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还见陈小雅点头,仿佛才意识到他行为的不妥,松开她的手,得体地退后了一步。
陈小雅心里偷偷觉得好笑,刚才表现那么强硬,现在又装绅士,还有什么好装的?还是说这几年他真的变了一点?
沈还不知道陈小雅心里这些小九九,他只怕唐突了她。当你明明白白地意识到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种心情。就好像陈小雅是他捧在手里的一盆花,他生怕自己动作大了会惊动她的盛开。
陈小雅转身开门,对沈还说∶“我们去看篝火吧。”
沈还“嗯”了一声,跟在陈小雅后面。
一前一后,只有脚步声。轻的脚步声接着重的,男人的紧跟着女人的,从步子里踩出一点缠绵来。
陈小雅有点不自在,总觉得身后跟了一头蛰伏的狼,随时要趴上她的后背狠狠撕下她的一块肉。
其实她想多了,咬也许是会有的,但是顶多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或深或浅的咬痕,甚或渗出一点点血珠来。这样凶猛野蛮的,都是沈还给过她的。
“红裙很衬你。”
沈还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陈小雅好似被电了一下,从天灵盖直麻到脚底跟。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有欺骗性,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性瘾又犯了。
四五年了,她怎么会还不懂沈还是个什么禽兽。沈还真的是个畜生,跟邹云没有差别。只不过他的外表和身份太有欺骗性,让人目眩神迷。
少年的陈小雅,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少年的沈还,又是怎么想的?
表面上你爱我我爱你,其实荆棘满地。
这爱意谁都不敢深究。
陈小雅以前也穿过一次红裙子。
镂空的红色蕾丝,贴着她的身体,把她的双乳和臀部勒出一道道红印子。错杂交织的红丝线像一张血网、一个茧,把她罩在里头,白生生的皮肉从网格里溢出来。
沈还家里有一个很大的木箱子,临城风俗,女儿出嫁就要备两箱被褥棉絮带到婆家,往往用这种又沉又笨重的木箱子装。沈还母亲的那个箱子里放了满满一箱素色的旗袍,颜色花纹各不相同,素出了一种繁复来。
如果陈小雅干干净净地长大,她也会爱这种素淡的旗袍。或者教语文,或者教历史,在这座小城有自己的故事。
陈小雅是偶然发现这个箱子的。她和沈还住在一起以后,沈还就不再请钟点工,家务由两个人一起打理。她依稀记得鱼的一条腕足。
“呃……”
陈小雅弹了一下身子,如同垂死的鱼类最后一搏。身体的记忆被唤醒,透明的粘液喷溅出来,喷到沈还的鼻梁上。一股骚味儿。
沈还的目光更深沉了。
他的母狗。他的母狗喷出来的骚水。
他忘情地吮吸着逼里的水,像是穿越沙漠干渴了许久的旅人。
胯下那根铁棒硬得像是要爆炸,通红的龟头像烙铁一样,恨不得把陈小雅的逼门焊死,焊在一起,让这只贱狗终日被他狂插,插得白眼上翻,只顾乱叫,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陈小雅光是被他舔就已经快疯了,眼泪口水糊满整张脸,淫欲难止,像发情等着配种的母羊。
沈还猛地把陈小雅的腿抬起,扛到肩上,在她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个巴掌,红印子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扩满了她全身。
她恋痛,痛感让她爽得痉挛起来,高潮迭起,脚趾可爱地蜷缩。
沈还不等她缓过来,鸡巴整根埋进她的骚逼里,陈小雅控制不住地仰起头,粉嫩软烂的逼肉差点把沈还绞射。
“不听话。”
沈还面无表情,又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整根阴茎将她柔软的身体贯穿。交合的地方紧紧附着一层淫水,随着他猛烈的撞击打出一圈一圈透明的细沫,甚或混杂着几道血丝。
陈小雅爽翻了,翻来覆去地叫着沈哥,又叫老公、叫哥哥、叫主人,总归是沈还最爱听的几样。唱戏似的,光凭一嗓子就能把沈还唱射了。
沈还仍嫌不过瘾,动作慢下来,沉腰挺臀,一寸一寸碾过她逼里的嫩肉,缓缓抽出来的时候连着她的逼也带出来一截粉的——套得太紧了。
“沈、沈哥……”
陈小雅舌根都软了,满口的涎水,不受自己控制。
“狗狗乖不乖,嗯?”
“乖,狗狗乖呜呜呜呜……”
“有没有被那个老板碰过?”
他还惦记着廖家威看陈小雅的眼神。
“没、没有……”
陈小雅神志不清地伸出手乱抓,沈还俯下身来,让她抱住自己的胸膛,然后托着她圆白挺翘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坐到窗台上。窗子被震得框框响,动静大得像是在示威。
陈小雅身子已经软得脱了力,全凭沈还搂着,像是他怀里的一捧水,荡来荡去,就是没有流出来。
沈还对她这样子仍旧不满意,把她压倒墙上摁着屁股干,啪啪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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