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时此刻。
“莱欧斯利。”
他不记得自己警告过多少次,对方充耳不闻。
“按照你们那边的算法,五百多岁成年了吗?”
莱欧斯利总是有话可说。他猜到那维莱特的来历,在这种时候拿出来开玩笑。
老实说,不怎么有趣,仿佛在强调人龙有别。
那维莱特呼吸一滞,眨眼间气势就立了起来,他竭力压下汹涌情潮,平静凝视对方。
“公爵大人,需要我提醒您吗?按照枫丹律法,与未成年发生性关系是重罪。”
“别生气啊,那维莱特,床上说的话哪能当真……”
又在狡辩。
最高审判官忍无可忍,亲自堵住犯人那张不着调的嘴,不让他继续说那些浑话。
单论吻技的话,他们两人势均力敌,毕竟都是嘴对嘴练出来的,差不了多少。只是梅洛彼得堡路子野,莱欧斯利光是耳听六路就能收获许多新玩法,每次都要在那维莱特身上试试水。
火苗颤抖着重燃,那维莱特脱下繁复的外衣,剩一件单薄的丝质衬衫。月光笼罩下,透过布料能够窥见他的莹白肌肤。
这样一来,胸前的敏感区域愈发明显,两点靶心半遮半掩,全让莱欧斯利饱了眼福。
“头发也解开好不好?之后我再帮你梳,希格雯又教了我新的编法。”
那维莱特的长发很顺,手感微凉,就像具象化的水雾织成丝线,滑润轻盈。莱欧斯利虔诚地吻他,仰着头,讨要神只垂怜。实则扣住了那维莱特撑在背后的双手,用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手铐固定。
狡猾的人类。
莱欧斯利伸手按下那维莱特的后颈,要被束缚的神别无选择地承受来自信徒的供奉。
“乖一点哦,那维莱特。”
手指拉开裤链,直抵腿心,潮热已然涌现。
那维莱特天生水多,又总是强忍不掉眼泪,长久积攒着,于是都往下半身流。
桌上没顾及收拾的纸质文件有些危险,那维莱特想要移开它们,手却动弹不得。
“嗯?审判官大人想要什么?你可以吩咐我来做,我很乐意哦!”
莱欧斯利嘴上说得好听,逾矩的玩弄是一刻都没停。他的手掌沾满了晶亮的汁液,质感比清水更粘稠些,像是被稀释了的枫糖浆。
他在那维莱特的注视下舔舐指尖,浅浅品鉴生命之源的支流水脉。
“把文件收好,我不想弄湿它们。”
分泌体液在那维莱特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无法克制本能,但是不能毁了重要文件。莱欧斯利曾经说过他身上长着“下流的泉眼”,似乎是调节氛围的色情玩笑。当时的那维莱特初次听闻此类话术,无法顺畅理解,似懂非懂。依照人类的角度来看,这话无疑是冒犯,可放在那维莱特身上,说的又是事实。
不过现在很少听到这样的话了,大概是照顾到这位“局外龙”与众不同的认知维度,莱欧斯利尽量用一些日常工作也能接触到的概念来调情。
经过以百年为单位的人类社会观察,足够那维莱特知晓人类的羞耻边界,可不是所有事他都能感同身受。
在和莱欧斯利发展成这种关系以前,他只在滑过脸颊的雨滴里瞥视过陌生人类的片刻欢愉,还未来得及看清,水珠便蒸发殆尽。
“别在这种时候发呆啊,那维莱特。”
被忽视的感觉很糟。
特别是在做爱的时候。
莱欧斯利单手挥开碍事的文件,给接下来的性事预留足够大的舞台。沾满水液的手掌再次覆上那处湿热,这次他更加用力,来回搓弄几下便掐住了持续涌出清液的顶端。
“摸两下就湿透了?审判官大人,露景泉都没你会喷吧。”
水流慌不择路,堵不如疏。始终没得到关注的后穴潺潺溢出透明无色的情潮,缓慢地向桌面周围扩散。
长着薄茧的指尖顺流而下,把那维莱特卡在腿根的裤腰掰得更开,再往下就被护腿束紧,无法完全脱掉。
不过莱欧斯利就喜欢这样来,刚好能够敞露潮水喷涌的源头,方便他随时品尝。
那维莱特与众龙不同,以人型降生的他,双腿修长纤细,在护腿的包裹之下显得更为神秘禁欲。而此时,这一双长腿正被莱欧斯利架在臂弯,轻轻松松地拉近距离。
“审判官大人,我可以开始了吗?”
明知故问。
莱欧斯利俯身向前,用脸颊紧贴那维莱特的小腿轻蹭。渴极的狼犬自发循着潺潺水声,目光锁定温热清甜的泉眼。月光透过窗台洒入室内,那维莱特安抚眼前逆光而坐的男人,用腿侧触碰那束像极了兽耳的浅色发丝,像是要帮他梳理。
制造适当的仪式感是他们做爱时的习惯。五百多年来,那维莱特初入人世便身居高位,礼节融于日常点滴,而莱欧斯利把这些挂在嘴边就是存着私心了。
碰到一个刚好完美戳中性癖的爱人是极小概率事件,莱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