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上。
明明先前怎样都无济于事,海瑞斯的温度靠近时,却又仿佛一下都通了神,心头酥酥麻麻地软成了一片。
跟着海瑞斯的节奏套弄了不过几十下,凌沉低低叫唤了一声,乳白色的液体倾数射在了床上,趴在床上失序地喘息。
不过海瑞斯根本不给时间缓冲,草草调整一下姿势后便再次开始操干起来。
真实的性器不比触手柔软,有的只是相反的硕大粗硬。
可怜的穴肉被操得红肿外翻,又在下一次进入时严丝密合地被操回原样。穴口周围被挤得一丝褶皱都没有。
凌沉弓着腰,哭哼着向后躲,退到海瑞斯的身上退无可退后,又被海瑞斯抱个满怀,牢牢抱紧,又继续挺进。
撑得凌沉胃里都在翻江倒海,好像怎样都不能缓解一二。
弄了不知道几百下,直到凌沉的叫声都变得晦涩后海瑞斯才稍作停顿,转而进攻那双喘息的唇大肆侵犯,做最后的缓冲。
凌沉微微仰头,露出清瘦脆弱的咽喉无助地呢喃:“海瑞斯、海瑞斯。”
海瑞斯低吼一声,酝酿出射精前的最后一阵冲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
就在快要射精的前一秒,一直没什么激烈反应的凌沉忽然伸出手死死攥紧掐在腰间的那双厚重的大手。
那双眼睛有乞求、有不安,有迷茫、有抗拒。
“那里、真的不会有影响吗?”
海瑞斯疑惑地问:“你说什么?”
凌沉忽然紧抿双唇,偏过头去咬牙闭上湿润的睫毛,“没什么,你继续吧。”
海瑞斯却心有灵犀地明白了,笑道:
“放心,我说过不会怀孕的。”
“我每年只会有一次产卵期,你的那里也只会在我发情的时候契合,产生母床滋养幼体。其余的时候很难怀孕,那种概率几乎等于零。”
“你难道还不信我?”
凌沉被一双大手从后笼住腰,揉捏着胸口,头向后倾斜以便亲吻。
亲吻间,凌沉说:“信。”
“信。”凌沉恍惚着双眼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在告诉海瑞斯他真的相信,还是在说服自己要相信海瑞斯。
海瑞斯用力地掐着凌沉臀部紧致的肉,一股暖流随之争先恐后全部射到了最深处。
一声急促的呻吟后,海瑞斯又向前蛹了蛹,精液一滴不漏地被锁在了子宫之内。
海瑞斯这才松了手,彻底放开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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