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来得迅猛,风声簌簌作响,也丝毫不影响卧室内室内的温度渐渐攀升。
挺拔单薄的脊背被一双肥大而健壮的手揽着拉近,海瑞斯动作轻柔地抚摸身下人的侧腰,一下一下地亲着那人微抿的嘴角。
没一会凌沉就被刺挠地张开了嘴巴,滑溜溜的舌头霎时顺着缝隙溜了进来。
垂在床沿的手很快随着交缠的亲吻起了反应,抬起环绕住海瑞斯的脖子,把两个人的距离再次拉近,近到近无可近。
不算热情、热切,但也如雨后树叶上的水滴落入湖面的涟漪般,不言说地回应了这场亲近。从一场单方面的欺压,变成一场两个人之间原始爱欲的苟合。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这场原本只蜻蜓点水的触碰很快由浅入深,变得肆无忌惮,最后海瑞斯完完全全地操控这场事后的余温,把凌沉折腾得脸红气喘。
海瑞斯眼神暗暗,处于高位大肆审视自己面前赤裸的躯体。
等凌沉终于回看向他时,又立马拽住这双又白又长的大腿,手上用尽十足的力气把这人拉近自己,在腿处留下一把掐痕。
这双腿内靠近私密处有一颗细小的黑痣,烙在修长又不过分瘦弱的腿上,眼下被掐得泛红,平添许多色情的意思。
凌沉的心燥起来,疼的哆嗦着想要缩回腿,又被人强硬地掰开,大手暧昧地在腰后徘徊。
凌沉心里的事情很多,很多中还有更多事情无法与人分说一二。所以他很累。而越是疲惫的人,越是贪恋一晌放纵,需要一场纯粹激烈的肾上腺素放纵来释放压力。
从前他喜欢在公路上马力打到最大的赛车,一个追求死亡的速度却仍然活着的刺激。
现在他更渴望一场纯粹、痛苦、快乐的性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几月前,还是几天前,还是几个小时之前,他居然开始隐隐期待这场迟早会发生的见不得光的暴力性事。
他不喜欢把这其中复杂的原由弄得太清楚。
他是无法拒绝,也懒得拒绝,不愿拒绝。
海瑞斯是个难以形容的存在,原始形态的优异不由分说,可他人类的样貌上来评判,不论是青黑色的皮肤还是凶悍的五官,都和好看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偏偏他又实在有一种莫名的魅力,一种来自强者独有的魅力,又高又壮的身材上全是爆满的脂包肌,光是一个手臂就有凌沉起码两个粗,身上的肉没有一丝油腻的观感,让他浑身上下每一分肌肉都在不断地向外散发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让人躁动于这样的肢体接触,最好近些,再近些。
凌沉有些好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居然也成了原始欲望的奴隶,还是笑自己肮脏淫贱。
海瑞斯被这笑容笑得晃了眼,呼吸乱了序,低头就想要亲吻。
原来接吻真是最快乐的事。
海瑞斯没头脑地想。
海瑞斯一边从上至下,把额头、脸颊、嘴唇吻了个遍,又开始舔舐着白净的脖颈。
凌沉被弄得痒,侧过头要躲,又被海瑞斯有些气恼的海瑞斯掰了回去,恶狠狠地压了上来,肥厚的肚子抵在凌沉的身上磨蹭,一个劲地黏糊,舔着身下人的颈窝。
像吃棒棒糖一样,恨不得张大嘴巴把一整个美味都用舌头舔个遍,然后牢牢握在手里宣誓所有权,一点也不让别人碰。
凌沉被压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个大家伙虽然看着凶狠,其实傻得很。
凌沉垂下眼睛,动作温柔地抚摸着海瑞斯的头发,含有深意地呼喊他的名字:
“海瑞斯。”
海瑞斯闻声抬头,不着防备溺进了一腔情热的纵容里。
只是那人很快便移开了视线,目光如水,极力忍住羞耻道:“亲够了吗?”
海瑞斯一顿,看向凌沉身后被洇湿的床单,欲火瞬间沸腾,嘶吼着迸发出强烈的嘶吼,独属于凶兽般想要狂暴的占有。
他哪还不知道凌沉是什么意思?海瑞斯浑身都在激动着晃动,性器亢奋叫嚣着抵在泛滥成灾的穴口。
海瑞斯嚎了一嗓子便抢着扑了上去兴奋地答道:“不够!不够!”
凌沉紧闭双眼,耳朵红得几乎快要滴血。海瑞斯扑在他的身上一个劲亲,从嘴巴亲到胸口,又从胸口亲到腿间。
不比上次莽撞,海瑞斯这次做好了扩张,憋得满头大汗充分扩张到四根手指,才把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润滑液丢到地毯上。
凌沉这会才对两人之间的差距有了鲜明的对比。
明明自己在人群中根本与“小”之类的字眼沾不上半点关系,此刻却觉得和海瑞斯根本就没法比,哪怕同样是人的形态。
他有些害怕地看着海瑞斯身下的庞然大物,开始后怕地想这东西进来该有多疼。
海瑞斯的目光燃烧着熊熊烈火,一下下地勾着凌沉的嘴唇亲吻,一边把坚硬的性器慢慢凿进柔软湿热的甬道里,深入幽谷。
进入的滋味果然和预想中的一样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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