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最先回过神的是月郤身旁的一个小公子,他扯开嗓子就喊:“月问星!能不能别随便用妖法啊?明知道会失控,还乱用,哪天害死人了怎么办!”月问星脸色一白,再不看他们,踢开炸得粉碎的皮革便往前走。“诶!怎么走了,蹴鞠不赔就算了,你连道歉都舍不得说一声?真是晦气!”他在旁嚷嚷着,月郤此时才反应过来,转过去冷看着他:“你瞎说什么!嘴巴放干净些,就这么大点儿本事,什么都怕?”“本来就是。”那小公子道,“我爹说了,你妹妹就是个不知道何时要炸开的炮仗,天机阁的人也都这么说。我爹还说,太阴城除了你们月家,谁还敢住?得早早儿地搬走才是。”“胡说八道!”月郤恼极,“你爹说你爹说,这么爱听你爹说,怎么不把嘴巴耳朵缝他身上?不愿玩儿就滚回去,别在我跟前晃悠!——秋木,把他赶出去!”他们在那边吵了起来,月问星不愿听,步子迈得又急又快。最后实在是走不动了,才停下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大有将心肺也咳出来的气势。好不容易止住咳了,奚昭忙递过水袋。拔开塞子,里头的水还冒着热气儿。月问星抚着心口:“半点儿不会做事。”语气生冷,但还是接过水喝了。她一口一口咽着水,奚昭问:“小姐,好似在下雪,不若先回去?”月问星塞回水袋,瞥她:“还跟着,没听见他们说的话么?你不怕我把你给炸了?”奚昭却笑:“那我走远些?”月问星拧眉,气得脸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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