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宿祈闻正要跨步上前看她情况,却被她果断回绝了。
“不必……只是猛地站起,有些头晕。”
太不对劲了,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从前虞家还没出事,宿祈闻跟虞父去刑部大牢里学了不少拷问手段,察言观se的能力更是从小培养,从一个人的神态变化和动作习惯就能察觉出异样,更何况虞幸真是个不会撒谎的。
宿祈闻若有所思,存心问了句:“屋里有针线吗?袖口破了。”抬起右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有……我去拿。”
虞幸真小心翼翼地往放置针线盒的案几挪动,步子细碎,两腿绞在一块,尽量不让缅铃发出声响,紧紧咬着下唇,免得自己发出一些不该有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走,越是破绽百出,步伐混乱,还弓着腰,两条腿新长出来似的。
宿祈闻有些不耐烦,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到床边。
“你到底怎么了?腿不舒服还是脚不舒服?有病就找郎中治啊。”
“不……啊——!”
被他强拉过来,那缅铃旋得更深了,又因受热而震颤不休。虞幸真扑倒在床上,花容失se,半张檀口,从唇角流出晶莹的黏ye,身子如同被万虫啃咬,在强烈的瘙痒蚀心痛苦之下,礼义廉耻混都忘了,焦灼难耐地磨着双腿。
宿祈闻见她全身ch0u搐,心里一揪,凑近察看她的情况。
“怎么了!?……我现在就去找郎中!”
虞幸真来不及缓神,听他说要去找郎中,真的慌了,急忙拽住他,将痛苦生生憋回去,苦笑道:“真没事,昨日去市集有些腿酸,休养几日就好了。”
近距离看她,虞幸真的脸庞染着绯se红晕,犹如酒醉,额前碎发sh润贴面,微微g唇笑着,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
宿祈闻心里突的咯噔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呼x1深沉。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变化,气声骂了一句:“该si……”
“你有事瞒我?行,那我只好去找郎中给你做个诊断。”说罢,宿祈闻甩开她的手,yu离开。
“别!阿闻,我这事……不可叫外人知道!”
宿祈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你自己说,有什么事?”
虞幸真没办法,他俩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倔x子,若是不委实告诉他,怕是要把这事闹大到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你先坐下……我前日吃错了东西,身t变得奇怪,总是痒痒的不舒服,就,就买了一件器物,叫做缅铃,听说置于t内可以缓解。”
宿祈闻瞳孔微微一震,像被雷劈中一样,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他听过缅铃,传说这玩意儿小小几颗,遇热则震,置于t内能让人产生su麻快感,那滋味xia0hun蚀骨,恍若登天。难怪刚刚听到几声铃响,他怎么都想不到,素来矜持端秀的姐姐也会用这种y器,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你现在,还…还用着?”
“我,取不出来,又不敢叫侍nv帮我。”虞幸真捂着红透的脸,避开他的视线,说出口的每个字对她都是一种煎熬。
“那也不能一直放在身t里啊,你有没有常识?!”宿祈闻又气又急,气她瞒着不早点和自己说,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蠢事,又苦于男nv有别……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说了句:“你躺下,我帮你取出来。”
“啊?不不不……它自己会出来的,真的不用!”
“出不来怎么办?你现在把它拿出来我就信你!”
这话有些荒唐,让姐姐当着弟弟的面取出下t的异物,闻所未闻。宿祈闻实是气急了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
看虞幸真反应这么大,犹犹豫豫的她也没个主意,真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宿祈闻咬了咬牙,直接用老办法,点了她的x道,虞幸真瞬间四肢麻木,无法动弹。
“取出来就不难受了,忍一忍……我不看你。”
宿祈闻轻声安抚,取来枕头垫在她身后,扶着她的后背让她靠着躺好。
前面因着她的衣裙长至落地没甚留意,这才发现她连k子都没穿,衣摆掀起,两条白晃晃的秀腿0露在外,宿祈闻连忙移开眼神,思绪纷乱。
后知后觉地洗净双手,随意从床边找了一条丝带,蒙住双眼,手0索着,覆上她的腘窝,使其屈膝,动作缓慢,这会儿手掌已经被汗水浸sh了。
让弟弟帮自己取y物,虞幸真哪经历过这等罔顾人l极尽羞耻的事,紧闭双眼,大气也不敢出。
“呃啊……”
宿祈闻的指尖触到小腹,柔软温热。
等等,她没穿小k?!!宿祈闻呼x1急促起来,一只手悬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办。
“在……在下面。”
“哦。”
宿祈闻的手指顺着往下滑进腿间,0到g净无毛的花户,竟然是白虎……手指不受控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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