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上,悬而不落。
他抬手擦去那滴汗珠,贾垚就抬起眼睛看他,睫毛和瞳仁都湿漉漉的,带着水汽。
身上的人速度因为自己的动作突然放缓了,他会心一笑道:“想射就射吧。”
“我没有。”
“射吧。”
“你还没……”
程锦不仅一点儿射的感觉都没有,他甚至还软着,他得维护贾垚男人的自尊心,“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被操射。”
“可是,你还……”
“别管我,宝贝儿,你高兴就成。”程锦抬手把人搂在身上,“射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我……”
程锦没再废话纠缠只板着对方的胯往自己身上搂,来回几次,贾垚便面红耳赤的交代出来。他挪了挪屁股让贾垚的棍子从自己屁股里滑出来,心里想着的是,人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器大、活儿好、持久,占一样儿就不错了。
贾垚把保险套撸下来,不知所措地拿在手里,程锦接过打了个结扔到了地上。
“程哥。”贾垚一路亲他的脖子,肩膀,手臂,手腕,掌心。“你喜欢我吗?”
“你觉得呢?”话没说完程锦一愣,对方的老二又支到自己肚子上了。
他伸手揉了几下贾垚的龟头,问:“你这什么东西?这么快?”
贾垚没回答自己的问题,抬起他的大腿又顶了进去。不应期还没过,程锦整个下半身都要酸炸了,同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隐秘的那点出发涌动着流遍全身。
“我觉得,你没那么喜欢我。”贾垚的语气很是落寞,动作却强硬起来,撞的程锦胯骨轴子生疼。
“为……什么?”程锦安抚地亲了亲对方的鼻尖,“轻点儿。”
“你每次都不看我,一直看天花板。”
程锦心里一惊,自己的小动作被人发现了。这条傻狗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实际心思非常细腻。
事实上,他不敢看贾垚。
他不敢看贾垚的脸,不敢看他可爱的虎牙,更不敢看他赤忱热烈的眼睛。
每次对视,都会有一个小人从程锦心脏最深处蹦出来,叫嚣着:你爱上他了,你爱上他了。
令他更加痛苦的是,他清楚的知道故事的注定以悲剧收场,贾垚会恨死了他。
他想要尽最大努力保持清醒不去沉沦,但他做不到了。
“程锦,说你喜欢我。”贾垚皱着眉一次比一次用力。“说你喜欢我。”
“你在干嘛?”
贾垚显然没听明白,问:”什么?”
“说说你正在干嘛。”
“干你。”身下的动作依然强硬
“嗯,傻狗,你觉得……我为什么愿意给你。”
贾垚没回答,身下的动作放缓了。
“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活儿很好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为什么要承认自己喜欢程锦,这对他是毁灭性的打击,但此刻他不想看到贾垚如此落寞,至少此时此刻小狗应该开心。
“程锦,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贾垚一直重复地说喜欢他,并且找到了他对付小栗子形状的敏感点,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碾过。
靠前列腺就能轻易获得高潮的男性,虽然身为男性但是受女性荷尔蒙影响睫毛会异常的长,因此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如果网络上流传的生理学知识这是真的,程锦觉得自己可能是先天零号圣体。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硬得冒水,他可能真的可以被贾垚艹射,程锦软着身子混沌地想。
也许是贾垚觉得刚刚早泄丢了面儿,也许是自己说他活儿不好激起了男人的自尊心和胜负欲,这会子贾垚展现出超出他这个年龄能有的技巧,快速的抽插、碾压,猛烈冲击那敏感的一点。
有种介于尿尿和射精之间的感觉传导到大脑,他不能确定是那种,高声喊停。“停,停,停!”
“啊……我操!我操,停下,贾垚!停下”程锦嗓子都尖了,也停不下这条疯狂发泄性欲的野狗。
“唔……呜……”一种屈辱的感觉袭来,这场贾垚主导的性事自己说的话都不能被听到,像一条母狗一样被骑着承接对方的欲望。
程锦稀稀拉拉得射出一堆精水儿,呜咽地小声哭泣,咬着下唇。
身上的人在射精后终于从火热的欲望中抽离出来,大梦初醒般地伏身询问他的情况。
程锦抬手搂住贾垚,偷偷地拭去眼泪,被人操哭这种事太丢人,傻狗知道会笑话死他的。
“我喜欢你,程锦,我非常,非常喜欢你。”贾垚埋在他的颈肩含糊的说,舔他脖子上的汗珠,咬他的锁骨。
“我也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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