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抱住了僵硬的他,吻住了信徒的唇。
————————————————————————————————
说不清是谁先越过了那条红线。
那个周五妹妹打完流浪体,可能是太累了有点蒙,也可能是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妹妹走入了曾经一家人一起居住的小区,来到曾经打开过千次的门,输入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密码,如你所料,门开了。一切都保持着当年搬走后的模样,又有一点不同,不同点在于还存在屋子里的一切都是你用过的东西,你喜欢的物件,和你的床铺上,蜷缩着的,你爱的那个哥哥。
夏以昼是不清醒的,航天署给他放了假,他没有和任何人说,他又一次偷偷地来到了这间屋子,在一家人搬去新居之后,他偷偷买下了这间屋子,并且保留甚至是修复了所有你存在过的痕迹。你曾经很喜欢的玩偶他给你换了新,旧的留在了这里,你喜欢的、正在用的洗漱用品他在这里都备份了,甚至是你打算换新的旧衣服,他偷偷收走了,用新衣服填满你的新衣柜。
他知道这不正常,谁家哥哥会收自己妹妹的旧衣服、旧玩偶、旧鞋,香水、洗漱用品一一复刻?可是他忍不住,每团聚一次,他心中的欲念就愈重一分。你在猎人协会人缘很好,朋友众多,他很欣慰,但依旧免不了在看见你和男同事谈笑风生的时候受到刺激,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回到这个小时候的居所,火山在沉默中默默爆发,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的皮肤和心,像易感期alpha筑巢一样疯狂地将你的旧衣搂在一起,还在懊恼着为什么痕迹不能再多一点,日复一日像一个幽魂一样默默看着你幸福,自毁般走到阳光下自焚,却依旧不敢伸出那只手,去够住他的月亮。
可是夏以昼,聪慧如你却从未怀疑过为什么旧居里妹妹的气味依旧浓郁,不曾消散吗?还是不敢想,不敢思。
直到你当着他的面走入了这间屋子,在他迷离的注视下拉开衣柜,轻车熟路地抽出了那件你高三毕业典礼穿的那件白色纱裙,当着他的面脱光再换上,内里真空地在他面前跳起了那一支开场舞,一如他大学偷偷回来躲在后台看见的那样,美丽高洁,可望而不敢指摘。
一舞闭,你走上前轻轻拂过他迷茫又渴求的眉眼,那双紫色的眸子倒映着你,痴迷又眷恋,仿佛已经上演过很多次,他伸出手,从凌乱的衣服堆里撑起,半解的衣裤限制着他的行动,你伸手抱住了僵硬的他,吻住了信徒的唇。
这里很爽的点就在于兄妹都是病态的,一个收集衣物,一个跟踪,健康的恋爱固然重要,但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
后来的事情发生得水到渠成,他拨开你的衣服轻抚你的红樱,唇舌相触摩擦出激烈的火花,你伸手扶住他的胸膛,一路向下用唇舌感受他对你的心跳与欲望,但还没来得及吻上充血的欲望,夏以昼先借脱衣服把你托起来,掌握这场性事的主动权,唇所及处勾起阵阵欲火,大手握住你发软的大腿,如愿地吃到了觊觎已久的美味佳肴,牙齿轻咬红豆,狡猾的舌尖舔开紧闭的羞花,粗粝的舌苔刮过未有人至的甬道,与磨砺着红豆的高挺鼻梁一起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直到你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甬道剧烈收缩也阻止不了情热所致的淫水飞溅,覆满夏以昼下半张脸,还被贪婪的嘴用力地吮吸,意犹未尽地舔弄。你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拽了拽他,这场狂乱拉开序幕直至白昼的到来。
月亮终于落了满怀,信徒却不敢相拥
————————————————————————————————
你比夏以昼先醒过来,咬牙切齿地想真是老房子着火,一做就做这么猛。但是看着夏以昼安静的睡颜,你也明白,他大概很久都没有睡的这么安心了,哪怕他装的再好,你也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他日益严重的心理状态。其实解决方法很简单,你随时可以告诉他你也爱他,你们是天作之合,但是夏以昼躲避的原因不难猜,既然他如今自己回到了你的身边,那你有足够的耐心和信心去得到完整的他,以一种不让他那么痛苦的方式。但是你还是低估了他的心理负担,温水煮青蛙固然好,但是如果注定要有人受到伤害,不如让这场风暴来的更猛烈一些,更迅速一些,至少这样的话,承担罪责的人不再只有他一个人。爱不是罪,这些负担不该他一个人承受,而你也比你自己以为的更想快点走到他的身边。
夏以昼是在你再次昏昏欲睡的时候醒过来的,他正在假期,何况你周四才和他说外出务工五天,勿念,奶奶也还在研究院。经历昨晚的那场荒唐又淫靡的梦,他只想放空自己,将自己的心意一点点叠回心里,走出这间屋子继续做你的好哥哥。可是比起回笼的思绪,更早进入他大脑的是怀里温香软玉的酮体和你口中依赖的呢喃声“哥哥”,还有那可耻的性欲和尿意。
身边逐渐粗重的呼吸和灼灼的目光将你因睡意而出走的思绪归拢,你睡眼朦胧地抬起头,又往夏以昼的怀里钻深一点,盯着那双紫色的眼睛,轻轻的笑了“哥哥,早啊”,宣判了夏以昼心存侥幸的事实为真。月亮终于落了满怀,信徒却不敢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