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沙滩裤上,隔着沙滩裤摸上了他鼓鼓的一团。
他诱哄道:“它现在硬的发疼,宝贝,你摸摸它,射出来就好了,我不动你。”
千惜雪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任由男人抓着她的小手放进沙滩裤里,摸上了男人的硬物。
千惜雪第一次和男性的性器这么近距离接触,唯一的感觉就是很热很烫又大又硬。
起码有婴儿手臂这么粗。
裴隽带着她的小手在硬物上操弄起来,眼尾染上了绯红。
“摸摸龟头上,对,就是那里。”他喘息声越来越重。
“再往下一点,力道重一点。”
他一只手撑在门板上,把千惜雪圈在怀里,掐着她下巴,寻到樱桃小嘴亲了上去。
他亲的狂野又热烈,像野火一般席卷了千惜雪的齿腔。
千惜雪受不住,小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男人干脆把巨大从沙滩裤上掏出。
千惜雪低下头,便看到婴儿手臂大小的硬物龟头上冒着白浊,顺着棒身流了下来,好不淫靡。
像感觉到千惜雪的目光一般,傲然的抖动了两下。
裴隽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响起:“宝贝,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千惜雪不敢再看,侧过头,脸上全是绯红,像染了胭脂一般。
男人笑了笑,知道她是害羞了,不再说话,开始动作起来。
巨物不断的在女人的腿根处摩梭,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哈——”
“呜呜呜——啊——嗯——嗯——”
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此起彼伏,重叠又分开。
裴隽抱着千惜雪的身体不停的抽动着,撞击地又凶又狠,那张温文尔雅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满都是情欲。
千惜雪的腿根都被磨红了,她虚弱无力的抱着裴隽的劲腰,声音嘶哑:“还没射吗?”
“再等等,宝贝!”
半个小时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女人花瓣上的蜜液已经泛滥成灾,有的滴落到地板上,有的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有的把男人的棒身都染湿了。
空旷的宴会厅里全是蜜液的花香味道。
男人情动的伸出一只手在女人的花瓣上抹了一把蜜液,放到女人的面前:“宝贝,你的水流的又多又香。”
他抹了一些到女人的脸上,剩下的放进自己的嘴里吃了个精光,只余嘴角的那几滴。
“味道也很好。”裴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千惜雪实在受不住这么淫靡的场面,害羞的侧过头:“你别这样。”
男人下身的律动未停,声音温润又带着调戏:“哪样?”
女人的脸霎时布满绯红。
男人停止了抽插,抓起巨物,把龟头对准细缝慢慢放进去,细缝一感觉到异物的入侵立刻吸吮起来,一寸寸的把龟头吸进去,那层层叠嶂包裹着龟头,还有大量的蜜液淋湿了龟头。
爽的头皮发麻!
男人情动难耐地喘息出声,额头上起了薄汗,喟叹道:“好会吸!”
要是整个进去他会爽死在千惜雪的身上吧!
他又试着把龟头推进一分。
“疼——”千惜雪痛的指尖蜷缩起来,抱着男人劲腰的手收紧,实在忍不住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裴隽爱怜的亲吻她的发丝,声音比以往更加轻柔地哄着她:“我不进去,就浅浅插一下,射出来就好了。”
“我不会在这里要了你,我们的第一次要郑重些。”他保证道。
不等千惜雪反应,他抬动臀部缓慢地抽动,龟头浅浅地在细缝里抽插着。
细缝死死的吸吮他的龟头,重峦叠嶂包裹的又紧又湿,此刻的他欲仙欲死!
难怪君王不早朝!
他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整根没入的场景,巨物抽插的动作加快。
千惜雪脚趾蜷缩,手指也攥的紧,她下体又疼又麻,只进入这么一点她就难以承受,要是整根没入,她的下身会撕裂吧!
想像这个场面,她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速,她慢慢开始有一种刺激的快感席卷全身。
她难耐地手指扣着男人的胸膛,扣出一道道红痕。
仰着头,嘴里的娇吟声不断。
“啊——啊——啊——啊——”
“呜呜——嗯——嗯——啊——”
许久后,在最后关头,男人的抽动无比的快速,又重又狠,他紧紧扣住女人的细腰,把头趴在女人的肩膀上,重重的喘息,一股股的白浊激射到女人的腿根处。
积攒了18年的白浊又浓又多,裴隽抱着千惜雪泄了好久才泄干净。
千惜雪的嗓子喊的沙哑了,身上也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挂在裴隽身上,双手抱着裴隽的脖颈。
裴隽爱怜的亲吻了几下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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