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仆役们哪肯放开林柔,抽插她花穴的那个见状掐死了林柔的腰,手指在小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数到青紫的指痕,操干的动作却放缓了下来,只是每次都顶的极深,刻意得去弄林柔的花核。干着林柔嘴的仆役也退出了些,只在林柔的口腔里浅浅的插着,留了些空隙与她呻吟。
一时间,野地上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林柔低声的哭求与止也止不住的欢愉叫声。
林柔的水淌的极多,此时男人操她操的慢,水声便是’咕啾’’咕啾’的,众人听着都耳热,却又不能一道插进小姐的花穴里,只好各自将性器在林柔身上摩擦,一边在嘴上叫骂着,“操死你这个贱货!”“淫妇,平日里肯定偷了不少人,不然哪来这么多水。”“小姐今天怕不是不是被贼人强奸,而是在车里偷人被撞破才是,瞧瞧这骚穴,吃男人鸡巴吃的不肯松口呢。”“这骚穴太舒服了,夹的真紧!”
连番的言语刺激之下,林柔再熬不住,整个人一个激灵,浑身一软,花穴里喷出的水浇上操弄她小穴的男人的龟头,淋的那仆役也是一个兴奋,连忙拖着林柔的腰狠操数下,在阴户上撞出一连串的啪啪声,几乎要把林柔流了满腿的水打成白浆,才高喊着“射死你个浪货,射到你怀孕!”射出精来。
这仆役许久不曾发泄,在林柔小穴里泻出的精液太多,好一会儿才射完,他一退出来精液便直往外淌,白乎乎的糊在深红的穴口边上,另一个等待许久的下人连忙推开前一个,一边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林柔的小穴一边道,“小姐要怀孩子可不能放跑这男精,我这就拿大肉棒给小姐堵上。”
这个下人操的比前一个更凶,林柔才高潮过的小穴又软又湿,紧紧的吮吸着他的肉棒,伺候的仆役极为舒爽,他一边狠狠的撞着林柔的阴户,一边抽打着林柔娇嫩的臀肉来,“你咬这么紧,是不是就想我们快点交代了,贱货!”
他打的极重,在林柔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她才高潮过的内壁极为敏感,又因为疼痛而下意识的收缩小穴,闻言只晓得一个劲的摇头,又怕他们真的继续射到自己小穴里让自己怀孕,可是她嘴里也塞着男人的性器,完整的字句压根喊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发出类似于’不’的呼喊,眼泪淌过鬓角,再滴到泥土里。
五个仆役依次都操过林柔的花穴和口腔之后早已到了晚上,他们玩的极尽兴,每人都发泄三四次不止,只说林柔当真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小穴里的水怎样也流不干,还越操越湿软,天生就是个给男人亵玩的浪荡货,而林柔只躺在地上,双眼无神,脸颊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她被操得浑身无力,腿也没力气合拢,只能张着大腿任由沾满精液的花穴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
仆役们最后把一丝不挂的林柔拉了起来,又摸出一颗葡萄塞入她的小穴堵住精液,其中一个拍拍她被灌满精液而饱胀起来的小腹道,“等小姐回头怀上我们的孩子,这里还要更胀呢。”语闭,他们一道扯着赤裸的林柔绑上一颗树,才各自寻了地方睡去了。
林柔被绑在树上,浑身的伤口都又痛又痒,花穴里更是不断传来让人难耐的瘙痒肿痛,那颗葡萄堵住了她的小穴,本身却又毫无止痒的功效,她被捆在树上动弹不疼,只觉得小腹饱胀难耐,甚至连双乳都有些隐约的胀痛。
月色底下的野地里并无人声,林柔倚靠着大树暗自垂泪,这一天里她经历的全都是噩梦般的事情,先是被贼人强暴破身,再是被家仆一道轮奸,现在更是被赤裸着绑在树上不知何时能走,而更糟的是,她的身体分明能自这违心的行为里获得无上快感,就好似她的口齿唇舌,以及那娇嫩的乳鸽般的双乳和窄小花穴,都在不停的渴求着男人的性器和猛烈的操干似的,她好端端知书达理的官家小姐、清白女儿,只这一日,便被操弄成了连娼妓都不如的货色了。
她正想的出神,倒没留神到远处里隐隐走来一个男人,那是个约莫而立之年,身着短打的汉子,他远远的瞧见这颗树上似乎捆着个白花花的人形,心下疑惑,走进了才发觉是个浑身赤裸的年轻小姐,再近,才发觉这小姐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这大美人儿被捆在树上,眼角垂泪,似乎并没发现他,再看这美人身上不着寸缕,肤如凝脂,只是现在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捏痕划痕,一对娇娇嫩嫩的玉乳更是被亵玩的不成样子,这男人原也不是什么好人,见状早已起了歹心,虽说这荒郊野外遇上的美人非鬼既狐,但他天生胆大,又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当下不在迟疑,一把便上前亲了林柔两下,口中道,“美人儿可是小穴痒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操上一操。”,手便已往林柔的娇乳上揉去。
林柔被骇了一下,万没想到会遭遇到这等污糟事,连忙喊着“不要!”扭开头去,可是男人哪里会听她叫唤,只狠揉了两把林柔的奶子便开始掰林柔的大腿。先前仆役将林柔捆在树上,为了防止她挣脱捆的极紧,这会正好方便了旁人办事,那男人听着林柔的哭叫权当伴奏,只顾着分开她的大腿去碰那小穴,他不知道林柔的花穴里被塞了葡萄,一触手只觉滑腻,不留神先将那葡萄捅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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