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新的,我去给你找睡裙。”温舒白点点头,算是默认。商叙去衣帽间找新的睡裙,而温舒白则开始认真吹起头发。等他找来时,她的头发只吹好了一小半。她转过头,长长的头发垂下,青丝如瀑,随着她的轻微摆动而摆动。“商叙,帮我下。”后面的头发没吹好,她自然而然就招呼起他。他接了吹风机,为她吹起剩余的湿发,耐心而轻柔,手指穿过她的发间。他费了好一阵功夫,久到温舒白打瞌睡,有点站不稳。等他吹干之后,他揉了揉温舒白的脸颊,笑道:“好了,换了衣服,我们就出来。”温舒白没说话,也没催他出去,可又动作极快,竟然是已经在解开湿了的睡衣扣子,当着他的面,要开始换睡裙。他全程都看在眼里,刻意背过身也无用,最终堪堪忍到她穿上睡裙,腰带还没系好时,他就忍不住将人直接抱在了怀里。“真当我是柳下惠了吗?”商叙嗓音喑哑地问道。男人圈在她腰间的手在一点点收紧,最后就像是把她紧紧箍住,容不得她逃开半分。昏昏沉沉的温舒白,直到这时才算是清醒过来。“我……我忘了你在旁边了。”温舒白有气无力地解释。再看商叙,此刻的神情明显是毫不相信。她的换衣动作太过于行云流水,也难怪商叙会误会。“这些天,你想我了吗?”商叙一边问着,一边抚过她的锁骨。冰凉的指尖缓慢掠过,让她的那块肌肤跟着泛起一阵酥麻。她自然是想他的。可现在商叙的话,却显得格外不单纯。她听出了其中的暗示,终于忍不住提醒他:“商叙,你别胡思乱想。”“我胡思乱想什么了?”他收了手指,指尖点在她的嫣红唇瓣上,摩挲着,低沉道,“还是说,你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事。”他们穿得很薄,几乎肌肤相贴。而他的身上好烫,让温舒白有些想逃。“今天的信。”温舒白言简意赅,想以此劝动商叙。商叙果真还是有着好奇心的,没再继续招惹她,而是抱紧了她,往主卧走。管家悄悄送上来的行李箱,最开始是放在客厅里。后来思来想去,大概是觉得这样他们方便,便又挪到主卧。商叙抱着温舒白来到床上,松开了她,她便立刻裹住了被子,警惕地望向他。而他打开了行李箱,似乎一心一意地找寻着什么。温舒白这时想起信并不在行李箱,倒是不忍让他做无用功,直接找到袋子,寻出那张漂亮的明信片,主动递了过去。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因为她想起了信上的内容。“致灰狼先生:九岁生日快乐,小小灰狼。猜猜看,我为什么要一开始就说出这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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