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forafhtthere,wewereforever~~”
译文:你我曾共度两周你我如同永恒
在秦煜不在的日子里,安风始终沉迷于机械脊柱的打造,忘却了一切的流逝。
明亮的地下实验室里,悠扬的音乐仿佛化为绕指的柔风轻吻于造物主手中诞生的划时代之物。
恰如此时安排好了一切重新“活”过来的秦煜向家中暂时辞别,意为安抚新婚伴侣共度两周蜜月。
俩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前方,明亮的双眼中却都诉说着此刻的喜悦。
――――
两天后,安风家门前。
实话讲,秦煜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控了,板正笔挺的黑西装是合身的束缚,下一瞬就要被撕成破布,让庞大的身躯填满这幢小楼,也填满两日不见心上人身上的每一处孔洞,向他诉说自己的渴望……
实话讲,安风觉得自己很喜欢这种古老的开门方式,推开门双方直面彼此,一切情绪都无所遁形。明媚的阳光照不进男人深红色的瞳孔,但明媚的阳光可以让男人怀中玫瑰的露珠晃人心神……
――――
几天未见的二人在见面的刹那就好像磁铁的极与极,愈发粘稠似水的暧昧气氛中,仅是一个眼神,双方都读懂了彼此的渴望。
“呜,,轻点,,啊~”
房门被关上,深红色的玫瑰骤然落地,溅出几滴露水弄湿了二人焦躁的裤脚。
红唇被衔住、被撕扯、被玩弄,粗重的呼吸铺面,让人逃脱不得的宽大双手拖住了怀中人脆弱的脖颈和想要后撤的腰肢。
安风微闭双眼,沉醉在男人狠狠桎梏住自己的狂乱心跳中,身体被干燥粗粝的手掌摩擦,穿来一阵阵过电般的触感,更刺激了大脑的沉沦。
玉一样的脖颈就在秦煜的唇侧,因为兴奋的原因,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血管很明显,布在薄薄的皮层下,脆弱至极,
秦煜低头去捉不安分的喉结,闻着鼻尖清甜的香味,牙齿轻轻啃咬。
手上从衣服下摆伸进,两指勾住内陷的乳头,用大拇指向内抠挖,待乳尖红肿凸起,又左右摩擦着最为敏感的乳孔。
安风再也难以忍受,抓住秦煜的黑发断断续续地出声:
“别,别在这儿,,保持好你的人形,不然,不然,就别做。”
早已疲于忍耐的怪物猛地从人类胸口抬头,凝视着他微醺发红的脸庞,用结实的双臂环起怀中人滑腻的细腰,脚步不停地敢往二楼主卧。
“啊~~~别,先别碰了……”
其间脚步生风,却也没有放过以为可以稍作喘息的人类,从脖颈到双乳,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辗转腾挪间,安风已然化做了一滩春水,无他,生物类别都已发生变化的气运之子在不断进化中必然有突出的选项:比如将自己变成一个行走的春药。
完美诱哄着猎物无处逃脱只能共同陷入欲望的深渊。
洁白的大床上,安风衣不蔽体,在一片凌乱的衣物碎片中更显得娇弱美味,但男人知道这是一个不留心就会给自己来上一刀的猎物,需要格外小心的对待。
从敏感的腰腹舔到脖颈,其间身上被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起初是吻,后面便愈发按耐不住变成了舔咬啃噬。
喉结被含住,双乳被揉弄,敏感的腰窝被反复舔舐,
恍惚间,秦煜将脸埋在了安风两腿之间,来不及反应男人温热的口腔就已包裹住了半截柱身,喉管收缩间给予了无上的快感。
“嗯!”安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腰部往上一抬,将龟头塞得更深,尾椎一阵过电般的发麻。
一个口交罢了,完全抵消不掉安风心中在解剖室内被失控的秦煜作弄的恶劣,因此毫不忌惮地几个深顶,直叫身下的男人止不住地干呕窒息。
秦煜一手掐紧他的腿根,一手揉捏他的囊袋,任由他冲撞自己的喉咙,鼓着腮帮子连抬眼都做不到。
“嗬……”安风仰起脖颈,微闭的桃花眼看着视线中不停耸动的头颅,呼吸愈发粗重,挺腰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五指深陷在浓密的黑发中,
“呜!!!~~~”
浑身颤抖间一阵白光闪过眼前,再睁眼时,古铜色健壮的男人脸上正缓缓滴落下两滴米白的精液,一脸暧昧地看向自己。
“啊!~~~”
安风还未来得及张口,身后紧闭的肉穴便被一根湿滑有弹性的活物撑开进入,初一进入便开始激烈地向内做活塞运动,摩擦间熟悉的粘腻感充斥着肉穴,
该死,是秦煜的触手!
本想张嘴反抗,却被顺势堵住了唇舌。
秦煜勾着红舌极尽挑逗之能以作安抚,末了还要在耳鬓厮磨之时为自己辩解:
“别动!我在给你做扩张,触手现在,不太好控制,千万别惹我。”
似是回应,肉穴内的触手作弄的愈发明显,甚至隐隐有探到结肠口的趋势,粘液的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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