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一副被凌虐狠了的可怜样子。恐怕那些贫民区的暗娼被肏熟了也不过如此吧。森德瑞拉暗自臆想着。
响亮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听得本来迷迷糊糊的南柯顿时清醒了,羞得他挣扎着往前乱爬。原本干净漂亮的裙子沾满了不明的液体,有精液、口水和自己的淫水,湿哒哒地沁在自己身上。柔顺的秀发也凌乱得不成样子,早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得贴在他潮红的面颊上。
兴许是森德瑞拉玩够了自己,居然没有揽住他的腰不让他逃避,南柯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膝盖已经有些泛青了,但他完全没有心思顾忌这些小事,他一心想着赶快逃脱少年的桎梏,于是身子发抖着往前爬。骇人的性器一点点从嫩滑的肉逼里抽出,直至完全抽出,被肏熟的身子在那一刻还有些不适应,饥渴的媚肉收缩着渴望再次被填满,两瓣肥软的阴唇哆哆嗦嗦着耷拉着,再也合不拢了,任由阴道里的骚水从骚逼里泄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正当南柯以为他要离开时,阴郁而可怖的手掌忽然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腕狠狠地往后一拽,粗硬的大鸡巴再次抵在了饱受凌虐的花唇上,将他狠狠贯穿!
肉体拍打的声音连绵不断,南柯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被森德瑞拉掐着大腿不断地侵犯。硕大的鸡巴在美人的嫩穴里进进出出,粗暴地使劲捣弄着软得像一个鲜嫩多汁的蜜桃般的女穴,仿佛要将媚红的穴肉捣烂一般。
南柯哭着抬起白腻的臀肉迎合着猛烈的撞击,卑微的像是低贱的母狗任由身后人予取予求。
价格高昂的长裙被撕裂成了几块破布,沾满了污浊的体液,斑浊的精液、透明的淫水湿哒哒地洇在身上。白嫩的如同两颗水球般的胸乳也随着森德瑞拉激烈的肏干而不停地摇晃起来。简直色情漂亮的要命,森德瑞拉想着便把手伸向他后妈那双饱满的奶子上,他捏着粉樱色的奶头又掐又拧,有些粗粝的指腹不时地捻捏着微微翕合的奶孔。而身下肏干的动作从未停息,那根经脉虬结的肉棒裹着一层由南柯的骚水组成的水膜,不停地在层层叠叠的嫩肉的吸吮下征伐,粗长的肉刃整根送入嫣红的肉洞里。
南柯承受不住地哭了出声,强忍的哭腔被大鸡巴搅得支离破碎,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被奸淫的小穴传达到全身身下的每一寸皮肤,就连流淌着的、滚烫的血液也变得愈加沸腾。明明是被毫无尊严的侵犯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背道而驰的。柔软的穴肉可怜兮兮的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渴望着更暴力的插入。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汹涌的快感,让他连脚趾都不断地蜷缩颤抖着,越是沉沦在肉欲里,他越是羞耻难挨。
听着身下美人婉转的呻吟和啜泣,森德瑞拉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的手掌游走在南柯柔软的小腹上,掌心忽然捂在了白嫩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凸起,那是他插在漂亮后妈阴道里的鸡巴。绵密的呼吸打在南柯紧绷的背上:“后妈,明明身体那么迎合激动,为什么偏偏要装作屈辱的模样的?嗯?我的想立牌坊的小荡妇。”
南柯惊慌失措地往自己肚皮上看,男人滚烫的鸡巴果然在自己身上操出了生殖器的模样,太可怕了激烈、酸胀的快感在阴道里回荡,他像是本来就该容纳男人性器的鸡巴套子一样被粗暴的对待。但竟然在着不和伦理的性爱里感受到了快感。
天哪,太深了阴道里的嫩肉都要被戳坏了,要是、要是他再用力一顶,肯定回破开宫口,进入子宫的
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小穴会被肏烂的就像、就像是公爵说的那些贫民区的妓女。再被鸡巴肏下去,自己真的会变成烂逼的婊子的
可是,好舒服真的被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快要、快要再次高潮了
“不要不要再肏了,宝宝”南柯被肏得精神恍恍惚惚的,双眼止不住的翻白,撑在地面上的双手也桑丧了力气,但由于小穴里插入了一根像钉子般的鸡巴将他死死钉住了,不然完全会瘫倒在地上的!看着被自己操到抽搐瘫软的后妈,森德瑞拉只是用手抵着他的肚子往上抬,让骚逼撅得更高了,像是随时等待奸淫、交媾的母兽。森德瑞拉虔诚地顺着南柯的脊骨一点点向下吻着,吻到他微微下陷的腰窝:“妈妈,您可真温柔,就算把你玩到一塌糊涂了,为什么还这么温柔呢?连一句脏话也不曾骂我我、我真的好爱您为什么您不愿意把您富裕的爱施舍一点给我呢”
雪白的细腰在男人手里疯狂的摇晃,他们下身紧贴着,严丝合缝,硕大的睾丸不断拍打着红肿的阴唇,粘腻的淫水细丝般粘连在骚媚的阴唇和鸡巴上。滚烫的眼泪如同溅起的火星般低落在南柯娇嫩的皮肤上。他被肏得连一句流利的话都说不出,粗粗地喘息着,但仍要温柔的安慰着一颗破碎的心:“因为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啊”
父亲的妻子这句话像是恶毒的诅咒阴魂不散的游荡在森德瑞拉的耳畔。他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后妈,同样也恨自己的父亲。
“那又怎样?”他浅笑着:“就是是父亲的妻子,您还不是辗转在我的胯下,被肏得不停潮吹?您说对吗——我敬爱的后妈。”他刻意加重了后妈二字。肉棒啪啪啪地狠狠撞进红肿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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