的好几个月里,白月妩整日与正君侧夫腻在一起,留白澈一人在小黑屋里独自乱想。
直到侧夫与正君相继怀孕。
她才想起了白澈。
当然,白澈虽然被她冷落,却被她所按排的智能机器人照顾的很好。
面色粉嫩,媚眼如丝。
一下子就勾起了她的杏欲。
令她忘记了他们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那晚,她本来决定——宽恕她的澈儿。
毕竟她的正君与侧夫都怀着,她怕伤到女儿不敢碰他们。
骑畜叶澜又太擅妒了,让她有些倒胃口。
整个白家,除了那三个男人,唯一漂亮到可以供她发泄欲望的,就只有她的澈儿了。
所以,她决定冷落叶澜那个妒夫。
专宠澈儿一段时间。
至于先前的“食言”,她愿意给澈儿一个正经夫侍的名份,做为补偿。
那晚欢愉时,她原本是这样想的。
可是当她事后搂着白澈昏昏欲睡时,却听到白澈呢喃道:“主人,若澈儿不是家生奴,而是大家公子。”
“澈儿是不是,就可以做您的正君了?”
虽然这只是白澈的梦话。
但却不幸地——深深激怒了最注重尊卑贵贱的白月妩!
因此,在次日,白澈就受到了她的严格惩罚——
他被吊绑在院内的那棵大榕树上。
全身赤裸,双腿呈一字型被吊绳拉开。
尿道被一根金属扩张捧给撑开小指粗的一个圆洞,尿口抹了蜜。
逼口与菊口也同样被插入了扩张器,扩张成了半个拳头大小的黑洞。
做完这些之后,她不顾他的求饶与泪水。残忍的将一坛蚂蚁扣在了他的下体!
刹时间,奇痒将他吞没!!
大量的蚂蚁成群结队的涌向他的羞处。
并顺着金属扩张器扩出的圆洞,大队大队地不停爬入膀胱花穴菊穴内。
这致使的骚痒,这难以言喻的酷刑彻底打破了白澈这个穴奴的承受力,他崩溃地大哭着尖叫着。
不停的喊着主人。
不停的呼唤他的主人,期望她能来救他。
但不幸的是——她给他上完刑后,把那坛子就地一扔,转身就头也不回的无情离去了。
她并没有告诉他,她什么时候回来看他?
甚至是不是
已经彻底抛弃他。
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看他一眼了。
直到傍晚,白月妩才悠然归来。
见白澈已经昏迷了过去,她也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直接佣人寻来粗水管,接了院里的井,将水量调到最大,对着白澈的羞处猛喷。
白澈在一阵刺骨的冰寒中醒来。
朦胧中仿佛看到主人的身影。
意识恍惚的他,不禁轻声道:“妻主。”
白月妩:“!!!”
她没想到,才因为白澈分不清上下惩罚了他。
他却仍然胆敢尊卑不分!
实在可恶!
于是她边想着边故意将水管瞄准白澈的花穴,下一瞬大量冷水猛地灌入白澈的苞宫,将白澈的肚皮撑成了一个圆球。
“呜!!——妻主——不要!!!——”白澈惊恐道。
“谁是你妻主?!”白月妩厉声道。
虽然她心底的确有过娶白澈的打算,而且还打算越过奴侍,直接给他夫侍的名分。
但,她并没有告诉过他啊。
按理在他的视角,他只不过是她的玩具,淫奴罢了。
理应清楚他的身份,一辈子本本份份,当好她的专属玩具。
没想到,他乖顺的外表下,居然隐藏了如此野心!
而且他的野心还并非是做寻常夫侍,而居然是——当她的正君!
更可恨的是,受了一整天的蚁刑,他居然仍如此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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