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勾走”温舒白的,另有其人。温舒白来到商氏集团,就直接去了顶楼。一看时间刚到一点,王淳安果然还没来,就连商叙也临时不?在,温舒白顿时耷拉了脑袋。邹阳赶紧给商叙打了电话说?明情况,于是?几分钟后,商叙就从餐厅赶了回来。原来上午的会,结束的时间有点晚,饭吃得也就晚。商叙虽然知道温舒白会早来,可也没想到她会提前足足两个小?时。商叙快步走进,看到温舒白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此时则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商叙瞬间心疼了,催促道:“邹阳。”“商总,我联系过了,王淳安先生大概四点来。”邹阳低头看着表。“好吧,那你?先去外面等着,和前台也说?一声,人到了通知我们。”商叙很轻巧地就把?邹阳安排了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商叙与温舒白。温舒白来时怀着一股兴奋劲儿?,然而真要她开始等人,多少无聊起来,只?有没话找话:“商叙,你?这里的沙发有点太软了。”“那你?过来。”商叙道。“啊?”温舒白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商叙走到她身边,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带着她往别处走。温舒白正疑惑他是?要做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被轻轻按下去。下一秒,她竟坐到了商叙的位置上。“这里怎么?样?”她听到商叙问她道。商叙的椅子确实软硬适中?,坐着很舒服。温舒白正满意着,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那你?坐在哪里?”“我不?坐。”商叙道,“开了一上午会,反倒想站站。”他就这样站在她身旁,安静地望着她。温舒白碰到了手边的鼠标,看他的电脑是?开着的,起了玩心,随口问道:“还有三个小?时,我能玩玩你?电脑吗?”“当然。”商叙的手撑在桌面上,轻声回道,“只?是?我没有安什么?游戏。”他的电脑图标未免太干净,只?有几个日常办公用得上的,至于游戏,那是?一个没有。但这没难倒温舒白。温舒白打开了本机自带游戏,那些老?旧的蜘蛛纸牌还有扫雷,大概是?商叙站在她的身侧, 右手握着鼠标,而另一只手,则环在她身后, 呈现着半揽的姿势, 落在那椅背上?。感受到商叙手心的温度, 温舒白终于意识到了不合适,匆匆抽出手。商叙的手掌里,跟着一空。“我不想玩了。”温舒白道。“好?。”商叙正要点击关闭游戏,手臂又被温舒白拉住了。“别关, 你玩吧, 我想在旁边看着。”温舒白往旁边挪了挪,好?把正对电脑屏幕的位置让给商叙。商叙无奈地笑了下, 又一次应道:“好?。”他的时间安排很?紧, 这?时候该是看工程方案的时候, 可现在却更想陪温舒白做这?些打发时间的事?, 哪怕他随后需要抽出额外的时间去加班。温舒白趴在桌上?, 慵懒地抬眼看着屏幕上?商叙的cao作。商叙原先?极其专注地点着鼠标, 可渐渐地, 他的目光被温舒白吸引了去。他忍不住去观察她纤长?的眼睫毛, 看着她眨眼, 甚至下意识数起?她眨眼的频率。心里的天平早失了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放在游戏上?的专注度, 大概不及看温舒白的十分之一。于是毫无意外地,他输了。看到他的雷也炸了, 温舒白拍手笑了笑:“原来你也会输。”商叙的手一停, 低垂着眼眸, 随之接上?了她的话:“我早输了无数次了。”“扫雷吗?”温舒白问?。“别的。”商叙回。在温舒白这?里,他早输了无数次。或许在他第一次见到温舒白时, 一切都已经注定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温舒白是“道”,而他就是那个“魔”。只要温舒白开口,他就不能自抑地服了软,答允她的一切,哪怕她还记不起?他。商叙纵着自己,一个下午,与温舒白真不知玩了多少局扫雷和蜘蛛纸牌,直到邹阳敲响了房门,说王淳安已经到了。温舒白玩心起?得快,收得也快,比商叙更快地站了起?来,然后几人一起?进了会客厅。王淳安大概是怕冷,这?个时节就穿了薄毛衣,又因为常年在外到处跑,面色其实显得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但那双眼睛,倒是比年轻人还要清亮。见到王淳安,温舒白先?是站得笔直,后又朝着他鞠了个躬,难掩激动:“王老师好?。”而商叙也走了过来,在温舒白的身旁站定,唤道:“姨父好?。”姨父???温舒白看向商叙,觉得自己几乎满脑袋问?号。商叙很?平静地和她解释:“他妻子?是我小姨,也就是我妈妈的亲妹妹,两姐妹差十二岁。”温舒白觉得有点懵,只觉得是商叙在开玩笑,不禁又看向王淳安。王淳安朝她点头,笑道:“这?小子?确实是我的外甥。”这?下温舒白彻底理解了,王淳安这?种性?子?的人,为什么还愿意受雇于商氏集团了。原来是有这?一层关系在。顾家有三兄妹,长?兄顾芳岸,长?姐顾芳汀,小妹顾芳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名字大概是出自《岳阳楼记》的“岸芷汀兰,郁郁青青”一句。顾芳汀是商叙的母亲,而顾芳兰便?是王淳安的妻子?了。温舒白不禁心中抱怨起?那不靠谱的百科,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知道。跟着也幽幽望了商叙一眼。商叙立刻看出了她的情绪,咳了声道:“你没问?我,我打算见面之后再?说的。”这?要她怎么问?呢?她的想象力可没那么强,能联想到王淳安和商叙有亲戚关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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