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硬盘里。做完这一切,她才点击退出?。她将u盘紧紧握在手里,走回陈国昌的书房。怕陈国昌有所?怀疑,她必然还是要把u盘放回保险箱的。而在放回去的那一瞬间,她再一次看到?了那个泛黄的信封。她有些好奇,随手拿起一瞧,发现竟然是她写给陈国昌的回信,不禁木在原地。是了,他们?多次约会后,那天早上?,陈国昌送了情书给她,到?了傍晚时,她回了一封给陈国昌。陈国昌当时说,这一天对他来说很重要,这封回信也是一样?,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他要一辈子珍藏。可商锦绣从没想到?,他是以这样?的方式珍藏。或许陈国昌就是这么一个分裂的人,会把他所?谓的“最珍贵的东西”,和他的那些肮脏,放在一起。商锦绣久久握着那个信封,直到?手上?的汗浸湿了信封,让信封微皱起来,她慌忙挪开手指。她将一切都归到?原位,整理着表情,几乎面无表情地走出?书房。而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还是哭了。她忍不住垂头拭泪,重新抬起头时,手机振动了下。实时监控显示,陈国昌回家?了。她走下楼,装作?惊喜又委屈的样?子,抱住了陈国昌:“国昌,你终于回家?了,我看了网上?的那些报道,好担心你。”陈国昌原本要以吻安慰妻子,但怀里的商锦绣却偏了下头,堪堪错过。于是他只抱了抱她,然后道:“那些不过是一阵风,吹过就完了,不用担心。”他带着不屑,也显得自负,可满身的烟味也是掩盖不住的。这段时间里,他整日为各种烦心事发愁。而在他看不到?的那一面,商锦绣抱着他的脖子,只是冷笑。“好大的烟味啊。”身为监督员的温舒白,在走进刘嘉源办公?室时,扇了扇面前的空气?,紧皱眉头。“人家?陆工今天可没点奶茶喝。刘工,你偷偷抽烟啦?”温舒白在他桌上?的烟灰缸里找起烟头。“没有没有。”刘嘉源摆摆手,一边把另一只手往身后藏。温舒白没找到?烟头,可烟味依然很可疑,又看刘嘉源背着手,便?道:“藏了什么,让我瞧瞧。”刘嘉源只好将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什么?”温舒白端详一阵,没认出?来。“没什么,就是个小?玩意儿。”刘嘉源笑了笑。温舒白直接抢了过去,道:“那我拍个照,给商叙瞧瞧,看他认不认识。”刘嘉源连忙“招”了,道:“别,你别捅到?商总那儿。我告诉你就是了,这是电子烟。”温舒白看着手心里的小?东西,感觉有点特别,但很快就严肃起来,失望地朝着刘嘉源摇了摇头,道:“还真让陆工说中了,那你今晚准备加班吧。”“等等,抽电子烟不算抽烟吧。”刘嘉源辩解道,“这完全不是一个东西。”“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藏?”温舒白冷静地反问。刘嘉源:“……”“烟瘾真够重的,没想到?你一天都没坚持住。”公?正的温舒白开始拍照留存证据。她拍完照就走了,但刘嘉源还在她身后嘴硬:“我那不是烟瘾,其实我一般能控制住的……”温舒白听了更是摇头,默默把照片发给她建的三人小?群里。这个“比赛”群,自然只有刘嘉源、陆遥和她三个人。陆遥当即就回了两个字:“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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