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是村里干农活的,皮肤黝黑粗糙,肌肉结实强壮,没有什么文化,守着自己的几亩田地,性格老实怯弱,没有娶上媳妇。
稀松平常的一天,受死了,死于一场意外,乡里浑浊的母亲河淹没了他,受葬身于泥土堆成的河底。
本分老实的受重生了,他重生在一个小替身身上,小替身任何方面都远不如白月光,重生过来的受更加比不过,白月光是天上月,镜中花,对于受上辈子以及这辈子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金主是一位气质清冷,长相稠艳的总裁,也远是受高不可攀的人。
白月光和金主两人都生在权贵之家,都是天之骄子,受与他们有着云泥之别。
虽然受长得远不如白月光,但他和白月光有一些相似之处,他们的眉眼以及嘴巴都很相似。
受这辈子和上辈子长相几乎一样,与白月光有几分相似的五官还算好看,但他个子不高,勉强说是一米七,皮肤是蜜色的,比白月光黑了不少,但比他上辈子白了不少也水嫩了不少。
受这辈子没有结实的肌肉,浑身上下都十分纤细,唯有屁股肉乎乎一团,十分挺翘。
按照受他们村里人的说法,屁股翘的人好生养,那受现在绝对是有福之人。
总之,受勉强算是低配幼犬版白月光。
受穿越当天,他脑袋发昏,消化完脑海里的记忆之后,他法的解开金主身上的皮带,纤细细嫩的手指若有若无的触碰着男人的腹部。
头上的金主静静的看着受,一副耐心温柔的模样,受不由得更加慌乱。
许久,皮带终于被受解开了,屁股底下的巨物比刚刚更加大也更加硬,但还没有完全硬起,受连忙扒拉金主的裤子,而后一条粗大狰狞的鸡巴弹在了受的脸上。
受的小脸被宛如婴儿臂的鸡巴弹了一脸,他脸上泛红,轻微留下男人硕大鸡巴的痕迹。
这也许是本分老实的受自己打上金主独一无二的标记。
受被男人的鸡巴弹懵了。
受怎么也想不到温柔漂亮的金主鸡巴长的那么恐怖那么狰狞,比寡妇奸夫的鸡巴还要粗大,粗得跟成年人的手腕一样大。
也比他一个糙汉的鸡巴恐怖多了,完全不像是一个文化人该有的鸡巴。
他被麦穗拂过脸颊被田里的虫子啄过脸颊就是没有被男人的鸡巴弹过脸颊。
麦穗拂过脸颊可以把麦穗拨走,虫子啄脸可以把虫弄死,但被男人的鸡巴弹脸他可以对男人的鸡巴做什么呢?
他什么也不能做。
希望待会他还没有把金主的鸡巴塞进他穴里金主就会把他推开。
房间,窗帘被完全拉上,空调的温度开的很低,男人眼神低垂,静静的看着受的一举一动。
受坐在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双手握住男人粗大狰狞的鸡巴,纤细娇嫩的双手不由得沾上了男人鸡巴的味道,男人的鸡巴有些烫,受握得有些不自在,但受还是一边往前挪动自己的屁股一边努力把男人粗长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受圆润饱满的屁股几乎紧挨着男人的腹部,屁股底下的巨物略微把受柔软的屁股翘起,受软绵绵的小鸡鸡被迫可怜兮兮的缩在一坨,缩在他和金主之间,受吃力的把男人的鸡巴往自己的后穴里塞,但鸡巴老是不听受的使唤,总是从受的大腿根里掉出来。
从前家里养的猪和鸡不听使唤,受还能骂一顿或者打一顿,但金主的鸡巴不听使唤他骂不得也打不得。
许久,经过多次尝试,受终于把男人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后穴,受一点一点的往下坐,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男人的鸡巴碰到了受的屁缝,滚烫的触感不由得让受一愣,受抬头看着金主,期待金主把他推开。
冰凉昏暗的房间里,一只苍白有力的手遮住了受的双眼,隔绝了受的视线,没一会儿,男人用皮带绑住了受的双眼,受眼前立马一片漆黑,黑色皮带的材质让受很不舒服,受忍不住眨了眨眼。
金主修长的双手抚上受的细腰,没一会儿,受的小穴没有任何缓冲就容入了金主粗长狰狞的鸡巴,就像是母亲容入自己十月怀胎的婴儿一样。
受的肚子被金主顶大,鼓鼓的。受现在很奇怪,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孕妇被老公猛肏。
鸡巴刚进入身体时,受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眼泪不争气的从受的眼角流了下来。
受现在像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熟到里面的汁水溢出,有些发坏。
金主的鸡巴很大,现在还没有完全勃起,所以它还可以更大,金主的鸡巴不仅粗长还略微的弯曲,它可以探测到受的后穴深处,勾住受的敏感点,受逐渐被金主肏的爽了起来。
受粉粉嫩嫩的屁缝被金主肏的发白,柔弱的肚子被金主的鸡巴撑大,沙发上,后穴里的汁水飞溅,形成白色泡沫,沾湿了受的吊带以及男人的衬衫。
金主肏受肏的又猛又重,鸡巴也逐渐肿大,和温柔美好的外貌完全不符,受在金主的腿上上下颠簸,丰腴饱满的屁股被肏的发出“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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