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只顾着寻思这蛮族人的性器同中原人有何不同,除了尺寸的粗壮雄伟上,说不定还会多几个凸起,这人的手掌也粗大,想来揉捏自己身体的时候也不会留力,只会留下道道指痕,捏的自己又痛又爽,塞外之人不会怜香惜玉,定会直接将那粗硬的男根捅进自己的花穴,她的小穴生的紧,颜色又嫩,一时间定然吃不下去,只会被那人强行撞开、填满,然后被狠狠的操上百十来下,那男人瞧着持久,定能次次都顶上自己的花核,说不定还能顶到自己的宫口,她会被操的极爽,甚至爽晕过去,最后又被那男人的性器撑醒过来,反复求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灌精……
她被自己的幻想弄的浑身发骚,脸色也红,又偷眼看看四周的人都只顾着看场内歌舞,忙趁乱将左手藏下桌子,隔着衣裙狠狠的抠弄起自己的私处来,她的衣物料子极好,既轻且薄,反复摩擦着阴唇细嫩的皮肤也不会引起不适,反倒是迎合着她的幻想带出一丝又一丝的淫水,只激得小穴激动的张合着,愈显空虚。
金香专心致志的捻弄着自己的阴核,不住的幻想着被男人肉棒往死里干的景象,花穴里愈发湿软,快感一波一波的侵入四肢百骸,然而她的力气到底不够,不一会儿手便酸了,她一狠心,手指往下,连着一群一道往自己花穴里捅去,狠狠抽转了两圈,直激得大腿一阵颤抖,淫水直溅才止住,她一边抽出颤抖的手,一边任由那裙摆堵着自己的骚穴,脑子里还想着要是自己被那蛮族使臣操到怀孕了,恐怕要生出来个发色肤色俱浅的小怪物来的……
那金香公主在宴会上喝多了酒,夜里只觉得燥热,干脆挥退了宫婢自己去逛御花园,直吹了将近半个多时辰的冰冷夜风,那焦躁感才慢慢的自她身上消退下去。
时值夜半,月上中天,正是更深露重的时候,金香不曾在这种时候逛过御花园,眼下却来了兴致,在个园子里越走越僻静,最后觉着累了,便准备走去假山附近的凉亭歇息一会儿。不想她才刚一转身,就被蒙上了眼睛往后拖去。
金香只喊了一声便被掼到地上摔的生疼,口中的惊叫也转而变成了痛呼,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掳了她的乃是今夜宫中当值的侍卫,登时就火冒三丈了起来,“大胆奴才,你不认得我么,竟敢对我做出这等事,不要脑袋了么。”
金香怒了,那侍卫却不见害怕,只是斜着嘴角笑道,“公主难道不知道我绑你做什么么,今晚宴席的时候公主做了什么,奴才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公主一个人爽了,奴才却不爽,这不,只好在宴席之后来寻公主讨个说法了。”他说着,当系也不在同金香废话,只扯开她的衣襟,对着金香那一对失去束缚猛然弹出的巨乳揉捏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才不……啊……”金香被侍卫的话惊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心里一面恼恨这侍卫大胆冲撞,一面却又欣喜自己这淫贱的身子即将得到满足,那侍卫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根本不同她多话,只冲着那对能令所有男人都爱不释手的巨乳左右开弓的玩弄起来,手上力道一点没留,还时不时冲着乳尖狠掐,只玩的粉嫩的乳尖飞速挺立,金香口中呻吟不止也不曾停下。
金香是金枝玉叶的尊贵身子,脸生的极嫩,身材却发育的极好,一双奶子在月色下晃动不止,被个侍卫左右揉搓,连手指几乎都要陷落进去,金香被玩的浑身发软,花穴里一下空虚起来,更是自发自觉的弓着张开腿去勾那侍卫的腰,嘴上虽然还喊着“不要不要”的不肯松口,身子却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去。
那侍卫冷笑一声,算是看穿了这公主淫贱的本质,当下也不再怜惜,扯着公主的大奶子问道,“公主这对骚奶子这么大,怕不是被野男人揉出来的吧。”说着便是啪啪两下狠煽上去,只打的那对巨乳左右摇晃。
“啊啊……疼……别,别打……”金香几曾挨过这种掌括,当下就哭喊了起来,人也扭动着想逃出去,但侍卫哪给她这个机会,只捏着她的奶子又是几下重重的巴掌,“想不挨打,那就回答问题,公主连着都不知道吗?”
“我,我知道……呜呜……奶子好疼……啊……别打了……没有,没有被揉过……我没被男人碰过……啊!”
“那这奶子怎么会这么大的?”侍卫仍不放过金香,继续抽打着那对娇嫩的巨乳,在上边留下数个鲜红的巴掌印子,充血挺立的乳尖娇俏的立在顶上,彰显着金香的兴奋与享受。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别打……我,我是有自己玩过……啊,不,不是我自己……是,是被男人玩儿大的,被男人玩儿大的!”金香接连挨打,终于悟出了道理,当下丢了羞耻心,一边抽噎着一边连声喊起那侍卫想听的话来,“骚,骚货的奶子,是被,被野男人玩儿大的啊啊啊!”
“贱货!”那侍卫瞧着金香不知廉耻的样子,终于再忍不住,又狠狠煽了那不断颤动着惹人瞩目的巨乳两下,乘着金香抽噎的实现掀开她的罗裙,捻着她腿间那早已湿透的布料擦了自己的性器两下,便扒开金香的阴唇一举插入了那不断抽搐着诱人来探的嫩穴。
这侍卫的男根生的伟岸,上面又布满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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