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谭云怕秦岭路真的打他,他这身板真不是抗不一拳的,这要是一拳下去,他不一定会怎么样,但绝对会死吧。他挣扎了一下,被握的更紧。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这样担心的,我下次不会了,放心吧。”挣扎不了,不知道对方又发什么神经,谭云就只能放软,先离开了再说。
秦岭路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谭云危险的感知只是终于上线,他颤抖着嗓音:“放开我,不要压着我了。”
“你不会知道的,所以,我要给你一个教训。”秦岭路将他翻过来,摁住他,一只手拉开衣领,面无表情:“要把你关起来,你才是安全的。”
谭云睁大了眼睛,身上一冷,上衣被剥下,然后是裤子,直到一丝不挂。
谭云看不清转不了身,只能扭头,他胳膊上的汗毛竖了起来,还没明白发了什么,嘴巴已经先一步开始求饶,但他的求饶丝毫不起作用,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拔了个干净。
“秦岭路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么。”
他惊慌的声音却没有引起这个房间里唯二的人的怜悯,甚至还激发了跟强烈的情绪。
秦岭路举高临下地瞧着身下的这具身体,年轻、丰腴、充满活力,散发着骨肉的香甜,他伸出手,触摸着光洁的背脊,感觉到手掌下单薄的颤抖,刚刚的怒气似乎因为这分柔软散去了些,有似乎变得更加嚣张急切。
吃了他、吃了他,快吃了他,他心里像是装着一头嗜血贪婪的野兽,涎水直流,急于冲破牢笼。
心里藏着野兽,但他的动作却依旧轻柔和缓,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的可怜兮兮的小动物。
谭云被他脱的什么都不剩了,此时羞耻的厉害,身后的样子让人看了个完全,他悄悄地想要把腿闭上。
却不知道他的动作也吸引了秦岭路的视线,眼神落到他挺翘浑圆的屁股上,目光一顿,那视线像是钩子一样,直直的定住了。
淡粉色的穴口紧紧地闭合,褶皱一丝丝的笼在周围,像是花瓣一样,一看就从未被人造访探寻过其中的秘密。
谭云突然惊叫一腔,他的屁股被人粗暴的抓在手里,狠狠地想着两边拉开,露出的穴口受到惊吓剧烈收缩起来,却挡不住大力拉开,穴口紧缩不住,被拉扯成一朵花一样向着四周扩散,隐隐地透出里面的糜红肠肉。
秦岭路却皱起眉头,身下的裤子已经肿起了大包,主人却不理不睬,只盯着掌心的屁股缝瞧,眼神中有一丝困惑。
这么小,吃得下么。
谭云快要哭了,正想大喊救命,压制他的秦岭路却突然离开,而后身体骤然腾空陷入一个宽阔的怀里,不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扔进了浴缸里。
水淋淋的撒在两人身上,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有一根粗大的手指在其中探索扣挖,柔软的肠道变得柔软,逐渐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顺着手指与穴口的缝隙缓缓地流出去,又被冲进来的水冲了干净。
酒店的雪白的大床上,两道身影重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谭云抓着自己的衣摆,咬着唇,一动不敢动,但凡他挣扎一下,对面的人都像是随时就要扑过来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
他不明白,只是去个酒吧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虽然之前秦岭路也表示过要和他谈对象,但男生一脸冷漠的神情一看就让人怀疑有什么阴谋。
可现在的情形,谭云多少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的裤子都快要被另一个人的手悄悄的拔下来了,浑圆的屁股都露出了一半。
他企图唤起对方的良心,晓之以情,“我们不是室友么?你怎么能对室友做这样的事情”,秦岭路停住动作,一双眼睛盯着他瞧。
“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我们也不是互相喜欢,只有互相喜欢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他一脸义正言辞,越说越来劲,说的自己都快信了。
秦岭路等他说完了,不紧不慢地松开谭云牢牢抓住裤子的手指,雪白的内裤,声音有些低沉:“有个词叫,一夜情。”
谭云脸红了又白,最终又红,他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秦岭路就是要操他。
手里的裤子退到了腿弯,下半身明晃晃的露在另一个人的眼皮下。
秦岭路把他的裤子扔下床,摸了一下小谭云,“我跟我的好室友,体验体验。”
他说完笑了一下,英俊冷厉的脸一下子变得格外吸引人视线。
秦岭路低下头,端详着谭云的小东西,谭云下面的体毛稀疏,毛发浅淡,寥寥几根围在一起。阴茎长得秀气笔直,除了白净就是顶端的那一点粉,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就跟他的人一样。
秦岭路困惑的拿起来摸了两把,原来不是所有人的这东西都是跟他一样是丑陋难看的。谭云的就长的很漂亮。
下半身被人抓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摸着,随着秦岭路的动作,笔直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渐渐立起,粉色的顶端冒出丝丝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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