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厕所隔间里待了很久,都无法冷静下来。
林行野一向会控制力道,这次却多了不管不顾的意味。
像皮肤饥渴症发作,完全无法抑制,他动作甚至是粗暴的。昏暗灯光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泄入一刹的空气流出,而林行野的手已经把她的衬衫从裙子里抽出,从腰一路抓揉而上,柳若几乎能感觉到痛意。
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柳若推了推他的舌头,却被他吻得更深。
双腿发软,几近无法使劲,她全身的力量都卸在林行野身上。
一粒药丸,被她渡入他的口中。
糖衣褪尽,苦得夸张。
林行野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退后一些,眉毛连带着眼睛都皱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像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柳若已经完全坐在他怀里。她笑了笑,头发被拨弄到后方,五彩斑斓的灯光糁在她漂亮得夺人心魄的脸上。两种气质矛盾地彼此冲撞,半是无奈半是风情。
林行野看着她脱下了毛衣背心,然后是由上至下的一颗、一颗纽扣。
露出白皙而通透的肌肤,几乎能隐隐绰绰看见青色的血管,平白增添一分脆弱的味道。
在解到第四颗时停下。
柳若穿的并不是聚拢内衣,所以事实上没有很深的沟壑,只是那道柔软凹陷的弧度,就足够引人遐想。
林行野似乎能听到心底野兽的声音。
“咚、咚、咚。”
是摇滚乐里不容忽视的鼓点。
不需要言语,男生修长的手已经覆上去,隔着衣服把她的乳房握在手心,重复着揉搓的动作。
柳若低头就能看到,她的胸乳像白色的海浪,在他手下一次又一次涌动,几乎要从衣服的桎梏中逃脱。
“林行野,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早上的感动被患得患失的情绪牵引,变成无法确认性吸引力的自我怀疑,柳若情动地仰头,声音却仍冷静自持。
空气中隐隐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
解酒药已经开始起效了。
因为林行野很快就意识到——
这里是刚刚包间隔壁的那间房。
而他们的门,并没有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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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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