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大腿肌肉随着不规律的跳蛋震动抽搐。
你知道,不会有人来帮助你的。一直如此。
跳蛋碾磨着乳头,把胀红的肉粒压迫得扁圆,乳头变得硬实。
你有些难受,俯身用胸口去蹭大腿。这并不能阻止跳蛋的震动,只能使它压迫得更紧,你感觉乳头被磨得破了皮。痒意里含了一丝痛。
勃起的阴茎被胶带束缚勒紧而不得舒展,被憋得通红。
你夹紧大腿互相磨蹭,感觉要射了。
如果不是被胶带封了口,可能口水已经从下巴流到了胸膛。
你呜咽着射了出来,裤子被弄脏了,湿热的感觉在蔓延。
你的胸膛大幅度起伏,感觉到呼吸困难,天花板的顶灯也在旋转,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就算射精疲软后,跳蛋依然没有停止运行,依然尽职敬责的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轮回里,射了三次后再也没了存货。盈满的膀胱在发出不堪其扰警告。
这将会是感官的无边地狱,谁来救救我。你这样想着。
厕所门板被敲了四下。你安静了下来,只余不停歇嗡嗡声。
“桉桉,我可以进来吗?”熟悉温柔的声音响起。明明是问询,但是手上动作却是径直拉开了厕所门板。
门明明是锁着的不是吗,混沌的大脑感到困惑。
“好可怜哦,被欺负得好惨。他们太坏了。”他撩起你汗湿的头发,语气温和的感叹。
“没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他隔着胶布亲了亲你的唇。
你眼神木讷的看着他,他满意的看着你眼中自己的倒影。
他拍了拍你的头,“乖孩子。”他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被汗水透湿的校服短袖。
汗津津的胸膛上黏着的一对跳蛋,被取下随意丢在一旁。
胸口的乳粒已经被蹂躏得艳红发烫,他用微凉的手指爱怜的抚过。
他松开卷起衣服的手,慢条斯理的褪下你脏污的裤子,内裤黏黏糊糊的沾染着大量的精液,也被他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褪下。
被胶带绑缚的阴茎一下跳了出来,弹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我会轻轻的。”他的手指滑过柱身,用圆润的指甲扣弄搜寻着胶带的开头。
你发出含混的呜呜声。“嘘…别急。”你夹紧了双腿,扭了扭腰。
他用手指捻起了胶带,垂眼,认真一圈一圈的解开胶带。胶带粘得深,还带下来几根阴毛。你吃痛,踢了他几脚。
解开胶带自然能很轻松的取下跳蛋。他按了按你鼓胀的小腹,你感觉尿意更加汹涌。
他握扶着你的阴茎压低对准地板后,轻声在你耳边说“现在,可以尿了。”
你的身体比你的意志更听话。透亮的液体射出一道弧度,直直的射在地上。也溅射在了他的裤脚。
你感受到了羞耻,耳朵变得通红。
“没关系,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他依然笑着。
他看着你,然后叹了一口气。
他没有解开束缚你双手的绳索。走到盥洗台寄出洗手液开始按照七步洗手法细致的洗手。
水龙头哗啦啦的响着,他透过镜面与你对视,他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平静与镜子里的他四目相对。
这荒唐的一切该结束了。
你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你的意识坠入黑暗,你知道很快就要回归现实了。
这笔账会在现实里讨要回来的。莫承威。
古旧的破庙牌匾斑驳显得难以辨认,仔细看了一会,认出是“明视”二字来。明视庙内昏暗破败,立于正殿的雕塑也被风蚀模糊了面容。
明明是许久未曾有人踏足的旧庙,供桌上却摆着一盘鲜活透红的苹果与一束插在水瓶里的鲜花。鲜红花瓣上沾染着晶莹的露水。
离宇亭举起相机拍摄记录不和谐之处。放下相机,就看见子车甫昭从供桌上拿走一个嫣红欲滴的苹果在身上擦了擦就开始往嘴里塞。
离宇亭额角青筋凸起跳了跳道“子车甫昭,别乱捡东西吃。”
子车甫昭咀嚼着脆生的果肉,含糊的嗯嗯两声。离宇亭上前掐住子车甫昭的脸颊,“吐出来。”
子车甫昭闻言赶紧嚼巴嚼巴吞咽下了肚,然后张开嘴表示吞下去了,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来。
离宇亭将手指插入子车甫昭的口腔,搅动,倒是吞吃得干净,没留下一点残余。
手套沾上湿淋淋的唾液显得晶亮,将手指抽出,在子车甫昭身上擦干净。“是少了你吃喝吗?”
“它放那里不就是给人吃的嘛。”离宇亭没与子车甫昭争辩,拍了拍子车甫昭脸颊“先去搜索一下附近。”
“好吧”子车甫昭耸耸肩。
子车甫昭在供桌下发现一躺倒着的巴掌大小的泥塑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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