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从中间劈开,滚烫的棍子侵犯柔软脆弱的内脏,谭云受不了的哭了出来,他按住凸起形状的肚子,分开的双腿从秦岭路插进来后就一直在抽搐,他哭着求饶:“不要操我,放开我,我都听你的呜”
男生捂着肚子哭的凄惨,肩膀一抽一抽的,脸颊通红,薄薄的眼皮红肿的不成样子,但身上的室友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秦岭路就着这个姿势在里面打圈转了一下,泥泞软烂的腔道顿时一阵紧缩。
“啊~…别”
身下双腿夹着他的人哭声猛的一软,声调高扬,柔媚非常。谭云也停住了哭泣,不相信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秦岭路被他叫的又硬了几分,他抱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室友,两人紧紧的贴着,身下早就迫不及待地粗大骤然抽出,没等穴口收紧,又大力撞了进去。两人交媾的姿势,如同野外交合的野狗一样,粗鄙野蛮,充满兽性。
啪!的一声,两人胯部紧贴,侵犯自己室友的男生整根抽出,紧接着又整根插了进去,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力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猛。
啪!啪!啪!每一下都是这么的猛烈,黏腻的水声逐渐充斥整个房间。
这么一操,谭云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双眼翻着白,细腰让室友抓在手里,上半身悬空弓起一道无力的弧度,整个人都在比他强壮的秦岭路的控制下,活像是一个几把套子,被人抓在手里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软烂的肠道受到刺激极速分泌润滑让侵犯它的粗大进出的更加顺利。秦岭路从来没想过这种事竟然这么爽,这么想着他身下操弄的力度也逐渐放开,每一下粗硬如鹅蛋大的龟头都深深捅进结肠,撞出一个可怕的深度,像是要把人活活操死一样。
谭云的反应也刺激的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张着嘴不住地哭喊,不一会儿缓过来了又破口大骂,可被大力草了几下声音又软了下了,一声接着一声哀叫。
逐渐黏腻的水声中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哭声,床上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湿漉漉的一片,耻毛沾上了透明的分泌物,两人分开时牵连出透明的银丝,不等水线断开,皮肉又紧紧的撞在一起,力气之大,谭云的屁股尖撞出了肉浪,淫荡非常。
谭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身下的大几把,他握着手,脸上湿汗,细长的双腿剧烈抖动地夹紧伴随着闷在喉咙里的尖叫,疲软秀气的阴茎射出透明的水,中间掺着星星点点的白灼,射过之后,腹部一阵酸麻,被草射了,他又哭了出来。
秦岭路被他腔道里分泌的高潮浇的头皮发麻,险些射了出来。
但哭喊了没几声,哭腔再次被撞的破碎娇媚。
柔软湿滑的腔道已经变成了一道肉口袋,丑陋的东西抽出去后任然合不上,张开一个鸡蛋大小的嘴巴,里面糜烂红肿不堪的软肉清晰可见,秦岭路看到这幅样子,眼底的红更加的灼热,身下也硬的跟石头一样。
坚硬粗长的几把快出了残影,秦岭路紧绷着下颌线,手臂上的肌肉绷起清晰强健的线条,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大力,软烂的穴口每操一次都喷溅透明的肠液,他猩红着眼,次次都深入直肠,操开深处的那张小口,浑身瘫软的谭云被这样操的浑身抽搐,双手挣扎尖叫着扭动着要逃。
“要射了,接好哥哥的种!”
谭云睁开迷糊的泪眼,他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听到秦岭路要射进来,更是哭着喊不要不要。
秦岭路抓紧他的腰,到了冲刺阶段,不间断地狠操了几百下,整个人散发着野兽般浓烈的荷尔蒙。硬到发疼的几把猛的钻进肥软的肉套子里,埋在滚烫软滑的肉道里,剧烈地跳动几下,精关大开,马眼张开,如果水枪一般激射在抽搐的肠道里。
水枪一样的滚烫精液打在肠壁上,一股接着一股,像是要烫烂骚肉。
“不!啊啊啊啊呜呜”
谭云刺激的几把射无可射,抽动了几下,只流出淡黄色的尿液,后穴更是剧烈抽动,紧绷的穴口噗呲噗呲的溅出大量的肠液。
秦岭路抽出几把,对着他的脸撸动几下,腥臭的白灼落在谭云失神地脸上,有一些顺着他吐着舌尖的嘴缝流了进去,像一个被草傻的小婊子。
“小婊子,这么爽,还说自己不喜欢。”秦岭路低下头看他不自觉地淫荡抖动,说了几句骚话,擦去他脸上的精液,低头跟他接吻。
“天天都把你操成这样,肚子也操大好不好,”亲了一会,秦岭路把身下没有疲歇的几把抵在合不拢的穴口,插了进去,紧绷的穴口喷出一些刚才吃下去的精液,更多的被撑满的几把操进了更深处,小腹鼓了起来。
“肚子大了就不能跑到危险的地方了。”谭云无意识地哀叫了一声,眼里的蓄积泪也掉了下来,还没有消下去的快感又紧随而止。
还在高潮的谭云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身下的快感侵占着他的脑子。
谭云请了一周的假,上次他跟秦岭路胡搞了一整夜,中途他昏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秦岭路的东西还插在他屁股里。
谭云想都没想,趁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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