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问我,我正好也是蛇。”明明决定不再靠近她,但看出从沙明显炫耀的心思,景逢棋怎么就那么不爽呢。“你也是蛇!还真巧,景医生你是什么蛇啊?”路山晴惊讶回头,“那能耽误你两分钟咨询一下吗?”“不方便说兽形也没关系,这个问题有点私人了。”路山晴一时莫名兴奋,又想起来和景逢棋还没有熟悉到能随便聊天的地步。兽人的兽形也不算是一种秘密,甚至很多兽人之间能从气味等方面分辨出来。但这种信息就跟问年龄体重三围差不多,多少沾点私密性。“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是树蟒,绿树蟒。”景逢棋有意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怪不得他头发是墨绿色,这很合理。路山晴想到绿树蟒苍翠鲜艳的鳞片,一时间有些手痒。可惜了,总不能随便摸人兽形吧。之后景医生着重跟她强调了蛇兽人蜕皮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没必要大费周章,说的时候还刻意瞥了一眼从沙。从沙耸耸肩,“看吧姐姐,我也说了。”“只用在有些卡住的地方涂抹润滑凝膏就可以了是吧。”路山晴也放心了。“什么润滑凝膏?”景逢棋疑惑,“干燥难以剥离时用水湿润一下就可以。”“啊?”路山晴望向从沙,“医生说水就可以。”从沙若无其事地眨眼,“哦,我习惯用那个,都一样的。”景逢棋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神色古怪地盯着对女孩不怀好意的男人。他决定干涉一下,“建议不要使用一些奇怪的东西作为辅助,可能会对身体部位产生伤害。”以为他说的身体部位是鳞片,路山晴深以为然,不过还是打算去买一些,毕竟从沙都提到了,大不了不用就是。景逢棋挑拨从沙和路山晴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他现在还意识不到这一点。“谢谢景医生指点啊。走了。”从沙挑眉,把景医生三个字咬得略重,揽着路山晴的肩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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