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窄背,上面绽放开的蓝纹此刻正兴奋地发出暗沉的光,像是嗅到主人气味后,在迫切地发出共鸣。
“你的所有对我来说都是最美的事物。”
性器彻底进入了他最爱的身体,一声呜咽也在同一时刻轻轻溢出。
停住了许久的活动再次被点燃起熊熊烈火,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第一次海瑞斯没有用触手参与进情事,完全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凌沉第一次知道原来做爱是这样一种感受。滚烫的肉体与肉体之间爱欲随着温度逐渐攀升,时而被海浪般的热潮翻滚到激烈的高度,时而又处于情绪波动神经错乱中。
凌沉甚至想过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死了。
狂热的、迫切的,持久的、声音破碎的。
求饶与安抚,发泄与承受。
狂风很快把窗户吹得吱嘎晃动,树叶也被吹得哗哗作响。
冷气不断从窗外吹进来,凌沉心底热成了一滩火海,身后指腹与脊背的摩挲又让他一阵颤栗,他只好把头埋进枕头里遏制住自己的声音,可热烈的情事,一迭又一迭情欲的热浪与海浪拍打般的刺激又不断地在脑海中上演逼他出声放纵。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天色逐渐变得明亮起来,凌沉被亲的意识有些模糊,手指在海瑞斯宽阔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红的抓痕。
又是一阵快速的耸动,凌沉神经一紧,骤然避开海瑞斯的索吻:“别、别射进来!会,”
凌沉说不出那句难以启齿的话,只有惊惧地死死抓住腹部前的那双手,“海瑞斯!”
海瑞斯知道他是在怕,埋在凌沉的耳边亲吻道:“别怕,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你放心,这次不会有事,我保证。”
海瑞斯牢牢地按住身下想要逃离的身体,掐着那双劲瘦的腰骨用尽最后的力气撞碎撞停那些他不想听见的声音。
终于,在又一次毫不停歇的冲刺和凌沉崩溃的喘息里,一股暖流还是射进了身体里。
“啊啊啊!”
凌沉失声叫喊,床单被那双发白的手指攥得全是捋不平的褶皱。
他仰起头,声音随着射精的开始戛然而止,看向窗外的瞳孔在剧烈震动后,和射精的结束一块意识失去了方向,跌回床上,任由射进体内的精液随着身体里的水混在一块不分彼此,身体在一阵小腹痉挛中伴随着哭腔的呻吟渐渐平复下来。
房间里一时只有海瑞斯事后舒爽的慨叹和凌沉呼吸声渐小的声音。
海瑞斯看着身下的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紧蹙,脸上很是痛苦,额头的水珠顺着侧躺的脸颊划过,到紧抿的嘴唇,最后落在深色床单上消失不见。
和许多粘液一样,慢慢地与新换的床单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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