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移开,心想少给自己找不痛快,留着不知什么时候看见更烦躁。
他踌躇反复许久,听见扬声器里传来一声缱绻至极的“全世界我最喜欢你。”胤禛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全世界的人里他最喜欢胤禩,还是和全世界喜欢胤禩的人里他最喜欢胤禩,反正他在那一刻他毫不犹豫地身体再次先于头脑做出反应,快速点下录制,关掉了扬声器音量。
他看着因这样的话语而剧烈颤抖的胤禩的身体,他的指尖清晰可见地抵进密密麻麻地吸吮抽搐的肉褶中抽埋,丰盈的汁水沾湿了颤动的腿根。他的器官这么畸形,却又这么熟艳,使胤禛忿忿地想,几年前不是这样的——
好吧实际上,此监控装了的确有年头了,是一种报复?或者审慎的监视?不好说。托监控的福,他心想自己也许先于十四或者别的什么没皮没脸的人知道胤禩拥有一口犹如丰沛泉眼的屄穴。
见过他站在全身镜前踉跄扳起腿试图站直,打量自己尚且发育不完全的器官,也见过他初次用此谋求欢愉,绷直的腰背与掐紧腿背皮肉的指腹,胤禛都见过的,只是的确头一次这样看见他光明正大就这样与胤禵肆意纵欲,耽于情爱,且显而易见他们更过分的全都做完了。
他不愿意细思为什么这一切是不可忍受的,紧锁在喉头的怨气变成一声低哑粗喘,胤禛总是先原谅自己。他不愿承认这是一种模仿和假想,只是自顾自握上自己的性器,僵硬的指尖触摸到的炙热脉跳让他不能再冷眼以对,但仍然可以说服自己只是对自己认输。
一种隐约的兴奋随着他的屈服而袭来,香炉里檀香木灰烬的气息更甚了,使他因此而眩晕。他看着胤禩被昏黄灯光勾勒出的一道身体的虚影,因为繁盛滋生的情欲而流露出惊人的光泽,皎洁如蛋白石,莹润如珐琅漆。
我至少是个公正的人,他拥有这样的价值,很难不吸引人,胤禛自以为刻薄地给出评价,心思已趋松懈与放纵,没有留意自己正希望胤禩面对的是自己,至少也已经正在说服自己都是隔了一个屏幕,指不定自己正和胤禩相隔更近,还算占的便宜多一些。
不过这头无人在意他的另辟蹊径,胤禩沉浸在稳固可靠充满热情的语言挑逗与爱抚里。他的腰心酸得跪不住,在胤禵贴心地嘱咐他八哥太辛苦就躺着,空调太冷,将毯子盖上后,他卧靠在床铺下,指尖还在瑟缩的紧小花口里就着流出的汁水浅浅揉弄,唇瓣乖顺地含着指尖吞吃。
他的下半身皮肤依旧白皙,指尖和腿间都已经泛起了和性器前端相似的绯红,被胤禵恳切地求着,又沿着那蚌口肉隙缓缓又顶陷送进甬道中,绵密又黏腻的清亮淫液争先恐后地从穴道与指根相贴的缝隙里艰难涌泄出来。
胤禩早就松开紧咬衣物的口齿,吃力地沉闷喘息着。他听见自己下身时隐时现的咕啾、咕啾搅弄淫液声音,还有对方艰涩地撸动性器的节律。
他虽然躺倒下去无心再盯住胤禵,乱糟糟的脑海仍然勾勒出那年轻肉具的凶悍模样,不由自主地企图模拟着其在自己身体中进出交合的动作,手腕笨拙晃颤地在穴道中进出厮磨,指节碾磨过内里敏感嫩肉,几乎可察地感知到身体内部诚实的一阵又一阵剧烈抽搐吮吸。
胤禩眼前都好像糊成了一片,约莫是有些热汗从额上渗下,淌进了他眼眶,却无心分神擦去,只因身体里的快感如潮水舔舐礁石岸脚般迎上来,膝弯处被刺激得不断向上顶弹,那水淋淋的汁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股间向下掉坠。
他原本以为自己并非那种情绪会掀起激烈表征的人,这一刻在情热的叠加下,一层又一层,胤禩如同被浪潮洇透,吃力地涉水而行,被浪潮高高抛起、包围、带走,被一片奇怪的狂热淹没——而如果他能找到胤禵的怀抱,他相信那里是一片风平浪静,是一团混乱之中的休止和停顿。
他此时此刻强烈央求去往某个温热的胸膛,伴随着下腹的急促起伏,而胤禵直要将心脏都掏给他。
“你记得吗,八哥,嗯……我们在家里阳台那回、窗槛边上,我说你叫得整栋楼都要听见了……”胤禵低哑声音带着一种令胤禩脊梁发酸的缠绵语调,把胤禩的耳尖烧得灼烫熟红还不满意,他还接着说下去,“那个时候我就想,想着我总得在祖宅哪哪儿拉着你做一回……”
胤禩的肩头绷紧了压在床上微微颤抖,耳边胤禵的声音恍惚地似远似近变得模糊,他未以言语回与对方,是咬着自己的指节将那些不堪的动静尽数吞了回去。
在似讨好又似诱哄的话语里,他想到胤禵次次回祖宅来貌似恳切地聆听父亲教诫时,心中所想却可能是哪里更方便与亲兄弟媾和,胤禩便一阵晕眩袭来,埋在身体里的指尖反被肉壁上体温裹挟得滚烫。
熟红肉花被他带着热望的紧促动作捣得不住收紧,贝口间猩红的嫩肉被拖拽扯入,胤禩的腰身时而拱起如高悬残月,时而脱力落下软成一滩春水,全凭胤禵在电话对面殷切犹如呢喃的低喘指引。
“如果我在,我要亲你,八哥,我要抱着你很久很久,你想狠心都挣不脱的那种。”胤禵哑声道,胤禩如今瞧不见他面目,只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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