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到地上。“呜……啊…哥哥…”她又哭又叫,手指在他后背胡乱抓挠,小腹酥麻到痉挛,连挂在哥哥身上的力气也没有。陆呈锦把她放回餐桌,她浑身发软,被他松开就向后仰倒,任他提高两个脚踝架上肩膀,一下插得比一下深。“哥哥……呜呜……”她泪眼婆娑地想要求饶,不要不要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哥哥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呢。她咬着自己前臂一小块皮肉忍耐,怀疑自己今天要被捣烂插坏,眼前茫茫地冒白光,最后怎么进浴室都记不太清。洗完澡她缓过来些,哼哼唧唧地不想回家,一拖再拖,九点过了才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她借口与同学去ktv庆生,再晚程宁就要亲自接她了。但是当陆呈锦说哥哥过两周再回来看你好吗,她立刻摇头:“不不不不不不不。”“没关系的。”她把手搭在他胸口,安慰他也安慰自己:“我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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