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狠狠地顶在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
李莲花颤抖着身体,哭喘着叫出声,指甲在单孤刀背上挠出道道血痕。
太超过了……
会死的……
单孤刀强行压制住李莲花想要抵抗逃跑的动作,任由他在自己背上挠着,咬着他的肩膀又疼又爽地哭喘呜咽,但是那两条长腿仍旧牢牢地盘在他腰上。
“太快了……慢点……”
“单孤刀你混蛋……快停下……”
“别顶了……要被捅穿了……”
“不行了……要坏了……”
李莲花的哭吟声反倒成为单孤刀的助兴剂,尤其是他哭到声音沙哑的时候,身体被顶地一颤一颤的,满脸泪水的狼狈模样。
单孤刀将李莲花搂在怀里,下身顶撞得一下比一下深重:“乖,好好吃下去。”
仿佛是在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单孤刀每动一下,都会在耳边唤着李莲花的名字。
他是李莲花。
不是李相夷。
单孤刀可以爱李莲花。
但是他却恨着李相夷。
“乖乖,告诉我,你是谁?”
李莲花在昏沉的起伏中听到了单孤刀温柔地像是滴出水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想说“李莲花”,但是名字在舌尖滚了一圈之后,吐出来的声音变成了“李相夷”。
单孤刀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轻抚着李莲花的长发,再度耐心地问道:“你是李莲花,对吗?”
李莲花被诱哄着差一点点头,但是他还是坚持道:“我是李相夷。”
“不对,你是李莲花。”单孤刀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说道:“李相夷早就死了。”
李相夷早就死了。
活下来的人是李莲花。
死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四顾门门主。
李莲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游医。
“我没死……我还活着……李相夷还活着……”
李莲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委屈,明明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咬死了自己是李莲花,可是在师兄面前,他却只想变成原来的李相夷。
“李相夷已经死了。”单孤刀的声音骤然变得冷厉了起来,重复道:“你是李莲花。”
“我不要!我不要李莲花!我就是李相夷!”李莲花用哭得沙哑的嗓子喊出来了这句话,接着他就被单孤刀一把推开了。
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也不过如此。
李莲花缩在柔软的锦被里面,看着单孤刀毫不留恋地起身穿衣服,有些懵:“你干什么去?”
单孤刀回头,眼里的讥讽和嘲弄让李莲花失语:“李莲花才能让我留在这里,既然你是李相夷,一个脔宠罢了,你觉得自己很重要吗?”
“更何况……和自己师哥做这种事情,李相夷,你真是不要脸。”
单孤刀的语气很平稳,但是李莲花却听出来了他话语里的憎恶和嫌弃。
明明是他先开始的……
明明是他先……
单孤刀只是推开他说了两句话,但是李莲花却觉得好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
好疼。
接下来的几天单孤刀都没有来看他,那些药是宫人给他端过来的,李莲花一口也没喝,直接当着宫人的面打翻了药碗,褐色的药汁泼洒了一地。
宫人也没说什么,收拾干净之后就离开了朝露殿。
单孤刀让人每天送来一碗药汁,雷打不动地都被李莲花给掀了。
他在等单孤刀来找他。
一周之后,单孤刀让人把牢里面伤痕累累的四顾门众人提出来,带着他们来到了朝露殿。
此时的李莲花心情极差地再度掀翻了那个药碗,然后就看到了被用过大刑,用东西堵上嘴的四顾门等人出现在他面前。
乔婉娩也在,即便满身都是伤痕她也没有如同其他人那样弯腰驼背,站得笔直,看到李莲花的时候眼神带了些许惊讶。
方多病和笛飞声也在,只不过这两人已经昏过去了,是被宫人抬进朝露殿的。
“你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
单孤刀抽出一把匕首,架在了四顾门云彼丘的脖子上,语气古井无波,但却透着十足的危险。
李莲花不可置信地看着单孤刀:“你不是说不会动他们吗?”
单孤刀没回答,手中的匕首刺入血肉的声音让人听得极度清楚。
“带下去,看着他别死了。”
单孤刀抽出扎进云彼丘脖颈的匕首,十分淡漠地吩咐道,他下手很有技巧,毁了云彼丘的喉管而已,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滴着血液的匕首如出一辙地放在了佛彼白石的脖颈上,单孤刀还是那句话:“你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
李莲花看着那些人眼中透露出来的哀求神色,又看向被抬进来的笛飞声和方多病,有些疲惫地垂下了眼帘,不甘心地说道:“我是李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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