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适应了黑暗,张开眼,白色的墙面是模糊的,暖黄的灯光朦胧笼罩着正在蠕动的白色身影,周围的一切逐渐清晰。
黑色的沙发上趴着oga裸着的身子,那白瓷猫腰般的腰肢磨蹭硬硬的沙发,细嫩的皮肤被刮得发红,人跪蹶着,两条修长完美的腿分叉,圆润翘棱的臀尖粉嫩泛着水光,好似上面要绽开朵朵梅花。
呻吟的oga毫无防备将最娇嫩的部位露出,粉穴早被手指亵玩了个遍,那里的媚肉微微外翻,淫水潺潺噗叽噗叽不断地涌流,晶莹的水滴滴答落在地上,还拉出水盈盈的银线,地上早堆积一滩淫水。
入目是淫荡又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褚景禹第一反应错开眼睛,忙不迭扯过被子稳当扔盖中oga的身子。
这下他的信息素被地丁草的信息素激出一阵阵颤栗,毛孔迫不及待地张开接纳铺天盖地而来的信息素。
“给我给我……”oga动情后得不到解渴难耐的声音不适宜响起。
褚景禹阴茎迅速蓬勃坚挺,反应过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理睬这会发骚的oga,背身拿起柜台的拨打机后,身体蓦然僵住。
许是察觉alpha醒了,温热柔软的oga贴上alpha的躯体,alpha的腰腹被oga双手抱住,紧接着是oga用了alpha都没有反应过的速度,手指已经从衬衫袖口之间的缝隙穿过,精准摸上了alpha硬邦邦的腹肌。
湿热的气息倾吐到颈后,被呼哧的皮肤激起一片疙瘩,褚景禹反手掐住失元安吉的脖子,毫无垂怜地将赤裸失智的oga按在床上。
oga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点的缓解,直觉告诉他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找到东西插入流水不止的洞眼儿!
为什么不给他,什么都不给他,他渴望已久的东西为什么别人总是那么轻易得到!
元安吉不会为自己去解释什么,也不会给别人表达自己的想法,从来都是内部消化,不会哭诉,不会随便在人前过多地发泄情绪,此刻发情的元安吉没头没脑地觉得很委屈,于是没有头脑地在人前哭了出来。
“噫噫噫噫……”像极烧水壶烧开的声音,小声但让人不可忽略。
“给我安分点。”褚景禹捂住了开水壶的嘴巴,他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冷静,要不是他额头的青筋隐隐作现,裤裆鼓起的大包,没人知道他在忍耐。
电话已经拨出去,里头却是无信号拨打失败机械的提示声。
心烦意乱的他暗骂了一声:“操!”
谁都知道褚景禹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从不会和公司的人乱搞。
更何况,元安吉如果真的是心怀叵测的oga,整整两年不露声色,那真是藏得可真深。如果真如此,元安吉身为他的助理明知他最厌恶的事就是算计到他头上,那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毕竟上一个算计他的人夹着尾巴逃到别的星球去了。
欲望与他高筑的堡垒在交战,理智告诉他不要碰元安吉。
可身下不安分的人不知不觉凭着本能已经探摸上像山丘的鼓包,手指隔着裤子骚揉着鼓起的顶端,手心一热,软绵绵的舌头正在舔吮掌心的纹理,不用看也知道手心湿淋淋。
“嘶!”信息素的交缠,色情勾人的元安吉,膨胀充血的阴茎,无一不告诉褚景禹,他爽到了。
火花似的酥麻感从龟头遍历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身体里的堡垒最容易被攻破的法子就是从内部攻破,本能背叛了理智。
他重新把目光放在oga的身上,才发现被捂住剩下半张脸的oga原来有一双圆润饱满漂亮的眼睛,眼瞳极黑有神,眼睛此时睁得大大的,下面挂着流不完的泪水,显得委屈又有些蠢萌。
令人想吻,想舔干他脸上的泪水,想着就这么去干了。
咸的,oga的皮肤很滑嫩,他的信息素明明是随地可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野花香,为什么现在那么香,那么勾人。
松开了捂住oga嘴唇的手,oga脸上留下红红的手指印。
得到解放,oga小声尖锐的哭声顿时变得哇哇大哭,不忘哭道:“你是坏人!你不让我找到。”
alpha制止oga乱动的手,抽出腰带,将oga的双手绑在头顶上,掰开oga双腿,强势跻身在中间。
不慌不忙循循善诱:“找到什么?”
商人总是抛出小恩小利,人们还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结果发现自己最后被榨成豆腐渣。
“你答出来,我给你,好不好?”
无法动弹的o只能扭着屁股摩擦着小穴,努力想着回答alpha的问题。
没有经过人事只看过默声片子的oga直接张嘴:“鸡鸡。”
“错了。”
alpha指腹像摩挲着一件珍贵的礼物,轮廓优美的喉结,发红挺立的乳头,停在肚脐下方横直的浅痕。
还是未婚生育过的oga。
不知是否碰到oga的隐晦,oga敏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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