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不仅今早闯进卫生间里骚扰我!
昨晚还跑到梦里勾引我!
蠢蠢欲动的少男之心要抑制不住了,啊喂!
贾垚梦到程锦是常有的事儿,他也很喜欢梦到程锦,程锦的出现总是将他趣味奇幻冒险的梦变成眷恋旖旎色情的春梦。
这人在他梦里与现实毫无区别,专注于干一件事儿——撩拨得他起火儿,不管灭。
而梦里的自己与现实截然相反,胆大包天,英勇无比。
面对在羽毛球场穿着短裤露着大腿的程锦,贾垚抱着这双美腿又亲又啃。面对在酒店围着浴巾腹部还挂着水珠的程锦,贾垚扑上去把人舔了个干净。面对在客厅只穿着内裤近乎全裸的程锦,贾垚像土匪抢亲一样扛着将人摔到卧室的床上。
场景切换到贾垚自己的床,他疯狂的去亲程锦的嘴,把程锦“我是你好朋友”这句话堵在嘴里。
火急火燎的扒人衣服,可能是睡觉压麻了胳膊,梦里贾垚四肢孱弱无力橡皮泥一样用不上力,手指成了不分瓣的爪子解不开扣子,急得满头大汗。
狐狸精程锦就一边脱衣舞娘似的以极为妖娆魅惑的姿态慢吞吞地褪掉自己的衣服,一边说:“三土,我只把你当朋友,你不该这样对我。”
这动作加上这话,在贾垚眼里看来,除了火上浇油、蜜里调油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在贾垚耳朵里听来、除了欲说还羞、欲拒还迎之外没有任何意味。
他上嘴去舔程锦的肩膀,收不好犬牙竟把人咬的皮开肉绽,鲜血泂泂。贾垚含住对方的肩膀,试图用唾液止血杀菌,鲜血涌入口中,竟是香甜的。
后面的事情便越发不可描述了。梦里的程锦更加勾人,媚眼如丝,身子没骨头一般软的像水。
贾垚抱着搂着亲着,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再亲近一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纾解勃发的欲望,不知道怎样才能好受一点。
像一条即将旱死的鱼在对方身上找水源,他要被自己的爱意溺死。
这是太危险的信号。指不定哪一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把程锦操了。到时候两人连朋友都没得做,他上哪儿哭去?
贾垚坐在程锦的车上,看着人开车,出神地想。
车子刚开出地下停车场,程锦问:“你吃早饭吗?”
贾垚有吃早餐的习惯,家里阿姨熬的一手咸粥,堪与五星酒店大厨媲美,出国的几年每每想家,除了想父母就是想这碗咸粥。
小区门口有家早餐店,昨天下午去市场买菜路过时,贾垚往里瞅了一眼,铺面很小,门口的玻璃都脏成了毛玻璃效果。他这家早餐店大师傅的手艺不抱太大期望。
不过以他现在的处境完全是叫花子嫌饭馊,没资格嫌弃这个那个的。
于是他回答:“都行。”
“门口有卖早点的小摊,你吃的话我就停车,不吃不停车了。”
相比于老大爷、老大妈在家里做好推车出来卖,贾垚还是更愿意相信租赁店面的餐馆老板:“门口的早餐店呢?”
“倒闭了吧,我就没见他家开过门。”
贾垚问:“你不吃早饭么?”
“我没这个习惯。”程锦看了眼手腕上的运动手表快速地说。
“不吃早饭容易得胆结石。”
“谁说的?”
贾垚诚实地回答:“我妈。”
“行。”程锦缓缓将车停靠在路边,“你去买吧,买你自己的,别给我带。”
“那我也不吃了。”贾垚远远看见程锦口中的小摊,瞬间没了胃口。
豆浆从锅里舀出来灌进塑料袋,连个杯子都不给。棉被下盖着包子馅饼儿,虽然棉被看起来挺干净,但那毕竟是睡觉棉被!为什么要拿来盖包子?
程锦一脚油门冲过了红绿灯,“公司楼下有便利店,你去哪儿买吧。”
一路车开的飞快,风驰电掣的冲到公司,卡着最后两分钟打上了卡。
这人上班的积极性未免太高了,贾垚上学时搞不懂学霸为什么爱学习,上班时搞不懂同事为什么爱工作。
贾垚坐回工位心安理得的摸起鱼来,在网上转了一圈儿,转到小蓝上。突然想起来自己有好长时间没跟小天儿说过话了,顿时觉得自己是根儿花心大萝卜,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但小天怎么也不主动找自己说话?以前小天对自己可是整日嘘寒问暖,非常积极、特别主动的,难道是他也找了别人了?
贾垚:小天儿,在不,出来聊会儿。
那边儿很长时间才给他回过消息。小天儿:在上班,有事?
靠!这也太冷漠了点儿。贾垚:没事,就是想起你了。
小天儿:真稀罕,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他怎么闻出一股醋意?还是自己鼻子坏了。贾垚:对不起,最近事情太多了。
小天儿:我也是,疏忽你了,没往心里去吧,三土。
贾垚: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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