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熟,知道消息的那一刻怨气冲天,愣是为了实习证明没敢表现出来。
唯唯诺诺沉默寡言的你很快就落了单,低着头一个人坐在开边的样子真的很好欺负。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接近了你,要和你喝酒。
你有点跑神,虽然你确实被调侃审美老派,又内向乖巧,应该很能讨中老年群体的欢心,但看着面前的发霉馒头版猪刚鬣还是本能地生理不适了。
你再三拒绝,对方却只当你的轻言细语是欲拒还迎,拿着酒杯的手快凑到你唇边,企图靠过来摸你的身体。你有些烦了,心里过了一遍父母要你熟记的社会生存守则,判断这种情况是可以暴力反击的,于是你抄起桌上的圆底酒瓶,掐住男人的脖子把瓶底那一端怼进他嘴里,你的动作很快,他叫都没叫出声你就已经杀死比赛。瓶底的大小刚好可以将一个成年男子的上下颚撑到极致,玻璃冷硬的质感也令人安心,没有人听见他惊恐求救的牛叫,看他痛苦地翻着白眼,盲目在空中抓挠,被口水呛得涕泗横流的样子你很满意,但你觉得有必要行使一个优质公民的合法权利,于是你拨通了报警电话。
“下潜夜总会一楼酒吧区,我遭到了猥亵,我已经……”
你的表述干脆又简洁,对面一副清朗悦耳的男声却略带疑惑地打断了你。
“蛮蛮?是你吗……发生什么了,你还好吗?”
你也听出了他的声音,怎么打个报警电话还能遇到难搞的前男友。
“有人猥亵我,我制服了他。”你平静地阐述事实。
“……了解,保护好自己,警察很快就到。”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蛮蛮,我们今晚在那边有行动,可能会很乱,能离开最好现在走,这件事我可以之后再帮你查,不然一定找个地方躲好……”
谢谢,他不说这句话你也是会遁的,小作文发了才几天,这就又要见上了?缘分我觉得你有点刻意了。
你只是想洗把脸再离开,正抖着手上水珠,突然面前的镜子里冒出好几个陌生人,你就知道很难走掉了。
发霉馒头被两个人架着,旁边还站着三四个,都是看起来和你不在一个量级的彪形大汉。
“她她她!她…呕…她干的…,呕…她还…呕…报警了…呕……”
你被恶心得一激灵,没等人反应过来,先发制人从中间手臂的缝隙闯出去冲进人群里。
你对这里根本不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你的上司同事没发现少了个人,也很难想象你这种说话像蚊子哼的乖宝宝卷进大逃杀事件里的样子。
你想起前男友说的行动,这里的人应该对报警很敏感,你有点后悔,应该当时自己动手把他打个半死的。
刚刚你在教训人的时候,隐隐觉得有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你一抬头,对面那个柜台里的男人用手托着下巴,正面无表情盯着你动作。他面前摆了一排洋酒,都开了没动或只尝一口。你们对视,他突然偏头对你笑了笑,别的什么也没做。
你看到那人此时百无聊赖地用指尖轻扣桌面,面前的酒瓶更多了些。你目测他跟你那优雅知性的金主爸爸差不多的年纪,能擅自开这么多酒应该也不是什么正经酒保,你决定在他身上赌一把。你闪身钻进柜台,来不及向人说明,抓着他的裤腿就蹲在了人脚边,满脸无辜求他让你躲一会。
他看着你的眼中流转出好几种情绪,略带兴味地巡视不速之客,看着你的样子和看一个有趣的玩具没什么区别。他动手按住你的头顶往里推,转椅偏了点角度刚好遮挡你娇小的身体,你松开手,摔了个不轻不重的屁股墩儿。
你瞪圆眼抬头控诉,他用指尖轻挑地挠了挠你的下巴,你的胜负欲实在不会看场合,伸出手圈住眼前被你揉皱的裤腿下那截裸露的白净的脚踝,他不觉得冒犯,甚至一点点慌乱都没有,像是早有预谋放出的诱饵,你年轻气盛的,上钩是很容易的事。
你下意识磨了磨手里的踝骨,这在成熟的大人看来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你很需要被上一课。
男人形制考究的漆皮鞋干净得一尘不染,你傻乎乎任由他踩上你的肩膀,力道很轻,调情意味十足,昏暗灯光下的那张脸如梦似幻,很有让人沦陷的资本,尤其是噙着笑稳操胜券的样子。
……警察叔叔救命啊。
谢天谢地,你们没来得及开展什么真正禁忌动作,嘈杂的音乐突然消失了,一阵喧闹后四周陷入谜一样的沉寂,你听见干练飒踏的脚步声朝这里靠近,你面前的人终于敛了逗弄的心思,配合起身,把你忘在柜台里。
那正好,这时候溜也不迟,你揉揉僵成一团的脸颊,矮着身子去找门,路没走一半,被人叫住了。
“女士留步,例行检查,请您……蛮蛮!?”
你直起身子尴尬地看着被警服衬得愈发颀长挺拔的前男友,配枪扎在劲瘦的腰间,板正的身体加上俊朗的脸,看起来非常带劲。
他眉峰微聚,在你和男人之间转了几个来回,终是开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绪,
“蛮蛮过来,不准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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