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按照妻主的命令,顺从着嬷嬷们的安排,进行了一整日的“夫礼”训练。
明明敏感的尿泡早已经受不过任何晃动了,可他却不得不在妻主的按排下,像提线木偶一般,一直依从嬷嬷们命令行走坐卧,不得休息片刻。
现在,终于等到妻主招见。
他虽然身体已到极限,心却高兴到飞起,整个人焕发出一股,宛如久旱逢甘雨的仙草一般的精神劲儿。
行至书房门口后。
他终于听到了渴望了一整日的仙音。
尽管她只是冰冷而简单的说了句:“你们都退下,让贱狗自己爬进来!”
“是——”
嬷嬷们立马躬身行礼后,快步退下了。
而墨清澜欣喜的跪爬着,进了书房。
主座上的洛姝正垂眸传心地画着一幅山水画,似是未查觉到他的到来一般,连一个眼神也不屑赏他。
如今的墨清澜却早已对妻主的冷漠习以为常。
曾清冷若仙,疏离若冰的他,现下却早已习惯了——在妻主不理睐他的时候,像一条贱狗一样跪爬到妻主脚边,乖乖地等着妻主的垂怜。
他爬到洛姝腿椅子边时,先是恭恭敬敬向妻主行礼。
见洛姝没理睐他,于是他使出撒娇绝招,倦恋的用他柔软精致的小脸轻轻蹭了蹭她的大腿。
尽管婚后洛姝已经很少给他好脸色了。
但她偶尔也会在他这样乖巧主动撒娇时,轻轻摸他的脸,甚至赏赐给他一个亲吻。
令他失落的是,今日她并没有那么做。
而是踢了他腿间一脚,淡漠到:“骚货,别闹了,一边跪好。”
“等妻主完成这画后,再逗你。”
“是——”墨清澜隐忍着心中的空落,和铺天盖地的尿意,乖乖地回答道。
他边答边摆出嬷嬷教导的跪姿,规规矩矩地将双手背到身后互握双肘,双膝分到最大,以确保腿间那些妻主喜欢玩赏的私密处,全部完整展现在妻主面前,供她随时欣赏,随意玩弄。
洛姝只看了一眼脚下乖乖跪好的贱狗,见他跪姿很规矩后就放下心,将精力再次转移到画上。
此时,她已画完了所有的风景,开始给这幅画点睛了。
点睛之笔,是两个人。
一个女将军和一个容貌俊美衣着华贵的美少年。
她画到这里时,正在偷眼看这画的墨清澜心中痛如刀挖!
因为——他认识这两人,飒爽霸道的女将军,正是他的妻主,而那个华服美少年则是帝国的皇子裴沅!
他们!!!
他目眦欲裂地盯着画中亲昵相拥着的一对女男,呼吸逐渐局促,眼眶渐红,身体微微发着抖。
漂亮的薄唇颤抖着,好几次想要问妻主,但又因着按家规,妻主忙碌时,夫侍不得出声打扰这一项,强行按捺住了提问的欲望。
直到那幅画彻底完功,他才忍不住颤声道:“妻主,你你不是曾对贱夫许诺过,此生与贱夫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
“可现下你,你和皇子殿下”
洛姝闻言悠然看向此时跪在她脚下,被气到俏脸通红,满眼妒火,神色焦急的美人儿。
不禁回想起了,当初追求他时,他清冷高洁的样子。
和回忆做了对比后,她不禁对现在的他更加失望了。
她想,她记得这个承诺。
她或许曾是真的很爱墨清澜的。
她或许也曾是真的愿意和墨清澜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尽管从前的他甚是清傲难追,性子孤冷。
可她甚是喜欢!
从初见,她就对他一见钟情。
或者说,从初见这个绝色美人那一眼,她就对他燃烧起一股强烈征服欲,誓要让这清冷高贵,高不可攀的第一美男,为她疯狂。
可现在,她已然成功了,他被她驯服,乖顺的跪在她的脚下。
比起她其他的贱犬。他仅是容貌更出众了些,除此之外,仅剩乏味。
像他这种乖顺无趣的人夫,论起对她的吸引力,哪里比得上沅沅这样有个性的小美人儿呢?
于是,她看向她的正君,冷冷地道:“之前的许诺,是为妻骗你的。”
“如今为妻既然已经把你骗到手了,那滑稽的诺言自然不必再做数了~”
“还有,你既已嫁为人夫,不再是个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世间女子,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妻主也是女人,再怎么疼爱你,也不能整日里只守着你一个男人度日吧。”
洛姝边说着,摇铃唤来侍女,示意她们将正君尿尿用的铜盆取来。
她自从洞房那日下令让嬷嬷调教他起,一直对他甚是严苛,甚至每次允许他排尿前,都会使坏欺负一阵才应允。
今日却是不同。
今日中午和沅沅二人赏花喝酒时,沅沅突然提要求道:“洛将军,其实要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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