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放飞自我,性关系可以说十分混乱,心头不免浮上一点怨气。他抓住自己脖颈上作乱的手,将人推到一旁的墙面上。
顺着他的力道,江怀川乖乖靠上了墙,抬头就瞧见那双乌沉的眼睛此刻跳动着灼火,薄唇紧抿成线,这幅克制不住生气却又努力隐忍的模样,实在有趣。
看起来好像真的生气了。
江怀川赶紧许愿,生气好啊,再多气会儿,气大点儿,最好直接就地来一场angrysex,会比平时操得更狠吗?
他自然而然地勾住陆近屿的脖子,微仰起头凑上前去吻他。
江怀川的主动,好像拥有神奇的效果,立刻安抚了陆近屿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安。他心中平静下来,接过主动权,将人紧紧围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挑开唇缝长驱直入,一点一点在对方口腔里翻搅舔舐,两条舌头相互交织勾缠,湿热的呼吸彼此交融,周遭空气似乎都变得滚烫炙热。
“嗯……唔……我好喜欢、你亲我……最喜欢你了……”吮吻中江怀川有点口齿不清,身体里未得到彻底满足的性欲再一次开始躁动起来。
又想要了。
好想再被操到射。
“喜欢,”陆近屿如同学舌的鹦鹉,含糊着重复了一遍,“那比起克里斯蒂安”
比比比,什么都要比,这就有点倒胃口了。
“你呀,当然是你了,我更喜欢的永远都是你,”江怀川打断他,还贴心地为他再加上了一颗定心丸,“我都没让他亲我。”今天没让。
陆近屿听完话后立马变回了顺毛驴,但还是没忍住低声哼了一句,“骗人,你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江怀川眉目舒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旋即轻轻握住了陆近屿的手。
“怎么,你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刚竖起三根手指,又被陆近屿压回去攥进掌心。
他说,“我信。”
什么,这么容易就信了?
信也不行。
江怀川已经戏瘾大爆发了。
“那我也要说,”他抱住陆近屿,在对方颈窝里轻轻蹭了蹭,字字诚恳,“我发誓,我没让萨恩那家伙亲过我,如果说的是假话,今天走出学校的门,就被车撞死。”
今天。
今天没让萨恩亲过,江怀川内心补充。
陆近屿看不见他神情,只能听见江怀川热忱恳切的语气。
他没理由,也没必要对我说谎。
“嗯,我知道我知道,”笑意在陆近屿的眸底浮现,他自己都没察觉,只是叮嘱,“以后不要随便乱发誓了。”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灵,江怀川虽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但内心还是有一点点的敬畏,当即乖巧点头,“好吧那我收回刚刚的话,我说的那些只是不想我们之间产生嫌隙,永远都不要……”
糊弄鬼的话,却又把听的人给说感动了。
陆近屿不善表达,只能重新亲上去,以表心意。
唇舌纠缠,江怀川体内的欲望再次涌动,幻想陆近屿就在走廊上开始肏他,掐住自己的腰,将那根粗大的阴茎塞进小穴里冲刺狠插,把自己操射,操得淫水乱流。
光是想想就很爽。
江怀川身子轻颤了一下,心动不如行动,当即含糊着嗓音求欢,“操我吧,想要……”
陆近屿忽然停下亲吻动作,抬手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便往外走。
“……嗯?”
江怀川愣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做吗,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陆近屿总是喜欢干这种倒胃口的事,早知道他还不如刚刚和萨恩多来几次。
陆近屿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字一顿道:“回去再做。”
“噢。”江怀川撇撇嘴。
陆近屿什么都挺好,唯一缺点就是少了点儿情趣,箭到弦上也能忍,跟个王八似的。
涅伯圣学院离家不到十分钟车程。
进屋后陆近屿便直接将人抱着往楼上走,每走一步,江怀川都能感觉到对方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在股缝间来回蹭动,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往穴口顶。
江怀川双手搂住陆近屿的肩颈,将腿缠在他的腰间,像只乖巧的无尾熊紧紧攀附着他,发骚的舌尖轻轻舔着对方绯红滚烫的耳廓。
炽热的鼻息撒在耳间,陆近屿如同脊椎过电,腰眼痒得厉害,即使有意克制,呼吸声听起来还是明显粗重起来。
他抱着人快速上了楼,用脚踢开卧室虚掩的门,径直朝内。
“唔!”
摔进床里的江怀川轻哼一声,刚半撑起身体,下一秒陆近屿倾身上床,将他又压了回去。
陆近屿从下往上解起江怀川的衣扣。
柔软而光洁的肌肤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如同上好的白瓷。
他忍不住抚摸上赤裸平坦的胸膛,视线落在雪白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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