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坠着水滴,左颊上的鲜红指痕愈发肿烫,看向他的双目水汽弥漫,惝恍一片,连哭都忘了哭。
“叫这么骚,以前就被男人玩过吧?”
他的手指勾住我胸前的乳环,暴戾地猜测。
“没,没有!”我激颤了一下,忙伸手扶住浴缸边缘。
这并不能取得我哥的信任,他一巴掌扇在我的左乳上,那银制的乳环挤压得乳头变形,红得充血,肿得要烂。
我畏惧地躲开,又被拽着头发拉回去。
陈启眉头紧锁,盯着反光的银环,问我:“什么时候打的?”
我虚挡着胸口,心跳如鼓,老老实实地回答:“生日……去年,去年你过生日的那天晚上。”
他沉默地盯着我,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脏东西,又好像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打量,审视,判处。
我瑟缩了一下,难耐地并拢双腿。
抚在后颈上的掌心沁凉,我觉得我快要被折磨死了。
“呵。”陈启忽地松开我,面无表情,又忍不住恶毒道,“你要是再出去多浪几天,怕是连骨头都会被人玩得拼不出一副完整的。”
他说:“省得要我给你收尸。”
怎么会这样呢?
我小声辩驳:“我没有……我、我只想待在哥的身边。”
且不说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就算是真的——
我也不信我哥不给我收尸,给我拼好碎骨,带我回家。
陈启站起身,勾了勾唇角,笑意渐冷:“是吗?”
微苦微涩的乌木香完全覆盖下来,携着尤云殢雨的暧昧欲气,强烈压迫感使我神经紧绷,不住吞咽口水,眼眶湿润。
我蓦地撤开些许,才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想,陈启,我哥,他总不可能会把我淹死在浴缸里吧?
————
【三】
我当然不会淹死在浴缸里。
我会被操死在我哥床上。
我哥,他这个人,不可貌相。
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他绝非善类。
他要我疼,我就会疼死,疼得死去活来。
像案板上被刮鳞剥皮的鱼,我浑身赤裸,被压制在深灰色床单上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吐气,一口比一口灼热。
“陈怀。”
“嗯……嗯?”我实在太过紧张,身体不受控,抖如筛糠。
陈启凉凉地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掰开我的腿:“夹得太紧了。”
“是、是吗……对……对不起……”
我颤声道着歉,尽管我没有错,我只是为他的冷漠而感到害怕。
疼也好,羞耻也好,我自以为无所谓,身体却诚实地趋利避害,迟迟不肯接纳过分粗暴的进入和冲撞。
勉强含住性器顶端的穴口很疼很胀,酸痛难当,身后青筋虬结的粗硬阴茎不容抗拒地抵住穴口,圆硕龟头狠狠碾进深粉穴褶,强势、暴力,将细嫩肉壁撑得极致饱满,那凶悍粗硕的模样根本叫人吃不消。
我疼得额前冷汗涔涔,腰身僵挺,连呼吸都紊乱不稳。
撕裂的剧痛感后知后觉蔓延全身,我咬着牙,瞳孔骤缩,大腿止不住震颤。
我不禁反臂伸出手掌虚虚抵住陈启的腰腹,想求饶,想逃,却被他顺势攥住手腕向后拉去,胸腔里猛地灌入一口冷气。
“哥……”
我仰起下巴,喉间倏然溢出几声痛吟,整个人无力地垂靠在我哥宽阔坚实的胸口上,双目失神,一副任人桎梏摆布的模样。
陈启的手指沿着我的臂弯一寸寸上移,指腹冰凉,如滑腻的花头蛇攀附在枝桠上慢慢逼近猎物,最后衔咬住我的肩膀不再松口。
那控制的劲力大得惊人,我被迫挺着腰,银乳环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摇晃抖动,红肿乳尖被人攥进手心里把玩,用力揉捏拉扯。
我难耐地弓着背,断断续续告饶:“不要……哥……好疼……不要!”
“不要什么?”陈启反扣着我的肩,身下挺腰往里面侵略开拓,几乎是强塞进去一截才停下来,戏谑地逗弄人,“不要这样?”他掐弄着我的乳头,低声问,“还是这样?”
“轻,轻一点……”肠穴好像快被捅穿了,我怔营地抬起手摸在紧实平坦的小腹上,低声恳求陈启,“哥,用润滑好不好?我疼……”
“不好。”
陈启目光沉沉地凝视我,开口拒绝,他可能觉得我叫得太惨,太过扫兴,最后一丝耐心也即将告罄。
诉求被拒绝带来的迷茫、困惑和迟钝的恐惧齐齐涌上我的心头,我紧张不安地攥紧拳,呼吸陡然凝滞片刻。
“唔!!!”
突如其来的刺痛使我猝然瞪大了眼睛!
陈启伸手捂住我的嘴,手劲大得几乎使我脸颊变形,他身下蛮横冲撞地发力狠狠往穴里顶肏,直撞进我的柔软肉壁里!
在炙热粗大的性器触及肉穴最深处时,我弹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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