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想起上次晕倒的事,他怎能放心?
洗完澡之后穿上寝衣,鬼使黑把伤口包好,想了想,套上了黑色的臂套。
鬼使黑上床将睡着的鬼使白轻轻揽进怀里,鬼使白无意识地轻哼了几声,靠到熟悉的怀抱后又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鬼使黑洗漱完了之后,到床边吻了吻还在床上的鬼使白。
“唔……昨晚那么晚才回来,你也不告个假休息一下。”鬼使白睡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穿戴整齐的人说。
鬼使黑把他被子外的手放回被子里,“我今天会争取早点回来。”
“我今天做寿司,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鬼使黑亲亲他困得又要合上的眼睛,“别累着自己,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我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鬼使白看着鬼使黑离开的身影,揉揉眼睛继续睡了。怀着孩子嗜睡成这样,就连想多和他说几句话都困得又要睡着。
顾着自己有身孕,鬼使白做寿司也没做多少,刚摆完两小盘就觉得腰腿发酸。坐着捶了两下腰,他摸着自己的肚子思索着。
昨晚太困了,也没问鬼使黑工作是出了什么事才晚归的,要是自己也能像以前一样和他一起工作就好了。
工作忙了,鬼使黑从早上出去,一般要入夜才能回来。孕期忌着凉,鬼使白洗澡只能早不能晚,偶尔鬼使黑回来得早了,会屁颠屁颠黏着他一起洗澡。现在倒是……庆幸鬼使黑回家时间都偏晚了,自己的肚子这副模样,自己看了都嫌丑。虽然那些丑陋的纹路并不太多,但是怎么看怎么刺眼。
刚洗完澡出来,鬼使白就看见鬼使黑推门而入。鬼使白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走上前突然一惊,“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鬼使黑唇色发白,额边全是汗,他咧嘴一笑,“累了点而已,没事。”
鬼使白紧皱着眉头,明显不相信这话。目光瞟到了鬼使黑手里握着的长镰刀,离手不远柄上沾着血迹。
“你刀上的血怎么回事?”心里一紧,鬼使白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鬼使黑被问得心里发怵,移开视线,“你别想多,战斗时不小心沾到的,不是我的血……”
“手伸出来给我看。”鬼使白看出了鬼使黑的右手一直在往后藏。
“真的没事,我刚回来身上脏着呢,先去洗个澡……”
鬼使白伸手就想去拉他的手,被鬼使黑硬是挡住了,“你要是真没事就给我看,你手到底怎么了?”
鬼使黑强撑着笑容不说话,有些发干的唇白得吓人。
鬼使白的脸愈加阴沉,“给我看。”他盯着鬼使黑,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鬼使黑终于拗不过鬼使白,把一直藏在身后的手伸到了前面。
鬼使白看到鬼使黑的右手沾着鲜红的血,猛地抽了一口气。“过来。”他忍不住语调都放轻了,拉起鬼使黑没受伤的手往桌边走。
让鬼使黑坐下之后,鬼使白托起鬼使黑受伤的手臂,小心地拉开他的臂套。
当鬼使白看见那缠得厚厚的绷带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红,他吓得捂住了嘴。“别动,我去拿绷带和药。”说着他转身急匆匆地去翻柜子。
“小白你走慢点……”鬼使黑看着弟弟着急的样子,自己也是心惊胆战的,挺着大肚子还走这么快,就怕出个什么万一。
鬼使白把东西都拿过来之后,伸手去解鬼使黑臂上那血淋淋的绷带,“你自己包的?”
鬼使黑讪讪地点头。
“也不知道包好一点。”鬼使白小心地将绷带拆下,一边埋怨。绷带拆开之后,鬼使白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鬼使黑的小臂上一道长长的刀口,看得出来是受伤之后又再次裂开的……
看着那片血红,鬼使白一阵穿心的痛,站着的腿脚都有点发软。
“小白你别吓我,快坐下。”鬼使黑见他这样立马慌了,扶着鬼使白让他在自己身旁的凳子坐下,一边安慰他,“只是看着严重而已……不是很疼的,你别……”
鬼使白咬咬唇稳住心神,拉着鬼使黑受伤的手轻轻放在桌上,吸了一下鼻子,“不要动,我帮你上药。”拿纱布将伤口旁流出的的血擦掉,“是被什么东西伤到的,有没有毒?”
“小妖的刀,毒已经逼出去了,没事了。”
“你休想再骗我,”鬼使白严肃地看着他,“这都是伤口再裂开了,什么时候伤的?”
鬼使黑只好一五一十都交代了,鬼使白只是静静地听着,帮他消毒、撒上药粉,把绷带缠上。听在耳中,痛在心里,鬼使白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生怕控制不住就会哭出来。就连鬼使黑宽慰他的话,说什么根本就不怎么疼、叫他不要担心之类的,也只会让他心里更难受。
包扎好之后,鬼使白淡淡地说:“吃饭吧。”起身就往厨房走去。
“小白,”鬼使黑上前拉住他,“你生气了?”
“没有。”鬼使白拨开他的手,走开了。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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