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胆子越来越大。只要父亲喝了酒,我就不会放过偷摸的机会。经验也越来越丰富,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莽撞忐忑。主要父亲如果喝了酒,就会比平常睡得沉,所以只需要静静耐心等待他彻底睡熟后再下手,基本上没什么难度。
我往父亲内裤里伸去的手也越来越熟练,每次把父亲鸡巴摸硬都会特别兴奋,颇有成就感。
屡试不爽,屡次得逞。
就这样一直断断续续地偷摸了好多年,直到父亲被调去隔壁镇做了镇党委书记,偷摸的频率才逐渐降低。
因为我是在家里镇上念高中,而父亲作为隔壁镇一把手,每天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毕竟镇党委书记虽然行政级别不高,但也管着全镇十几万人,和他相处的时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多,父亲虽然为了我坚持每天起早贪黑来回往返,但很多时候晚上他回到家我就已经睡着了。
这导致了我也有过青春叛逆期,有时候逆反心理上来会故意跟他对着干,惹他生气,然后他就会打我屁股。但父子哪有隔夜仇,基本上第二天早上一醒,又开始父慈子孝了。
父亲白天不在家的时候,他穿了一天晚上洗澡换下来的内裤都会成为我的精神食粮。
每天中午放学回来,就直奔洗手间,拿起父亲的脏内裤,开始做坏事。
我明目张胆地把内裤裹着父亲鸡巴的那一面翻过来,覆到脸上拼命用鼻子嗅那个味道。最后演变成单纯闻一闻再也满足不了我,于是每次闻完之后我又用舌头去舔。那味道说不上好,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能识别出来上面有积攒了一天的尿骚味还有汗味,强烈而浓郁。
闻也闻了舔了舔了,最后我又有恃无恐地把父亲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或者摆到床上然后用鸡巴去按压。
父亲的内裤裹着鸡巴的那一面经过岁月的沉淀有些褶痕起球,拿鸡巴裹住摩擦感觉异常舒服,并且还会产生和父亲鸡巴抵在一起的错觉。
每一次我都是把精液一滴不剩射在父亲的内裤上,这会让我有一种满足感,射完之后刚好和昨天父子洗澡换下来的衣物放在洗衣机一起洗,完美地把我的大逆不道行为毁尸灭迹。
有时候我会更疯狂,故意抹一点点射出来的精液到父亲衣柜里干净的内裤上,等不知情的父亲穿上以后,我变态地想,在某种程度上父子间已经水乳交融了。
上了高中,其实重点是学习。
父亲也常常地叮嘱,或者说啰嗦,或者说苦口婆心,总之不厌其烦的,要我认真学习考个好大学。
班主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外表斯文儒雅。他的屁股很大,紧紧撑着西裤,腰间皮带下呈现出完美的山丘弧线。裤裆很饱满,走起路来一鼓一鼓的。
学习之余,我一直在偷偷观察他。
听说他已经当爷爷了,老婆在带孙子,自己一个人住在学校宿舍里。
他给人的印象是严肃正经,一板一眼。
今天下课后,他像往常一样,没有马上离开教室,而是走到好学的同学座位旁边,给他们答疑解惑。我从来不问问题,因为等他给同学讲解,我为数不多的揩油机会就来了。
课桌之间的过道十分紧窄,班主任弓着身子就几乎占满。我最喜欢他弯腰的样子,那浑圆紧凑的屁股,两瓣臀肉分明,中间一道纵横沟壑。
等班主任进入到诲人不倦的状态后,我就抓住机会走过去。神不知鬼不觉,侧过身子就到了他身后,鸡巴就扎扎实实地顶到他的大屁股,软乎紧凑的触感不断传来。
我心很大,故意停留一两秒,多顶一下,隔着裤子好好地用鸡巴感受他软乎紧凑的大屁股。
“张愿同学,你有没有问题?”他转过头问我,“有就一起听。”
“没,没问题!”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说话的时候顺便摸了摸他的腰间皮带,又在鸡巴快要起反应之前逃离,每次都屡试不爽。
在我回到座位继续盯着班主任屁股没多久,他就出了教室。
上课铃刚响,我就闹起了肚子。只好趁下一科老师没来之前跑出教室去厕所,人有三急没办法。
到了厕所,意外发现班主任也在里面,刚好走进一个坑位。
我意识到,这种偷看班主任的机会可遇不可求,赶紧跑进了旁边的坑位。
厕所坑位挡板是浮空的,上面和下面都没有遮挡。
我听到了金属皮带解开的清脆声响,意味着班主任开始脱裤子了。
我把屎意给憋了回去,头几乎趴在了地面上。
我瞪大眼睛看过去,几乎一览无余。
一根黑成煤炭的老鸡巴明晃晃出现在了我的视野。
真黑呀!比我父亲的还黑!
谁能想到一个站在教室讲台上教书育人几十年的德高望重的老师鸡巴竟然那么黑?
这得在床上征战多少回才能变成这样?
难以想象斯文随和的班主任在床上挺着鸡巴操女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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