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颤抖,“你我都清楚,就算我答应了你再多,都只是一句又一句头脑发热的空谈。”
“嗯,”宿明河反握住他的手,“我明白。”
宿明河想了想,“如果你愿意了话,能给我一截你的头发吗,这样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能有个念想。”
“不可以,”殷无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管生离还是死别,一旦有了信物,就有了念想,很可能会演变成难以放下的挂碍。”
“不过如果将来有一天,我死在了你的前面……至少此时此刻,我希望我的腰牌能交到你的手里,由你将我挂上墓林。”
宿明河沉吟须臾,忽地开了个玩笑:“那我倘使私藏下你的腰牌,把它在春天种下,到了秋季,会从土里再长出一个你吗?”
“……不会,如果你非要这么假设,那么按照种豆得豆的理论,你最多也只能收货许多一模一样的腰牌。”
“那还是算了吧,”宿明河轻轻叹了口气,“只见腰牌不见人这种事太教人伤心,我这辈子只经历一次就好了。”
宿明河最终还是按着殷无常穿上了躞蹀带,并将他的腰牌庄重地系了上去。
临别前,他与殷无常交换了第一个唇对唇的吻。
“那好吧。”
宿明河终是如春风一般温和地微笑起来,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他柔声说,“既然不得结发,我也不强求,那你一定要多多来见我。”
“在结束之前,我们要岁岁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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