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逍遥。这天临冯风看上了个戏子,戏子名为杨柳,是江南人,性子温婉似水,虽说是个男人,但是这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许多,面若桃花,肤若凝脂,说话时也细细的,听得人发痒。临冯风打赏了他不少钱,只见戏子在感谢一番过后,却又被对方叫住了脚步。“男人可以玩吗?要多少钱,开个价吧。”这赤裸裸的发言,把戏子问的是一愣一愣的,那白脸顿时涨红的厉害,他咳嗽了下,觉得对方心怀不轨,又将手上的小费重新塞回了对方。临府噗嗤一笑,倒为嘲讽,将那些纸票,撕了个干净,“这么点钱而已,我稀罕你还我?”“我问你能不能玩?不是让你还我钱。”临冯风笑的斯文,那时也算是个俊朗的少年,虽然发育的成熟,但低沉磁性的嗓音,终究还带着点稚感。于是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人觉得更加邪恶了。戏子比他年长了要五岁,竟被这小弟弟给戏弄了,但无奈,对方权势高重,自己身份低微。惹不起。“我只是个唱戏的,不卖身。”戏子很是坚定的回答道。“戏子跟那些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呢?”临冯风将自己宽大的手掌贴到戏子的pi股后面,扯下对方的亵裤,不安分地抚摸了进去。“这样好了,一次一千两吧,都够你唱几十回了。”柔腻的触觉让临冯风顿时兴奋,躁动了起来,就连脖颈的血管,都不由自主的血脉喷张。但没想到,下一秒,就迎来了对方狠狠地一巴掌。打的响亮。作者有话说:其实我不太喜欢写双洁的,番外放飞自我一下,临冯风是我很想写的一个角色,因为他跟临祁不同,他就是个从小坏到大的玩意。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2)“你竟敢打我?蹬鼻子上脸了!”临冯风气的皱眉,在一阵怒火中烧下掐住戏子雪白的脖颈,一把将他摁倒在桌角旁边。吭的下,戏子疼的闷哼,整张脸因为恐惧与害怕变得煞白起来,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个不能惹的主,也开始后悔自己没克制住这臭脾气。戏子求饶,“放了我吧,小爷。”
他自知掐媚或许能换来对方一点心软之意,试图去服软,但临冯风可不吃这一套,扒下他的裤子就是猛地干。等完事后,戏子咳嗽的厉害,腿部黏腻的血液从根部滑落地板,犯冲的腥味直冲鼻腔,恶心的很。临冯风笑的得意,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撞上戏子痛不欲生的眼神,然后当着他的面,掏出兜里一沓钱,狠狠地,再一次砸到对方的背脊上。这砸的不只有钱,还将戏子不堪一击,仅剩无几的尊严傲骨都砸了个稀巴烂。“叫你装。”临冯风俯下身子用修长的手指,钳住戏子的下巴,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给爷再笑一个看看。”戏子尝到苦头后,深知自己不是临冯风的对手,连一点点旗鼓相当的劲都没有,他笑的难堪勉强,宛若映入湖面被石头打碎的白月影。临冯风饕足后,也没再折辱他,凑到对方耳边轻飘飘地说了句,“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3)临冯风去赌场花光了身上的所有钱,一回家就被临才德拿着棍子打,“整天不去学堂,就在那里吃喝嫖赌,你跟谁学的?”他笑的没心没肺,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临才德,揶揄道:“子承父业,你跟我说是和谁学的?”临才德气不打一处来,依旧家法伺候,临冯风被几个身材魁梧的家丁摁到满是石头的走廊上。“我叫你偷我钱,去赌场,去妓院,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就不姓临。”临才德放狠话,扒光他精壮的上衣,终究还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即使一身腱子肉,但还是没吃过什么苦,皮薄。没用鞭子抽两下,用棍子打几下,整个身子都是触目惊心,鳞次栉比的伤痕。“下次还去不去?”临才德吼道,一脚踹到他身上。临冯风被打的气喘不上来,但也不服气,泛白指节扣到地板上,笑的颤栗,“你最好把我打死,反正你还有那么多儿子,遗产还能少分点,留点自己进棺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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