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老爷们围着牌桌闹腾了一整天,愣是没有一个走人的,连中午饭都在我家蹭,我一声哀叹,老实玩网络游戏去。
直到傍晚,那帮讨厌的家伙才散去,老爸正准备弄饭菜,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
卧了个槽!排着队捣乱是不是?打开门一看,居然是……杨伯伯?
“嘿!风小子,你爸呢?老陈!老陈?别煮饭了!走走走!上我家吃去,一起喝点!”杨伯伯那大嗓门,刚一进门就嚷嚷开了,一边嚷一边往里边找。
杨伯伯一般只在斗嘴时叫我老爸浑号,平时倒也还是老陈老陈地叫,我老爸则是高兴了叫声杨老哥,当着别人叫老杨,不高兴了就杨混蛋。得!今天看来是没戏了!这帮家伙,果然是排着队来坏我好事的!一会看我不把你家锅吃个底朝天!我心里恨恨地想。
尽管杨伯伯那张粗犷的脸很耐看,那壮实的身板也很诱人,但是那直男啊直男!完全没有念想!蓦地想起那天掌心中又大又圆的家伙,心里一热,好吧,杨伯伯好像也没那么直,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点念想的,但还是守着碗里的比较可靠!
饭菜估计准备得很早,到杨伯伯家时,已经摆上桌了。
我和老爸坐在桌子一方,杨伯伯坐在我右侧的另一方,杨婶婶坐在我对面。杨伯伯家的晚饭准备得很丰盛,杨婶婶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这一顿吃得我满嘴流油。
杨婶婶吃完饭就去邻居家打牌了,农村人,下雨天没什么娱乐,也就这点爱好,打牌只是打发打发时间,彩头并不大。
临走时还招呼我一声:“小风啊,你注意着点,别让你杨伯伯喝太多,省得一会又发酒疯。要是你爸喝醉了,今天就睡这里算了。”
我点点头,一脸深以为然。这杨伯伯发起酒疯来可真不是盖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平时就够骚够豪放了,这一喝酒,那可是再上一层楼,骚气冲天!
听说早在我还小的时候和一帮老爷们喝醉后,居然还强拉下别人裤子比大小,这是仗着本钱大,借着酒劲在别人面前显摆呢!
农村里,这点破事自然传得飞快,自此后,村里谁都知道杨村长有个大家伙,也是从那时候起,杨伯伯的桃花债就没断过,村里那些寡妇和一些丈夫外出打工的小媳妇的眼睛时不时就在杨村长裤裆处打转。
杨婶婶带上门出去,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转过头看看眼前这两个光着膀子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嚷嚷的家伙。
杨伯伯光着上身,一片黑乎乎的胸毛浸着些许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光,结实的胸膛随着一声声笑声不停抖动,两颗花生米大小的褐黑色乳头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还是他们谈论话题的作用,已经微微硬挺,微凸的肚子也是泛着油光,肚脐往下也是一层毛发由浅变深往裤头延伸而去。
我嘴角挑起一丝坏笑,嘿嘿!喝大了才好!喝大了才有好戏看!
明显已有醉意的杨伯伯正在吹嘘着他年轻时一夜七次郎的战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老爸一脸不屑,正竭力戳穿杨伯伯的牛皮,奈何杨伯伯那脸皮可是合金所铸,吹起牛来毫无压力,一边吹还不忘一边踩低别人抬高自己,把老爸那方面的能力贬得一无是处。
看着老爸那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我暗暗偷笑,杨伯伯吹牛那可是有真本事的,凭他在村里风流的名声,这牛皮还是撑得起来的,而老爸就不同了,丧妻后十年未近女色,毫无谈资,拿什么吹?
不过身为人子,老子败阵了,儿子当然是要力挺的。
我带着怀疑的语气突然插嘴:“杨伯伯,干嘛老提年轻的时候啊?那意思是你现在不行了?”
杨伯伯一愣,随即笑骂:“风小子你放屁!你杨伯伯我就算老了,一夜来三次也不在话下!”
“那要是一次才那么一两分钟,那三次加起来也才分钟啊!”我一脸坏笑。
旁边的老爸一声大笑,杨伯伯面子抹不开,顿时不干了:“嘿!你这臭小子!瞧瞧我这身板!就我这大家伙,没个把钟头能完事?”说完竟拉着我右手往他裤裆探去:“不信你摸摸!就这个头!一两分钟?谁信啊?”男人在这方面最是要强,更何况是喝了个半醉的男人?
一个圆圆的东西隔着布料挺在我的掌心,我心头一顿猛跳,真特么的大!比老爸的确实要大!
上次隔着两件雨衣和他的裤子,感觉还不是很清楚,这次只隔着裤子一摸,感觉却很清晰,杨伯伯没穿内裤!虽然没有硬,但比起常人来说,还是大了不少。
那又圆又大的家伙仅隔着一层布料传递到手心软软的带着点弹性的触感,真是绝了!
其实我心里是服气得不能再服气,但嘴上不能服:“那可说不定!个头再大说不定就是根蜡枪头!”
杨伯伯酒劲一上来,急眼了:“嘿你个臭小子,伯伯今天就让你服气!”起身居然把裤子一褪到膝盖,再度把我手住他胯下一按:“给你一个小时,能把伯伯摸出来,算你赢!”
摸着手心里的那团骚肉,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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