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心动不已,强迫自己拧开头。
20岁的贾垚不会想到,数月后他的人生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而此刻让他春心萌动的人,成了他不共戴天的仇敌。
贾垚周一回到公司,一切如常。程锦依旧把头埋进办公桌刻苦工作,除了吩咐他干些打印材料和订下午茶的杂活,基本没说过闲话。
周末融洽火热的气氛似乎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贾垚摇了摇头试图把这段记忆甩出脑袋。他还有小天儿呢,可不能辜负这个跟自己灵魂共鸣的网友。
他回去跟朋友们说了自己周末滑雪被小天儿鸽了的情况,朋友们围着他分析了一大通。
陈丹,贾垚的发小,小学、初中兼高中同学。从沙发跳到茶几上,说:“这个小天儿,肯定是看上你那一裤兜钱了,想要骗一笔大的。”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跟小天儿说过我有钱。”
“这用说吗?你的社交平台,全是户外运动,又是山地越野又是帆船潜水的,那是普通人玩儿得起的吗?”
贾垚想到了绝妙的点子,沾沾自喜地反驳道:“可是,小天说他也喜欢玩户外。要是按你说喜欢玩儿户外的都是有钱人,那小天儿也是有钱人。”
陈丹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怜惜地看着他:“那是他看到你平台上晒的照片顺着你说的。”
“你能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吗?”贾垚不理解陈丹对小天儿为什么有这么大敌意。
“不是我黑暗,单就你给我展示的你俩人的聊天记录,他套你话的次数就不下三回。”
贾垚眉头皱起来:“你这么说话就很难听了,认识新朋友聊一下不正常吗?”
“那你不觉得他的兴趣爱好、人生观念跟你出奇的相似吗?”
“这说明我们俩灵魂契合,是一种人”
“停。”陈丹掐断贾垚的话头,“我说大少爷,你能不能长点儿脑子啊。怎么可能有人跟你100%契合呢?摆明了是刻意接近你,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贾垚坐在工位上正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反驳陈丹,该如何证明小天是个好人。不能让陈丹这个厚黑学大师、究极阴谋论者诋毁小天儿。
想得正出神儿,听见程锦敲了敲办公室的玻璃门,笑着招呼他。“小贾,来。”
贾垚从工位上蹦起来,冲进程锦办公室。
“怎么了,我吓你一跳啊。是不是被我抓到不好好上班,在电脑前摸鱼呢?嗯?”程锦捏了捏贾垚的肩膀。
贾垚心里过电,腿上一软,肩膀就塌了。
程锦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反应这么大,尴尬的情绪在脸上闪过,惺惺地收回手。
不是,不是!贾垚在心里大喊。程锦是不是误会了,是不是误会我不想他碰我了?该怎么解释。直说吧!
“我不是不喜欢你碰我。”
“什么?”
哎呦,贾垚,这是什么话?你的嘴怎么这么笨?
“我说,我刚就是条件反射,不是那啥你。”
程锦的表情显然好了许多,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笑容。“没事儿,我知道。”
“你叫我来干什么?”贾垚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问。
“奥。”程锦转身拿起桌上的文件,“请你跑个腿,把这份合同给贾总送过去。”
贾垚接过合同扫了一眼标题,南山县煤矿开采计划,“行,那我去了。”
“去吧。”对方笑着冲他点头,贾垚也呲着大牙回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
程锦显然被自己这个举动可爱到了,忍俊不禁笑出声儿来,嘴角的梨涡都跑出来了。
这人笑起来怎么能这么好看。靠!我在想什么呢。
贾垚迅速收敛了笑容,拽着合同从程锦办公室逃也似的,大跨步走出去。
上楼送完合同,刚想回工位坐下歇会儿,就看见程锦冲他招手。抬起屁股又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进人家办公室,问:“怎么了?”
“这周末我打算领部门里的同事去团建,打羽毛球你看行吗?”
“行啊,羽毛球趣味性高。”贾垚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跟自己商量的,你是领导你拍板不就行了。
程锦问他:“你会打羽毛球吗?”
“会啊?“
“喜欢打羽毛球?”
“喜欢啊,特别喜欢。”贾垚这会儿才琢磨明白。
程锦是把自己当作光领工资不干活,只在意吃喝玩儿乐的富二代,只会问他对聚餐的菜馆满不满意,对团建活动满不满意。
他心里藏不住事儿,高兴不高兴全都挂脸上。
显然程锦看出来了,解释道:“是底下几个小孩儿说要打去羽毛球,我不会打。我怕到时候跌份儿,想让你教教我。”
“奥,奥奥。”贾垚会错了意,是他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顿生羞愧。急忙应和道:“行,没问题。我教你。什么时候啊。”
“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你有空吗?”
“有,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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