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贴在他的大腿上,下面的漏斗管正钻进子宫里喷水。
一只触手向下扒着穴口以防闭合,而那漏斗管正钻进宫口那向里面的卵巢喷水,细腻的水流挨个冲洗着章鱼卵上的液体,黏腻腥臭的液体被干净的水流冲刷,顺着湿润的甬道向外流出,就像尿尿一样。
凌沉难堪地捂住肚子,后背紧紧贴在墙壁上,压抑着酸胀的疼痛,偏过头去大幅度地喘息着,但这样并不能减轻分毫涨痛感,只能聊作分散注意力。
他喘着粗气低低骂道:“啊、嗯嗯你这个畜生啊、畜生!”
“出去啊嗯、嗯要裂开了、你个、畜生!啊、好痛不要、啊嗯、嗯”
畜生就是畜生,永远只知道性交!
凌沉难耐地咬住右手腕,心下一阵烦乱。分开拉扯到极限的双腿逃避似的试图合拢,被触手拉扯着不断失败,只能挣扎着向后缩,又被拉回来,想要合拢,又被更大幅度地扯开,如此反复。
每个章鱼在产卵后都会寸步不离地守护它的章鱼卵,会不停地用触手抚摸它的宝宝,用漏斗喷水挨个冲洗,直到章鱼孵化出来。
而受卵之后的母体会在孵育完成后死亡。大量的解剖实验证明,在章鱼的眼窝后面的一对腺体上。这对腺体到了一定时候就会分泌一种“死亡激素”,导致章鱼自身死亡。凌沉不确定自己是否也会被所谓“死亡激素”影响到,他毕竟不是雌性章鱼,但心底对此也不免有些说不清的抵触,对这些不确定的因素感到焦躁心烦。
而现在,雌章鱼的工作已然全被这条又丑又老的畜生做了,甚至完全不考虑这具人类的身体能否撑得住这样强度的性爱。
章鱼嫌弃凌沉太过吵闹,抽动着一根触手拨开凌沉的右手腕就往他的嘴里塞进去,搅动着交换唾液。另一根空闲的触手紧跟着缠上右手腕,轻轻舔舐着手腕上被咬出血的伤口。
“唔呜、嗯嗯啊唔嗯嗯、嗯呜呜、嗯、嗯”
屋内的水流在不被注意到的时候自动交替换上了新的水源,章鱼勤勤恳恳地把这具地面上来的生物身体清洗得干干净净。
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这里没有阳光,仿佛时间不会流逝的漫长。
凌沉被章鱼圈在怀里疲惫地入睡。
梦里,他意识不清地在深海里浮沉,缓慢地下落。接着海水一阵翻涌,凌沉的视线很模糊,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把自己稳稳地圈在怀中,带着他上浮。他隐约看见了环抱住自己的触手上,吸盘正散发着淡淡的幽深的浅蓝色光圈。
那是一条身形庞大到可以凭借绝对力量缠住蓝鲸的巨型章鱼。
无比庞大、非常漂亮,那怀抱很柔软,很安全,很让他依赖。
光,越来越清晰。
在光影下,森黑色的海水包裹着章鱼,带着他浮出海面,而海面上却是暴雨天。怒海咆哮,巨浪翻滚,波涛汹涌。
海水一阵一阵扑向自己,章鱼看清凌沉快要靠岸后转身潜入海底。
巨大的慌乱感侵占了大脑,凌沉恐惧地回头,想要伸手触碰章鱼的身体,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海浪带的越来越远。
凌沉没有犹豫,毅然决然地选择沉入海底。
凌沉依旧被锁在床上,铁链的长度不短,至少可以让他在这间密闭空间内自由活动。一层不算薄的被褥覆盖住凌沉赤裸的身体,也勉强提供了温度。
这里的空气太过阴冷,章鱼担心来自海面的身体会受到低温损伤,于是不知道从哪弄来了许多这里原先没有的东西,全都堆在卧室里的木板上。
凌沉醒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入目依旧是熟悉的密闭灰色的屋顶,四面都无法看见外面的水泥墙,只有房门上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
他赤裸着身体撑床缓慢起身,抚摸鼓起的肚皮沉默良久。肚皮紧绷绷的,里面正孕育生命。
这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他对此极度抵触。
房间内没有光源,只有外面墙壁上正在燃烧的煤油灯提供光亮。从外面的视角来看,凌沉背对着房门看不清脸上的情绪,赤裸在外的脊背挺直,是几乎所有生物鱼准备的一件宽松的黑色短袖,能稍微盖住将近女人怀孕五个月左右的肚子,幸而先前肩宽腰细的身材,以至于现在穿上衣服之后肚子也不那么明显。
昏黄的灯光透过房门中央的透明玻璃窗,半遮半挡地映在凌沉的脸上,将那冷峻的眼窝隐没在黑暗里。他晃了晃脚上的铁铐,没有半点表情,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被打成结的铁链,终于忍不住似的嘴角上扬,淡淡地哼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单纯觉得无奈好笑。
这是一根长长的铁铐脚镣,但是显然章鱼或者说是类人鲨不会使用,反而把本应该锁在脚腕上的铁铐圈丢在一旁耷拉着,而用最原始直接的打结的方式,直接绑在凌沉的脚腕上。
脖子上的锁链早在做爱的时候被章鱼拆了,凌沉没怎么费力就解开了脚镣,活动着身体打开房门向外走去,完全忽视笔直地站在门两旁的类人鲨。
类人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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