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妥协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在酒吧里毫无戒备地喝得烂醉如泥,然后被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骗到家里。
刚开始那会儿,他给自己吃的都是带着血丝的肉块,他不吃,杰克便卡着他的喉咙,用手指捅下去。
后来,杰克要与他做爱,他挣扎,杰克便安上一面镜子,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被下了药而一边啜泣,一边翻着白眼求操的模样。
杰克很清楚该怎么让他服从,很简单,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几个月便好,被那种绝望的孤寂感包围,没有几人能顽抗到底。
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求求你……别走…杰克……别走!我听话!不会再反抗,做你不喜欢的事……求你!求求你!”
啊……当时,他是这么喊的,或许那时候两个月的静谧让他恐惧发狂,细节什么的早已忘却得一干二净,只记得他是如何将那只有半米的铁链崩得笔直,抱着杰克的大腿哭求,涕泗横流。
斯哥德尔摩,他知道,但现在的他,别无选择。
他除了爱上他,别无选择。
杰克要他听话,像只狗一样,只要听话,他就会给予自己温柔的爱抚,可口的食物。
他知道自己疯了,是了,被这样的疯子关在这里,夜夜折磨,他要是依旧能保持理智,也不会只是个雇佣兵了。
而如今,他每天都期盼着自己被杰克的性器填满,想要他粗暴地对待自己,强奸自己,直到后庭盛满他的精液,被肏到昏过去为止。
甚至如今他只是将手指抚过自己的的身体,他便会兴奋得后面流水。
半晌,杰克似乎是想起佣兵的分身内还插着那样一个物件,他抱歉地笑笑,缓缓将它抽出。
银色的小棒上带着隐约的血丝,杰克毫不在意地将它扔到一旁,为佣兵手淫起来。
“嘶啊……”
后庭还插着杰克那个滚烫的物什,偶尔还在抽插顶撞,刺激着早已不堪重负的肠壁,而前头还有着强烈的释放感,佣兵搂住杰克的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铁链在响,那清脆的声音忽然在耳中变得很大,让佣兵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先生,你爱我吗?”
“杰……克……”
佣兵睁开他那双本该明桀骜不驯的湛蓝眸子,那里此刻却仅余颓丧。
“当然,呃呜……我、我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他的眼睛半阖着,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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