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池肉林,即便是在充满丧尸的末世世界,资本家的院落中依旧存在酒池肉林。
泳池里全是相貌姣好的男男女女,他们光裸着身体,是没有性自由的娼妓。他们的存在是为了满足上位者的淫欲。除了这一点,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人老了就扔掉,脏器和躯体坏了就扔掉,玩腻了就扔掉。
他可以玩弄这个房间里,任何一个真实的人,把他的五官变成阴道,在他的舌头里植入震动跳蛋,在他的脑子里装满取悦性爱知识。
上位者可以在愉悦和高潮中将其凌虐致死,而且不受到惩罚和谴责。
无论在任何年代,上位者的世界都没有法律。他们是制定规则的人,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杀死脚下的普通人。
泳池里的这些,只是人造人而已,是单独为其淫欲存在的消耗品。
他们没有父母,没有身份,甚至没有语言。
因此也不会有思想。
仅仅依靠本能行事,只为淫欲而活,只为活着而活。
他们是凭空出现的人,他们是可以被随意玩弄,随意践踏,随意贬低的玩物。
他们是可以在任何时候献出生命,只为大人物们增添一点快感,满足他们扭曲的淫欲。
他们是淫乐致死的消耗品。
司沈如此想着。
上位者的后代更加没有怜悯。他参观过整条人造人的生产线。
元细胞的提取,细胞增殖的激活,组织培养,分化导向,最后形成人体胚胎。
人类像货品一样在生产车间被制造出来,每一块血肉都可以被人工编码,掌权者可以定制专属于自己的血肉淫具,人对于淫具没有半点怜悯,只会肆意玩弄和泄欲。
“记住,他们不是人,只是产品,只是喂给丧尸的人造诱饵,是代替人类被吃的诱饵。他们再像人,也不是人,他们只是让丧尸平静下来的消耗品。”司沈的父亲如是说。
司沈那时候才五岁,他已经忘记了父亲的模样,他只记得参观血肉工厂后的那天晚上,父亲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奸杀了一个人造人。
他老态龙钟的躯体,奋力又艰难的完成性交动作,他一边抽打人造人的脸,一边破口大骂。
“妈的!婊子!操的你爽不爽!你妈的!下贱的东西,爽吗!下面再用力给我吸!”
人造人没有语言,也不懂反抗。漂亮的她只是默默流泪,默默的接受自己的结局,没有期盼,不期待任何转机。
“婊子!”
男人十分凶狠的掐住人造人的脖子。
“爽啊!他妈的你爽啊!你他妈被别人操的时候不是很爽吗?!骚逼!浪叫啊!把野男人全引过来啊!你个烂婊子不就是喜欢这样吗!!”
人造人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她没有反抗,她不知道怎么反抗。她没有力量,她的同类也没有力量,大家都是平静又绝望的接受自己的死亡,大家都不会反抗。
她没有学会反抗。
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幻想着自己的妻子出轨青年男人的画面,想象着他们在床铺上颠鸾倒凤的样子,一波又一波被背叛的快感从腹腔翻涌上来。
他不敢觉得爽,他不敢在妻子面前表现爽。他是大人物,他要大度,他要处变不惊,他要以大局为重,他是上位者,他不该这么善妒。
大人物只能自我规训,一旦他自己控制不住欲望,就再也没有谁能控制住他。
男人妒火中烧,烧穿了自己的心理防御。他就是嫉妒,他就是觉得自己的附属受到了侵犯,他要狠狠报复。
他让人奸杀了那个青年,青年被轮奸之后,失血过多死了。
他的妻子有政治背景,他无法杀死,于是他就在梦里,在脑子里杀了他的妻子千万遍。
“至于吗,找点刺激而已。你也可以去玩女人啊,我又不会拦着你。”妻子穿戴整齐,准备去其他的安全区物色新的猎物。
“我只是让他们教训一下那个男生,我的手下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何必和一个底层置气。”
“随便你吧,我不关心。”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间。
司元看着女人的背影只想杀她千万遍,跟着自己有了社会地位就开始摆姿态,以为被其他党派巴结就是有了权力
权力要心狠才能抓住。
这个女人不是这种死法,她不能死在自己手上,她不能被自己奸杀。
司元咬牙切齿,他的妻子应该死在别人手中,最好是被敌对派系轮奸致死,他就能杀伐果断,处理罪人。
那个时候他甚至还能挤出几滴眼泪,哀悼他们的夫妻情谊。
在此之前,他要真实的杀死他的妻子千万遍,他要杀千万遍,杀到麻木,杀到疲累,杀到看见她的死神情凝重,杀到看见她的遗体只会真情实感的说出悼念词,并且附上一声叹息。
他想着想着很快就就射精了,他掐死了那个人造人,把精液留在了她的体内。
人造人可以代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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