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边慢慢地往最深处顶,一边在那个小软肉上碾磨,一边亲吻着他红肿眼角新溢出的眼泪。朱牧屿难受的开始害怕了,他真心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玩废了,于是他紧紧地抱着林嘉铭,把脑袋埋在他颈间绝望地嚎哭:“不要我不要好怕你把我玩废了你还能找别人我怎么办我没你好看没你有钱没人要我的我不想一个人”
“胡说什么呢。”林嘉铭心抽疼了一下,动作停住了,浅吻他的头发,哄着:“怎么会有人不要你”
朱牧屿没回应他,只是轻轻咬住他肩膀上的一块肉,尽力平复着,可心情过于糟了,眼泪也过于凶了,他把齿间的肉松开了,转而紧紧咬住肩膀上那边薄薄布料,狠抬起臀部,往下一坐,他难受地紧吞了好几口唾液,放肆地哭了出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不听话的眼泪收回去,于是他松开了嘴里的紧咬住的布料,对林嘉铭说:“林嘉铭用力顶我好不好。”
“好。”林嘉铭开始慢慢地耸动,轻抚他的脊背,“难受就哭出来,我一直都会在。”
“不是不是这样的。”朱牧屿抬起胳膊胡乱抹了抹脸,然后又坐到了底,在那个难受到窒息的点位上前后磨蹭,“是这样的是这里要”
林嘉铭把怀里的人拥地更紧了,哽着声,说:“那你别怕,你信我。”朱牧屿又重新咬紧了那块满是眼泪唾液的布料,把刚刚留下的齿痕又覆盖住了,轻轻地点头。接下来的每一次深顶,他都难受地想要咬碎自己的牙齿。车厢里久久回荡着他嘶哑凄厉的嚎哭,又苦涩,又痛苦。
等林嘉铭释放的时候,朱牧屿已经精疲力竭,马上合上眼睡去了。他把人放在座位上,清理完了,才发现自己腹部和胸前的衣料上,沾满了浓浓的精液,甚至还有一大块都已经发干变硬。他轻抚着被他被眼泪弄花妆容的小脸,喃喃着:“你一定是舒服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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