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的女孩子没人不认识沈还,他和陈小雅公然这么亲密,气氛一下子就微妙起来。有羡慕,有嫉妒,有恶意的猜测,有脸红心跳的意淫。
江淑跟陈小雅坐得近,凑过来问:“小雅,你和沈还……”
陈小雅把手表从手腕上取下来小心收到书包里,听江淑问,说:“啊……就是、那个。”
郑鑫冷笑一声,说:“还不就是睡过多久关系,怎么?他比邹哥厉害?”
他被沈还临走前轻飘飘的一眼镇住了,不敢太放肆。但心里有气,不能动手动脚,讽刺几句还是可以的。
陈小雅没说话。
她总是软趴趴的,太好欺负。
郑鑫却看出了一点气愤来。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羞恼起来最迷人。羞得脸红,恼得眼里像有火星子,明亮又可爱。
她以前是不羞也不恼的,木木地,缩在邹云怀里,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做起来什么样子,只有邹云看到过。
怪不得,邹云这家伙越玩越当回事。
郑鑫带着探究重新打量陈小雅。
陈小雅被看得很不舒服,坐正身子准备写作业。
江淑咬咬下唇,又羞又好奇,小声问:“小雅,郑鑫、郑鑫是骗人的吧?”
陈小雅看着江淑焦急的眼神,莫名觉得快意,但又十分不忍。她知道求而不得的感觉,懂得那种细细密密接连不断针扎一样的煎熬,有时是心脏的闷痛。
江淑喜欢沈还好久了。
如果不是江淑,她根本就不关注沈还是谁、怎么样。在一个混乱的夜晚,陈小雅偷走了江淑喜欢的人。
偷走了,玷污了,都一样。
陈小雅是个卑鄙的人。
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什么?”
江淑被逼急了,急得流出眼泪来。没有预兆,我见犹怜。她真的很喜欢沈还。
高一,国旗下讲话,沈还下台的时候从她身边经过。那时候她就想,他的侧脸真好看。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十六岁的心脏充满活力地跳动着。
年少的欢喜,喜欢的少年。
心心念念,念念不忘。
这些陈小雅都知道。
江淑说:“你和沈还……是在谈恋爱吗?”
沈还那么清高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像邹云那样下流——她也知道是邹云下流,不是陈小雅下流。
他还把自己的手表给陈小雅。
odysse,他最钟情的一块表,戴了两年。
今天戴在了陈小雅手上。
陈小雅有点回避这个问题,说:“反正只是在一起玩玩吧。”
应该……也不会在一起很久的。
她没有谈过很久的恋爱,不知道这些。
江淑也回过身抽了纸擦眼泪,背挺得笔直,显得很倔强的样子。
陈小雅心里嗤笑了一声,她理解,十七八岁,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即使在暗恋里也有自己的清高。
她不干净。
所以她也不清高。
邹云舔着她的腿根,把舌头伸进来擦过她的阴蒂,滑溜、黏腻、恶心,那些都是罪恶的快感。
他带着她去酒吧,喝了不正经的东西,把她拉到巷子里一通乱摸。炙热的手掌捏着她的奶头,嘴巴在她脖子上乱咬,全是牙印子。
她紧,也干,总是要被舔很久才会出一点水,邹云没有操爽过。那天他没有前戏直接把手指插进去一通搅,搅出了血。痛得她满脸都是眼泪。
撕避孕套包装的声音。
邹云喘息的声音。
以及她的尖叫声。
痛,全是痛。
噗呲噗呲,混着血和套上的润滑油。
“骚死了,啊……小骚货,是不是就想被我插?”
“嗯?今天眼睛在看谁?是不是还想着那个顾准?顾准没操过你吧?”
“贱货!看着我!”
啪、啪、啪,肥嫩的屁股被他狠狠地抽打着。
她胃里的酸水反上来:“呕……别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她哭得声音嘶哑。
“邹云、邹云……”
她挣扎,她推他,衣服被撕成碎布。
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了。
怎么这一次就那么难受呢?
顾准,她好想顾准……
射完邹云就昏睡在她身上了。
软耷耷的阴茎和避孕套从身体里滑出来。
“呕……”
她推开邹云吐了好几口酸水。
嗓子被腐蚀得疼痛难耐。
她踉踉跄跄地跑出巷子,连鞋都没穿好。
一撞就撞到了沈还怀里。
沈还喝醉了。
沈还把她带回家。
沈还在他那张老式木床上用力地操她。
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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