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屄挺动,龟头几乎要插进层叠的红肉里。
“嗯……好软,妈的……又小又嫩……呼,夹紧一点。”
alpha仿佛失了智,脑子里只有那口红嫩的小湿屄,一张嘴,就是狎昵色情的粗口。
张祈安淌着泪,样子无措可怜,不自主地躲着alpha那根可怕的性器,他被磨怕了,屄里的水没有停止过。
刚与那根阴茎错开些许距离,alpha就把着beta,将beta的湿屄压向硕大的鸡巴。
两颗饱满的睾丸也兴奋得跳动,打在beta的白屁股上啪啪作响,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beta毫无还手之力。
alpha咬着beta的耳垂,手臂将beta箍得紧紧的,他笑着,凑在beta的耳边说:
“宝贝,现在还痒吗?是不是感觉好点了?嗯?老公和你说了有用吧,”
“等着,等老公射进小嫩屄,什么痒和痛都没了,只会剩下爽。”
说完,他低声笑起来,薄唇在beta的耳边摩挲,露出的侧脸线条流畅,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
张祈安呢,虽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插入,紫红的鸡巴单在外面磨磨也足够让他好受,因为太爽了自然感受不到腺体的疼痛感,就连生殖腔都因过度出水而平息下来。
“嗯,谢谢,谢谢你,”
beta模糊着意识说谢谢,明明被搞得一塌糊涂还这么懂礼貌。顾嘉树亲了亲beta的侧脸,眼里尽是痴迷,他像是找到一个最心仪玩具的顽童,一心一意将beta认定为了自己的伴侣。
又是数十下的抽插,张祈安腿间已经滑腻得夹不住肉棒,顾嘉树略抬起beta的大腿,龟头在屄口处试探。
“唔,该射进去了,不然宝宝又要生病了,”
鸡巴缓慢地,将龟头插进了湿软的屄口,一瞬间的夹力让alpha吸了口凉气,他的脸颊染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
“呼,都射给宝宝,保证宝宝生殖腔不发骚,好好发育,唔……最好长成老公的肉套子。”
话音未落,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只是几股就填满了狭窄的屄洞,多余的精液顺着腿根在屁股下形成湿漉漉的一摊。
随后,白腻的腿根抽搐几下,张祈安咬着手,又一次潮吹了。
没有一个oga的分化或二次分化会像张祈安这样色情,充斥着性事。
和一个alpha这样亲密的舔穴吃精,在发育的过程中享受性事的快乐,最终只会造成一个后果,身体太过敏感,一碰就要流水,生殖腔终日发骚,认定那根陪伴着主人度过发育期的鸡巴。
还未成熟就被alpha艹透锁定,日后只能当alpha的鸡巴套子和精液壶,也只有张祈安愿意自食恶果了。
腻在寝室里,不参加聚会,不和其他同学交流,整日坐在alpha的怀里,或是压在身下磨水淋淋的湿屄,没有哪个大学生会选择这样度过自己的空闲时间。
他们大多是充满活力的,会交许多朋友,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而不是缩在alpha的怀里,张着腿,挺着奶子,还未毕业就当了流水不停的骚老婆。
除了必要的上课,张祈安已经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原本只是亲嘴,之后要磨屄射精,而如今,似乎磨屄射精的效果也不怎么好了。
他稚嫩的oga身体被顾嘉树的精液喂养得不知饥饱,像是攀附着alpha生长的藤蔓,在封闭的寝室里,beta是被哄骗的单纯的羔羊。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二次分化来势汹汹,侵蚀着beta的身体,alpha趁虚而入,捏造泥娃娃一样重构了beta的身体。
beta无知地生活着,正常地上下课,直到周围的人发现了他的变化。
小组成员率先指出,他半开玩笑地盯着张祈安的脸,询问他是不是做了医美,为什么变得更白了,皮肤看起来也很滑,眼睛似乎大了。
大家都惊奇起来,一一指出beta的变化,而张祈安呢,涨红着脸,躲在角落里,衣领盖在腺体上,遮住快要溢出的茉莉味。
他在向一个oga的生理特征演变,众人只能看出表面的变化。
beta在变好看,散发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们猜测,这个腼腆的beta或许是谈恋爱了,上大学懂得打扮了,喷了香水,吸引伴侣的注意。
脱下衣服呢,只有顾嘉树知道,beta的胸脯隆起,蓄了两小团香软的奶肉,奶头色素褪尽,成了雪白奶肉上的两朵红梅,常常被alpha衔在温热的口腔,乳头咬得破破烂烂,是最放荡的妓子模样。
alpha多坏啊,介入beta的分化过程,弄来见不得光的淫药,涂在beta的胸脯、女屄上,看着他发骚,淫水湿了一张又一张床单。
要beta哀求,哭着说自己不舒服,想要alpha的肉棒磨一磨,说自己不介意肢体接触,顾嘉树才为难似的,挺着鸡巴操弄beta早已凸出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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