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立高哪里都有监控,除了洗手间隔间内部涉及到隐私的部分,洗手间大堂洗手的地方也是有的。之前欺负了那么多次,何舰和岑真白都没有肢体上的冲突,外加何舰作为alpha,对于oga……应该不会先动手。更何况,到最后,何舰晕了,岑真白还没收手。霍仰停了下来,他和值班老师道:“老师,洗手间的监控,在我来之前,不要给任何人看。”值班老师委婉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霍仰侧头盯着,不容置疑道,“我这句话,不是作为学生和您说的。”值班老师一惊,咬牙应下,“好。”“霍仰!快来!”林子坝喊,“干什么呢!”“谢谢您。”霍仰点了点头,抬脚出去了。坐上救护车,他先是给陈叔打了个电话,让后者赶紧来医院,接着给江嘉能打,“妈,那oga真是个疯子。”江嘉能显然听过不少这些话,她啧了一声,“挂了。”“不是,”霍仰都给整烦了,“你看没看到我现在在哪呢?就挂。”“等等,”江嘉能定睛一看,“救护车?是救护车吗?”肚子疯狂叫唤,霍仰觉得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是。”江嘉能立刻不淡定了,“怎么回事?你哪里伤了?!”“不是我,那oga找alpha干架去了,给自己干进医院了,”霍仰冷笑,“我大概看了下,死不了,但住院半个月起步。”他听到自己妈“卧槽”了一下,急道:“你把终端给医生!”医生旁听了全程,在看到江嘉能的脸时彻底震惊,他竟然救治到了江嘉能主任的儿子的同学……“主任,主任您好,刚给这位同学经过机器大致扫描,没有生命危险,主要是失血过多,头上的伤口要缝针,肋骨断了一根,骶骨骨折,右脚脚踝骨折,轻微脑震荡还有外伤……”“天……”江嘉能深深皱起眉,“到底发生了什么,霍仰你给仔细说说。”“我怎么知道,”霍仰说,“等人醒了你自己问去,反正他妈的是个疯子。”作者有话说:江嘉能:小孩别他妈说脏话。 “到底谁是我的oga?”救护车是密闭空间,门一关,霍仰就觉得,这信息素又浓起来了,攀住他,缠住他,裹住他。他闭上眼,强烈抵抗。cao,真好闻……
车子蓦地颠簸了一下,霍仰睁开眼,等……他怎么离救护车的地板那么近。好像有什么东西贴着额头,暖暖的,软软的。霍仰稍稍抬起头,发现他竟然把头抵oga的手上了!就这么不可置信地犹豫了一瞬间,霍仰的眼神就又迷蒙了。那双手……很白,手指修长清瘦,可怜地缩起,就是脏,修剪整齐的指甲断裂了几个……等!!!霍仰猛地直起身,差点撞上车顶,他对上医生的眼神———小伙子我都懂的·霍启上将的儿子早恋被我发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暧昧眼神。霍仰张了张嘴,但来不及解释了,语速极快:“你好有alpha抑制剂吗?”医生找出来给他。霍仰对准自己的左手血管就是一针,利落得医生想帮忙的机会都没有。但无可辩解的是,只要浸在oga的信息素里,他就觉得很舒服,像干涸到要裂开的腺体突然一场来了场雨露甘霖。上次治疗过后又堆积了快一个月的信息素,也因此喷薄而出,短暂地释放了一点。好在信息素没有很重,不然在如此小如此近的空间,他真的没有把握控制住自己不去舔oga指尖上的那一点血。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霍仰心理上极度不情愿下车,甚至想所有人都离开,只留他自己一人在内吸干净剩余的信息素,可身体却做第一个跳下车的人。其他人都还没来,医生抬着两个救护箱快速平稳地移动至急救室。急救室里的白色帘子没有拉得严丝合缝,霍仰站在外边,看到岑真白一小撮柔软的黑发露了出来,搭在白色的病床床单上。oga……?他存疑,那细胳膊细腿的,怎么打架?感觉大力一点就能被他捏死在手上。oga天生就是比alpha弱,无论是体格,还是力气,就连血红蛋白再生的速度和凝血功能都比alpha差。无论怎么争辩,这都是不变的事实。还记得很小的时候,还没有接受性别教育的他以为大家都是一样的,所以他只是用了比平常稍微大力了一点的力度去同oga玩耍,结果对方的小臂直接被他扯骨折了。然后他被双方家长狠狠训了一顿。也不是说所有oga都是娇滴滴的,他身边还是有几个比较“特殊“的存在,但那些oga,包括江嘉能,是从小就开始锻炼身体和学习各种格斗,体型也是健康有力的。完全不似岑真白这样极端,极端的瘦弱,又极端的强悍。不一会,陈叔、宋迟彦、林子坝、班主任和值班老师前后脚地到了。“行了,”霍仰说,“走吧,饿死我了。”宋迟彦:“不等?”“等什么,“霍仰身上的衣服可谓是报废了,他打电话给陈叔时顺便让带一套新的,可换了还是觉得一股血腥味,“把他送来医院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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