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要在小穴、口中、脸上,乃至她身体其他部位都各射过一次,他们才觉着舒爽。
这日到了扬州,几个家仆带着林柔直奔城里最大的妓馆,上来便寻了老鸨,撕了林柔的衣服将人推上前去,只说这女子是路上捡到的,发现时已经被破了身子,他们见这女子生的颇有几分姿色,便送来这妓馆请老鸨瞧瞧。
这过程里林柔被堵了嘴,只呜咽着摇头,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明显是个知书达理的高贵出生,那老鸨多精明个人,一下便猜到这林柔该是官宦人家的出生,只是这进了妓馆,断没有再送出去的道理,老鸨想着这些,一张嘴便呵斥几个仆役领了豪门贵女来糊弄于她,是要给她好看,要扯了他们去见官,林柔一见脱身有望,当即感动得直点头,却不想那鸨母此举只是为了杀价,最后双方扯皮许久,鸨母道,“你们这给我送个官家小姐,漂亮归漂亮,可是是个破了身的,看这小穴,你们也没少玩过,但这青楼里风情远比美貌重要,你们送我个花瓶木头,我如何赚钱,就这点银子,爱要不要。”
那几个家仆看着鸨母给的钱,明显不满,然而他们也知道这恐怕就是能谈出来的最好价格,也只能领了钱走人,走之前还不忘瞪林柔一眼,只怪她不够’风情’,折了他们的银子。
却说林柔好不容易才等来逃脱的希望,眨眼却已成空,还彻底的身陷淫窟,整个人已而绝望,眼神都暗了下去,看起来全然是个木头美人。
鸨母打量了她一会儿,嗤笑一声,挑拣猪肉似的又看了看她的牙口,又抽抽她的胸,最后又瞧着她那淫水丰沛的小穴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在意林柔死人似的不动,反身取来一个小玉瓶并一根玉势,扒开林柔的大腿,开始往她的阴蒂、阴唇和花穴内外,仔仔细细的反复涂抹那玉瓶中的浅色脂膏,林柔天生敏感,这几日又被操弄狠了,被人一碰便浑身颤抖,那脂膏又滑腻冰凉,只刺激的她不断扭动腰声,口中吟哦出来,想要躲避鸨母的涂抹,然而鸨母多熟练的姿势,不光在她的私处涂完了脂膏,还将那玉势捅入了林柔的花穴,也不管林柔如何娇吟,还是反复捣弄了数下,见淫水直出于外,这才满意的挥挥手,叫人下来把林柔关去了柴房。
林柔被关在柴房里无人理会,起先倒是还好,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就要睡去,那鸨母也不知在她的小穴内涂了些什么,初时只觉冰凉滑腻,冷的教人瑟缩,渐渐的脂膏被她的体温软化下来,反变成细细密密的瘙痒,似是有羽毛在她的私处时时照拂一般,那堵在她小穴内的玉势极大,将她的花穴撑的满满当当,边沿处严丝合缝,她哪怕只动上一动,都会惹来一阵令人体软的保障感。
她躺倒在地上,慢慢的开始觉出不对来,那遍布于她私处的药膏似乎都化开了,腻成一道道强烈的痒麻感,阴蒂阴唇还好些,似乎只是渴求着被人触碰,小穴里却是开始欲求不满的痉挛收缩,似要吸引过往路人前来一探究进,穴内痒的要命,让林柔止不住的回忆起男人们拿性器操干她小穴的感觉,滚烫坚硬的阴茎捅进她狭窄的穴道内,狠狠的撞击抽插,快感过电一样在全身游走,然而这回忆现在只是加重了她所遭受的这么,她的欲望不的纾解,脸上全红了,口中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已而出了半身的汗。
那小穴紧紧的吮着玉势,淫水自边沿不断淌出,似是渴望那玉势能自己发力操干她一般。林柔忍了许久,终是受不了那在她私处作乱的淫欲,试探般的伸出手去拨开自己的阴唇揉捏阴蒂,她的动作生疏的很,又被自己满是淫水的湿滑下体羞的脸上一红,只是她的身子已经被连日的操干和媚药调教的过于敏感,她才刚一触到阴蒂,那强烈的快感便止不住的上涌,林柔得了趣味,一狠心便抛弃了那份羞耻,更为大力的揉搓起那小小的肉粒,双腿也分开了,口中不住的咿啊喊着,才好防治自己溺毙在这快感里。
只是她越玩自己的阴蒂,下面的小穴便愈发觉得空虚,得不到满足的瘙痒起先还像是羽毛照拂,渐渐得却变成了蚂蚁啃咬,最后更是强烈的超过了她玩弄阴蒂的快感,越快乐越觉空虚,虽然有那玉势堵着,但内壁依然不断颤动着想要榨取些什么,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直把个软玉做的玉势润得满是水光。
林柔脸色坨红,又见柴房里只她一人,当下也抛弃了最后的尊严不要,玉手握紧那玉势底部,大张了双腿,用力的朝自己的小穴内插了进去。
她的力气下的重,又无章法,那玉势一下子捅得狠了,倒教她一下子失神了片刻,但那花穴的反应却骗不的人,被这一下捣弄得欢快非常,细细密密的贴上玉势,留着不肯让走,林柔的双腿为着这快感张合数次,当即更是认准了这做法,握着玉势一下下抽插玩弄起自己来。
她玩的兴起,更是全神贯注,甚至无师自通的捏起自己一边玉乳揉搓,把乳肉按成各种形状,手指都时不时陷在其中,只是她玩的越高兴,空虚感却越强,那玉势到底只是冷物,比不得男人滚烫坚硬的性器,她不得满足,只是不断大声的呻吟,玩弄着自己的花穴玉乳,整个人都是一派邀请淫乱的姿态,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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