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莫不是太高兴了,怎么走平地都会摔啊?”
“嗯……当然高兴了,先,进屋再说。”
宿祈闻搀扶着她,慢慢走进房间。一进门便像回了自家一般,先是将虞幸真扶到床上,自己搬来一个木凳,又去开窗通风。
“阿闻,你此番回京能留多久?住在哪?”
“七日左右吧,我与赵澈通了信,在赵府住两晚,后日留宿在将军府。”宿祈闻扫视四周,看了看梳妆台上的妆奁,东西一应俱全,想必姐姐住在这里没受委屈。
“这段时间过得可好?听说你立了军功,已经是副使了。”
“是啊,其实是有贵人暗中相助,这事往后再谈。我此番回来,也为修缮府邸一事,孟将军托人帮我看了处宅子,环境地段都不错,等些日子修好了我便找人接你过去。”
“这怎么行?你现下好不容易摆脱了罪名重获新生,需得和虞家断个g净,和我相关的事,你莫要沾染!”
“那也不能让你住在这儿啊,无名无份的,给赵家为奴为婢吗?”
“我不是奴婢!”虞幸真想他定是误会了,忙做解释,“我是自愿留在这里的,阿闻,你知道的,我从小喜欢赵澈,他对我亦有情,现在只是身份不便。能悄悄住在这里,我已然很开心了。”
宿祈闻闻言皱眉,不敢相信她说出这番话。
“不是,你居然还想着他?!……赵澈什么人,他欠了多少风流债你不清楚?”
“唉,一时半会说不明白,总之,我现在不能走,不能拖累你!你若真想接我回去,也要等你有实权在手,教别人不敢动你分毫之时再做打算。”
姐弟二人感情深厚,却也常常拌嘴争执,各有各的理,谁也拽不过谁。通常的解决方式,要不就是虞幸真搬出长姐为母的架子压制他,要不就是宿祈闻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叫她无力反抗。
宿祈闻是一定要带走她的,但虞幸真说的也没错,他才冒尖,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切忌在此时被人抓了把柄。现在看来,只要赵澈本分不伤害虞幸真,她暂时住在这里也算安全。
“罢了,这事先搁着,我总要想法子带你离开。”
久别重逢难能可贵,因无谓的争吵浪费良辰太不值得,宿祈闻坐到床前,仔细端详起姐姐的容貌身量。
与上次见面相b,姐姐看着瘦了,更添了些气韵。那时候还是喜欢梳双螺髻、穿小兔锦鲤花裙的nv孩,她说那样显机灵,现在t态婀娜,美目流盼,一行一状流露出几分媚意。
无意间扫到她的x前,suxi0ng半露,从未见过她这般打扮。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她没穿里衣?这是京城nv子的新cha0流?
宿祈闻眉心一皱,紧紧盯着她的脸庞,良久,试探着开口:“你…………很热?”
虞幸真听出他话里的含义,下意识捂住x口,顺着他的话头,轻声回应:“嗯。”
宿祈闻倒不在意那些世俗陈规,只是她的身量已然长成,素腰窈窕纤细,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如此装束更显得妩媚风情,在自己面前也就罢了,被旁的俗人看到岂不白白叫他们占了便宜。
一想到其他男子用se气b人的眼神盯着虞幸真的身子,胃里便翻江倒海地犯恶心。
感受到弟弟灼热的目光,虞幸真怀疑自己的面se是不是有异样,让他看出点什么,急忙起身给他倒茶。
“知道你要来,我提早买了龙井和桃花su,在边关肯定吃不上京城这口……啊——!”
只是走到桌前这两步,t内的铜珠又换了位置,在花xr0ub1各个敏感点上挤压,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双腿夹紧一手撑着桌子勉强立住。
“怎么了?!”
宿祈闻正要跨步上前看她情况,却被她果断回绝了。
“不必……只是猛地站起,有些头晕。”
太不对劲了,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从前虞家还没出事,宿祈闻跟虞父去刑部大牢里学了不少拷问手段,察言观se的能力更是从小培养,从一个人的神态变化和动作习惯就能察觉出异样,更何况虞幸真是个不会撒谎的。
宿祈闻若有所思,存心问了句:“屋里有针线吗?袖口破了。”抬起右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有……我去拿。”
虞幸真小心翼翼地往放置针线盒的案几挪动,步子细碎,两腿绞在一块,尽量不让缅铃发出声响,紧紧咬着下唇,免得自己发出一些不该有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走,越是破绽百出,步伐混乱,还弓着腰,两条腿新长出来似的。
宿祈闻有些不耐烦,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到床边。
“你到底怎么了?腿不舒服还是脚不舒服?有病就找郎中治啊。”
“不……啊——!”
被他强拉过来,那缅铃旋得更深了,又因受热而震颤不休。虞幸真扑倒在床上,花容失se,半张檀口,从唇角流出晶莹的黏ye,身子如同被万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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