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抬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温舒白没挣脱, 别扭地?问?他:“你昨晚待在这?里干什么?”“没干什么。你不想和我睡在一起, 但?我在别处又不习惯。想来想去, 倒不如睡在这?儿, 心里还踏实些。”商叙苦笑了一声, 回道。明明受了委屈, 但?他的话里毫无指责之?意,温舒白更加心疼了。昨晚的事, 更像是?温舒白对商叙降下的不自知的一场惩罚。可温舒白知道商叙没有做错什么, 她没有理由罚他, 让他受这?份罪。对于她的抵触与疏远,商叙心里一定茫然不解, 可还是?照做了,和她保持距离。温舒白没法解释其中原因,但?也忍不住心疼起商叙此刻的小心翼翼。是?她率先转变了心境,破坏了联姻应有的默契,又被薛颂的话惊醒,觉出不妥,然后开始和商叙保持距离。商叙对此一无所知,却受了冷遇,还因此被她赶出主卧,被她避如蛇蝎。这?实在不该。于是?她心软地?松了口,委婉道:“既然在别处睡不习惯,那你就回来。”在本能之?下,她是?主动又将商叙往回揽。商叙一言不发,只是?站起身,活动了下发麻的腿。在他沉默的那几分钟里,温舒白不由想了很多,怕他因为她的反复而恼火,觉得被她戏耍,更怕他从此开始讨厌她。“商叙,你是?不是?生……”然而商叙却张开手臂,将她拥进怀里,嗓音干涩:“这?次让我回来,就不许再赶我走了。”他抱得太?紧了,几乎要将他嵌进她的身体里。温舒白突然鼻子一酸,闷声应他:“嗯……”好像还是?失败了。昨晚打算得好好的,要收心,要摆正位置。可今天一大早看到商叙后,她试图伪装的冷漠与疏离,好像在这?一刻溃不成?军。她没有那样冷硬的心,把商叙从主卧赶出去。但?既然她答应了商叙一切如常,那么接下来的事,大概全成?了对她的考验。因为商叙几乎无缝衔接般恢复了对她的亲昵。他将还穿着睡衣的她抱回了床上,看着时间还早,与她一起重新躺了回去,压在她身上,俯身想要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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